氣火一上來怎麼也壓不下去,肖雨夢索性大發雷霆猛甩開了他的手喝斥道:“你怎樣是你的自由我不管,但是我怎麼做也是我的自由,我們現在應該只是掛了個名頭的夫妻而已,管太寬了吧!”
她說着不管不顧被她行動嚇了一跳的慕容楓大步跨出了門口,“小蓮我們走!”
“小姐!”小蓮努力的想掙脫她的束縛,可是卻只能被她拖着出了門,最後一眼她看到的是慕容楓愣在原地的樣子,那雙曾經如星光璀璨的眸子好似霎時失去了光彩一般,暗淡無光。
曾經英姿颯爽的人,在這一刻萎靡好似失去了靈魂一般。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慕容楓久久在回過神來,往門口看去只見華風走來,見慕容楓不說話,他終於是在華成去世後說了第一句話:“沒有找到。”
“不用找了啊!……”慕容楓冷聲說道,坐在了椅子上,還有什麼好調查的?
她不是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相信麼,她說他們只是有夫妻頭銜的夫妻罷了。也是,她根本心就不在他身上纔會輕易的說出這番話來的罷了。
她根本就不相信還調查什麼,就算有證據她會相信嗎,他原本以爲就算他們之間沒有感情,可以慢慢的培養,慢慢的增長。
現在他都已經覺得時機成熟了,可是呢,她對他一點信任也沒有。
以後或許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算不是木子,他們之間沒有信任還是會破裂。
可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她就這麼離去,連讓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王爺,王妃已經出了王府了啊!……”這時候有侍衛來稟報,本來府中流言四起又見肖雨夢氣沖沖的出了府,立馬知道事態嚴重前來告訴慕容楓。
她真的要走,心猛地如被誰狠狠的剜了一刀般,破了一個大洞,鮮紅的血汨汨的往外溢出,讓他的視線仿若都成了紅色。
“跟着她,有什麼舉動立馬回來稟報。”他還是放心不下,她那樣倔強的人現在受了欺負定然是堅決不回頭,他
怕的是會被南湘雨哥碰見。
不知道華風是什麼時候退出房門的,走之前還不忘掩上了房門,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房間裡坐了多久。
房間裡的光線漸漸暗淡了下來,他撫着額頭嘆了一口氣,這時候已經是黃昏的時候了,可是看着窗外的天色已經快近夜幕。
“去,叫那個木子的女婢進來。”他低沉着嗓音說道,一天滴水未進,嗓子都已經顯得乾燥了。
他知道華風就在門口並沒走遠,正如他所料,話音方落便聽到離去的腳步聲。
木子知道慕容楓一定會找她,她看上的男人怎麼這點小伎倆都看不出來?
她並不擔心,只要破壞肖雨夢和慕容楓之間的關係她就有機可乘,只要肖雨夢不在,她想就憑自己的美貌怎麼也能擄獲慕容楓的心。
天,就要下雨了……
她正在花園中坐在一處扶欄上悠閒的看着這一切,似乎將有一場傾盆大雨的降臨。
正看得出神,聽聞一陣風聲,便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如果是平素裡她可以輕易的躲開,但是她沒有。
華風抓着她的手臂並不說話,一路拉着她往北苑走去。
“你幹嘛抓我,放開我!”南湘木子形式性的掙扎了下,也是爲後面將要發生的事情做鋪墊。
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其實她計劃之中想着肖雨夢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就離開王府。沒想到誤會這一遭出奇的好用,不過才用了兩次肖雨夢就氣惱的奪門而出了。
那女人,就不配得到慕容楓的愛!
她在心裡依然是這麼想,如果深愛着慕容楓就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懷疑慕容楓,她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得手。
一切說來,這次到大曆國就像是月老在暗中牽着兩條紅線系在一起一般,俗稱的緣分,是老天給她的良機讓她找到命中註定的人,所以她要好好的珍惜。
“王爺。”她走進房門福了福身才擡眼看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雖然衣衫整潔,就如同平素裡的慕容楓無異,但是好似在一
瞬間消沉了不少,垂下的睫毛,將瞳眸隱匿在了其中。
“不知王爺找奴婢有什麼事情。”南湘木子低聲問道,心裡猛地一陣刺痛,在看到慕容楓的這一霎那。
他難過,是因爲肖雨夢棄他而去麼?
我一定會比她更愛你,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她在心裡這麼的想着也就不那麼的難受了,反而舒心了。
“你到底是誰?”慕容楓直接了當的問道,他還是懷疑這個看似無辜的木子,在她身上總能感覺到一種氣息,危險的氣息。
面對肖雨夢,無論是初見還是相處了這麼久,一看她便是那種什麼心情都寫在臉上,又是那種極爲容易看透的心思。
生氣就是生氣,喜悅就是喜悅,沒有城府沒有心機,而面前的女子給他的感覺正好相反。
“我是府中的奴婢啊!……”南湘木子早就在心裡模擬好了他會怎樣問,也打定主意什麼也不說。
既然做了就當是別人做的好了,況且昨晚的罪證她一大早起來便清理的一乾二淨,反覆確認查不出蛛絲馬跡她才放心的。
就算是慕容楓想要查恐怕也是徒勞無功而已,她南湘木子做事一向都喜歡乾淨利落!
“是嗎,那你說爲什麼要製造那些流言,目的何在。”慕容楓一直很奇怪,這些這麼巧的事情都是因爲這個新來的奴婢纔會發生,從前他和肖雨夢雖然相處還是有隔閡但是已經親近很多,好不容易拉近的關係卻被這些流言所阻擾,更甚的是破壞!
“王爺您在說什麼,奴婢聽不懂。”南湘木子委屈的雙眼熠熠閃閃是帶着憐人的眼淚,似波光粼粼的湖面。
慕容楓也差不多猜到她不會說,冷哼一聲道:“你就坦白吧,把幕後主使告知,本王可以饒你一命!”
他慕容楓一直在朝野還是兄弟之間都和睦相處,多年來也美人對他不利他也就放鬆了警惕。
在他想來,畢竟是朝中之人派來的,亦或者是太子,可能是顧及他近來在皇帝面前表現的太突出,以此爲警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