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今天吹的是喜風嗎?怎麼把你這尊大神給吹來了!”,松原太郎見到易鳴之後,嘴裡跟抹了蜜糖似的。
“呵呵,我是無事不來你這四合院!”,易鳴跨過院門,滿面帶笑。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啊!”,松原太郎拿出了歡迎領袖視察的氣勢,就差兩邊站滿鼓掌歡迎的人了,“你看我這四合院重新佈置後,不錯吧?!”
易鳴剛纔一門,就注意到這個四合院的裝修有了一些根本性的改變,門口的一對獅子換成了麒麟祥獸,院子右側特地挖了一處假山池塘,假山上的石頭連接處水泥還有些溼潤,顯然是剛完工不久,連池塘都沒放水,不過這整個院的風水骨架已經搭起來了。
“松原,您這院子陰陽相伴,是個吉祥如意的好宅子啊,那個大師幫你改的?”,易鳴看過院子內外的佈置之後,這院子的風水格局確實比之前要好多了。
“呵呵,這是別人介紹的一個陰陽師幫忙看的,我可不懂。”聽到易鳴的問話後,松原太郎臉有得色地回答道。
“陰陽師?”,易鳴眼睛一眨,不自覺地動用了天眼,這一看,心裡就嚇了一跳,看着這四合院是鬧中取靜的好宅子,可現在一看,卻是不聚氣的宅子了,但表面看起來卻是生氣滿滿,只是生氣在院子裡如蜻蜓點水一樣,過院即散,對比之前他來看時,這風水可就差太遠了。
“你這陰陽師很有名?”,易鳴問道。
“名氣不大!”,松原太郎傲然地道:“但絕對靠譜,是爲三井家族服務的,全賴有他,這二十年,三井家的商業版圖是越來越大了!”
易鳴追問了一句,“真的靠譜?他叫什麼名字?”
看着易鳴的神情,松原太郎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這可是三井和親口說的,他叫伊賀左衛門,是專門爲三井家服務的陰陽師。”
易鳴心裡一驚,這是他第二次聽到伊賀左衛門的名字,昨天喬羅發了一個視頻給他,是宮野守在一男一女面前詭異暴斃的錄像,喬羅並沒有告訴易鳴那對男女的的名字,但易鳴認出甲賀伊之外,然後想辦法查出來那個看起來籠罩在一團迷霧當中的伊賀左衛門。
“既然是三井和老先生介紹的,那一定沒錯了!”,易鳴心中凜然,如果這事跟三井家族這個大財閥扯上了關係,那就不妙了,即使他胳膊再精,也拗不過東瀛三井家族這條大腿。
“那是,那是!”,松原太郎將易鳴迎進客廳,說道:“這四合院可代表着華夏古代風水之大成,住在四合院裡,下接地氣,上聚天靈,比住在高樓大廈可是強多了,要是有錢,我都想把旁邊的土地買下來,進行擴建呢!”
現在的城市裡,很少像以前的老宅子一樣那樣四平八穩,老宅子最高也就兩三層,而現代人大都住在高樓上面,但住得過高,則因光線充足、空氣流動而陽盛陰衰而不易聚氣;過低則光線晦暗、陰溼則陰盛陽衰而易聚陰煞,所以現在的高樓住宅遠不如以前的老宅子住得舒服,也是現在爲什麼大多數有錢人會喜歡住別墅、莊園的原因所在。
只是松原太郎的這處宅子,只是個小四合院,出於土地有限,則空間也有限制,布不得大型風水局,自然也難形成極旺之宅。
松原太郎給易鳴上了一杯好茶之後,扯了一會閒話,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黑色的銀行卡,放在了易鳴的面前。
“您……這是?”
着面前的銀行卡,易鳴一臉疑惑地擡起頭,這松原要送錢給他嗎?
“丹尼,這裡面有一百萬美金,是我的一點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松原太郎原本是跪坐着,這會,往後一滑,直接就趴下了,形同向易鳴下跪。
”這個,你還是起來說話吧!”,易鳴也坐直身子,伸手拉住松原太郎的手臂,將他扶了起來。
松原太郎第一次見到易鳴的時候,對他的風水造詣還是半信半疑的,但直到沙口騰二坐上東儲銀行總行副行長的寶座後,加上王天麟用二十萬美元買了易鳴一個桃木葫蘆之後,他才真正重視起易鳴來,這次爽快送出一百萬美元,他就是想從易鳴處求得一套真正的風水法器,讓他能更上一層樓,畢竟看着沙口騰二飛黃騰達了,他還只是一個基金公司的理事長,這可就差遠了。
聽到松原太郎的話後,易鳴在心裡笑了笑,手指按在那張銀行卡之上,問道:“你想要增進那方面的運氣,姻緣、事業、財運還是健康?所求不同,這費用可也是不同的。”
易鳴可不是一個靠風水術吃飯的人,所以他不會貿然地擾亂天道循環,畢竟像生老病死這種每個人無法避免的人生常態,可不是靠風水術就能完全逆轉的,風水術也只在增貴驅窮、趨吉避禍之上纔有作用。
所以易鳴那怕是獲得了風水精髓的這種外掛,他也是打定了主意,除非至親好友,易鳴纔會全力出手,而和自己沒什麼交情的松原太郎那就只會應付一二了。
至於趨吉避凶,對於易鳴而言只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小道,當然,看在松原太郎的眼中,這已是了不得的神仙手段了。
“我都要,可以嗎?“,見到易鳴有收錢的意思,松原太郎滿臉堆笑,“不夠的話,你儘管開口。”
雖然這年頭混商場,奉行的就是利益第一,但面對易鳴,松原太郎可是怕易鳴不收錢,只要收錢了,一切都好說話了。
易鳴沉吟了一下,開口說道:“你這樣說的話,那我就收下先!”
“好,好,喝茶,喝茶!”,松原太郎放下心來,他知道易鳴做事極有章法,既然答應了,肯定是能辦到的。
易鳴用左手五指托起茶杯,食指緩慢地敲着杯壁,盯着松原太郎的面相,看了好一會。
松原太郎被易鳴看得心裡發毛,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我這臉長花了嗎?”
“花倒沒長!”,易鳴輕輕放下茶杯,說道:“不過你最近要破財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