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原本這家酒店的老闆是我父親,後來他突然中風死了,接着是我哥哥,只是五年前他突然被車撞了,目前仍躺在醫院昏迷不醒,變成植物人,而後我們胡家的人一個接一個死去,到現在只剩下我一個~胡淑娟說着。
孫孝聽着,覺得有些慘,現在才知道爲什麼當塗唯一胡的胡家突然消失不見了,原來是蹊蹺的死了,這種事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爲有人暗中對他們胡家做了什麼手腳。
“塗太太,你的意思是說,你在這裡是爲了保住你胡家的地位?還是你懷疑有人對你們胡家做了手腳?”孫孝問道。
“是,你說的對,但是我一個女人能做什麼呢?只能跟着一個可能害了我們胡家的男人屁股後面做一個黃臉婆。”胡淑娟嘆氣說着。
“那你找我是想幫你看風水,祈求好運?還是想?”孫孝不解的說道。
“不!我是個實事求事之人,對風水不是很迷信,但有一點我很佩服你,就是你能讓我丈夫吃虧,他是個極爲聰明又狡猾的人”胡淑娟說。
正在這個時候,女職員捧了咖啡進來。
胡淑娟結果咖啡,接着吩咐秘書,什麼電話都不要接進來,隨後便讓秘書離開。
孫孝看着咖啡並沒有喝,而胡淑娟卻輕輕俯下身體,將咖啡遞到孫孝的身邊,然後看着她,露出魅惑的神色。
胡淑娟湊前的動作,無意中露出低衣領的空間,一條深且惹火的深溝,突然在孫孝眼前出現,最要命是她文胸的吊帶,無意中也露了出來,讓孫孝看的皺眉,這個女人到底要做什麼?這種赤裸裸的誘惑~。
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有話直說。孫孝皺着眉頭說道。
我覺得塗宗麟現在有意排擠我,不讓我做任何關於公司的事,只想我在家裡,給他生個兒子,他想獨攬整個東方盛世,把我們胡家排除在外,我不能讓他得逞,我想要你把我查清楚,然後幫我奪回應有的權利。胡淑娟憂心忡忡的說。
可能胡淑娟說話內心有些激動,導致胸前那條深溝,微微發出震盪而在孫孝眼前一晃而過,至於孫孝聽入耳朵的話,也不是很清楚,這個女人兩面三刀,而且又極會魅惑人,孫孝當然不怎麼相信她說的話。
“孫孝,你明白嗎?”胡淑娟說。
有話可以好好說,你這麼誘惑我合適嗎?孫孝看着已經貼在他臉前的那對潔白說道。實在是不想胡淑娟在靠近自己,否則那對奶,真的有可能糊在自己臉上。
胡淑娟聽着孫孝的話,便低頭看了一眼,確實自己春光早就已經外泄,只見她忙拉起衣服,遮掩所露出的深溝。
“所以女人穿衣服和自己的言行舉止息息相關,要不然很容易走光的,幸而你遇到的是一個正人君子”孫孝隨即說了一句,以掩飾她狼狽的樣子。
胡淑娟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坐了下來,喝一口咖啡。
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我不便參與,塗宗麟這個人我看過他的面相,縱然是狡詐貪婪之人,但是卻不會做出那種歹毒的事,或許是你想多了,我知道親人不明不白的死去讓你很痛苦,但是很有可能是其他原因也說不定,現在你帶我去找塗先生,我真的有事要他做。孫孝說道。
“孫孝,你說你是個正人君子,那麼我跟你說的事,你會說出去嗎?”胡淑娟拿起咖啡說。
不會~孫孝說道說完便站了起來,笑眯眯的,覺得沒有什麼好談的了。
聽說正義之人都有正義之心,孫孝,我們再談一會,我哥哥如今成了植物人,父親又中風死了,家裡死的死完的完,只剩下我一個了,你知道我的心情嗎?我很害怕,所以我纔想奪回一切。”胡淑娟眼睛紅紅的說。
“豪門之間的算計,我不想參與你找別人吧”。孫孝說道。說完便要轉身走,就算這個女人不帶自己找塗宗麟他也是有辦法找到的,所以孫孝不想在浪費時間。
孫孝打開門,在打開扶手的一剎那,孫孝突然看到一個人影,急速的逃離,隨即便皺起了眉頭,居然有人在外面偷聽,隨即孫孝便關上門,覺得這兩個夫妻之間似乎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胡淑娟家裡的遭遇,使孫孝相信胡家的風水肯定出了問題,要不然怎會那麼巧,她父親和家裡男丁全都出了事,一定有人使用風水之術害人,若是普通事孫孝還真不想管,但是在當塗邪惡的風水師與妖同罪,孫家不會留的。
“塗太太,我想你家的風水,肯定是出了問題,你沒找人看過嗎?”孫孝問道。
胡淑娟看着孫孝回心轉意,臉上便露出一絲高興的神色。
