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曦卻是置若罔聞,只是目不轉睛地望着那關着門的屋子,彷彿是穿透過牆看到了裡面的人。
遷遷撫着下顎,俊逸的小臉透着稚氣,雙眸閃現着迷惑的光芒。看來這蔚紫月是徹底地得罪了曦曦,雖然不明白爲什麼曦曦看她這麼不順眼。曦曦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這般的不妥的。
他伸了伸懶腰,一絲倦意席捲而來,打了一個呵欠倦怠地道:“曦曦啊!你自己玩哈!我好累,去睡一會。”
言罷,他輕點腳尖身子一躍,便穩穩地落在屋瓦上,旋即悠哉遊哉地躺下,直接闔上眼眸睡去,猶如躺在牀榻上一般。
曦曦淡淡的眸光輕瞥了一下遷遷,在原地佇立了一會,旋即轉身離開。
翌日,寒風呼嘯,冰冷的池塘漂浮着碧綠的荷葉,站在亭子裡眺望而去,枝椏隨風搖曳,發出了沙沙聲響。
蔚紫月緊緊地站在亭子內,剪水瞳眸深幽一片,輕抿朱脣,令人看不出她的情緒。一襲鵝黃衣裙清新淡雅,風拂過,衣袂微微揚起,目光凝視着遠處的風景。
慕倚歆以及曲巧若站在不遠處觀察着,曦曦亦然在一旁。
“看了那麼久,看出什麼了嗎?”曲巧若捋了捋青絲,脣瓣輕啓。
慕倚歆心中冷笑,鄙夷地看着他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各個房間搜查,這燕玄銘顯然是想要找出兵符。此番說她謀害皇上,既可以趁機取得兵符,又可以除掉他們,真是好計策啊!
“想抓我也要拿出證據來。”她涼涼的目光看着燕玄銘,脣角的笑意深了深,“若想要兵符——你也只能做夢。”
聞言,燕玄銘沒有半點被戳中心思的尷尬,眼眸暴戾,滿是怒意地瞪着她,“慕倚歆,別以爲你不交出兵符本宮便拿你沒辦法,本宮就先拿你兒子開刀。”
他的話未說完,還未下命令,脖頸便被狠狠地扣住。
慕倚歆面色冷然地扣住他的脖頸,早在他下命令的前一步閃身來到他身邊,狠狠地掐住他。
他觸碰到了她的逆鱗,她豈會容他好過?
“放開太子。”衆侍衛執着劍警惕地看着慕倚歆,心中不由驚歎,沒料到這個女子出手如此之快,他們根本沒辦法阻止。
“慕——慕倚歆,你敢、動本、本宮,你們都、活、不了。”燕玄銘被掐得無法呼吸,臉色如同豬肝色,艱難地出聲。
她嗤之以鼻,冷笑地看着他,扣住他脖頸的手越發的收緊,“你不是說我毒害皇上嗎?那麼如今我再殺多你一個又何妨?”
“太子——”侍衛們驚呼出聲,望着燕玄銘通紅的臉龐,這郡主再掐下去太子可就沒命了。
就在燕玄銘快要感覺生命到了盡頭時,她驟然放開他,他頓時鬆了一口氣,捂着自己的脖子深深喘息,旋即擡眸狠狠地瞪着慕倚歆,“你先是毒害皇上,又動手傷本宮,本宮絕不會放過你。”
他如今是認定了慕倚歆不敢殺她,既然如此,她死定了。
她卻是淡淡地看他一眼,嘲諷一笑:“燕玄銘,你以爲我放過你是爲了什麼?我只是着你所認爲重要的東西,全部都失去。”
語氣間透着濃濃的寒意,意有所指的話語令他緊緊擰眉,卻不明白她的意思。
旋即燕玄銘轉念一想,或許這不過是她死到臨頭的逞能而已。
“把他們全部抓起來。”他冷冷一笑,彷彿看到了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在向他招手。如今父皇已死,而慕倚歆手中的兵符他一定會逼她拿出來,以後他再無後顧之憂了。
“哦?難不成連本王也要抓?”殷梵陵緩緩地從人羣中走出,溫柔的嗓音不改,然而依稀還是帶着一絲冷意。
“哦?原來是三王爺,此事與梓恆皇朝無關,三王爺自然不必抓,三王爺還請離開。”燕玄銘眸光一閃,淺淺笑道。無論如何,彼時也不能與梓恆皇朝發生衝突。
“可是本王若力保逸揚王府的人呢?本王相信此事必定有什麼誤會,郡主斷然不會謀害離夜皇的。”殷梵陵斯文儒雅地道,溫潤的眸中蓄滿了堅定。
燕玄銘微微凝眸,冷光劃過眼底,轉瞬即逝,他沉着臉色,微微擡手,“來人,將三王爺請出去,然後把這些謀害父皇的一衆人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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