“孫孝,我一向不相信風水,但近日所發生的事,不禁也令我感到好奇。可是到外面找風水師,談何容易?不幸的話還會遇上神棍。那天我見你在我家裡讓我丈夫吃了啞巴虧,便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後來派人去查,才知道你是風水世家孫家,這讓我對你很有信心,所以想請你幫幫,不過只是順便想請你幫我看看風水,是否哪裡出了問題,主要目的還是希望請你對付我丈夫。”胡淑娟不好意思的說。
“塗太太,既然我知道你的苦衷和不幸,我又怎會怪你,只是對付你丈夫我卻幫不到你什麼忙,關於風水的事,我倒可以幫你,你們胡家確實是風水出了問題,如果解決這個問題,你們胡家的運勢自然便會改變。”孫孝說道。
這時候,外面的女秘書捧了兩杯咖啡走進來,孫孝心想胡淑娟沒說過要咖啡,這個人當真是古怪。
當女秘書捧了咖啡進來後,孫孝突然發現女秘書的眼神很怪異,一直處於驚慌狀態,臉上更是露出想要說話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的狀態。
“小姐,請問這是什麼咖啡?”孫孝問了女秘書一句。嚇的她手一抖,差點把咖啡灑在桌子上。孫孝於此便知道她心不在焉,而是在想別的事情。
“先生,這是沖劑咖啡,若不合口味,可以換過一杯。”女秘書笑着說。
“挺熱的~還是算了吧,我喜歡喝茶,對了,你怎麼稱呼?”孫孝故意問道,偷偷留意秘書的面相和神態。
“先生我叫李玉人,你叫我李秘書就行了,請指教。”李玉人露出禮貌的笑容說。
這位秘書約二十八歲、杏型臉孔短髮,身高約一米六多點,身材算是苗條可能是穿着緊身衣的關係,而把天賦的本錢給隱藏了,但她修長美腿上的灰色絲襪,倒是挺性感的。
只是她的眼睛有些凸,而且三角眼,眼白過半,這是一個非常不好的面相,有人的眼睛上邊大下邊小,就像一個倒立的三角形,被人們稱爲三角眼。這種人心術不正,詭計多端,往往靠欺騙和損人利己過日子,而且這種人往往會是守財奴。
翻白眼的人心比較狠。這裡所說的翻白眼的人不是那種會翻白眼的人,而是指那種眼白多、眼黑少的人。一般來說,這種人比較霸道,缺乏必要的溫情和愛心。作爲一個男人,他們一般都是大男子主義者,作爲一個女人,必定是兩面三刀極爲狠毒的人。
“指教不敢,只是剛纔我看到有人在外面,不知道是誰”孫孝放下杯子說,試探的說道。
“可能是打掃的工人吧,塗太太,塗先生在外面招呼客人,讓我告訴你一聲,快點過去,沒什麼問題,我先出去了。”李玉人向胡淑娟望了一眼說。說完便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孫孝看着這個秘書的神色,便思考起來,她有些慌張,不知道在慌什麼~若不是心裡有鬼~
“孫孝,你先坐下,不用站着~”胡淑娟說。
“好的。”孫孝坐回椅子上說。
怎麼了有問題?胡淑娟看出來苗頭的說道。
你跟聰明,確實有問題,我之所以回來跟你繼續談,是因爲我剛纔發現門口有人偷聽,或許確實如你所說,有人在害你胡家,而這個人可能真的是塗宗麟,所以我才留下來。孫孝說道。
什麼?有人偷聽?是李秘書嗎?可惡難怪我的一舉一動塗宗麟好像都知道一樣。胡淑娟生氣的說道。
不敢確定,好了,這件事先到這裡,我現在真的有一件非常要緊的急事要辦,要不然會死很多人,你帶我去見你先生吧。孫孝站起來說道。
你很奇怪,你也是我見過讓我覺得是正人君子的人~胡淑娟說道,並沒有起身。
我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不做壞事,只做我孫家認爲必要做的事,剛好你趕上了而已~孫孝說道。
不,我是說,我故意把胸部露給你看,我相信以我的美貌,有很多人,都會偷偷看的,而你卻正大光明的看,而且還說出來,我以爲你會心照不宣,這樣我就能勾引你,但是你一說,我就破功了,至少我不能在勾引你,你到底是不想我勾引你,還是我不夠漂亮?胡淑娟說道。
嗯?所以之前你是在試探我?孫孝皺着眉頭說道。
當然,我現在孤立無援,我要找人幫忙,難道不要先看清楚他是什麼人嗎?如果我勾引你成功了,跟你上牀,讓你成爲我的情人,讓你乖乖給我辦事,這樣我才能放心,但是我失敗了,不過幸好你是個好人,知道我是個弱女子,懂得我幫我,我感到很幸運,希望你不要生氣。胡淑娟說道。
孫孝聽着,覺得很有道理,一個女人不可能會隨意相信一個男人,即便是枕邊人都要考慮清楚,她試探自己也無非是一種自我保護。
我真的要走了,要不然很有可能這座東方盛世酒店就不復存在了~孫孝說道,說完便轉身,不在多說。
胡淑娟站了起來,走到孫孝身邊,一邊走一邊問,到底是什麼事?你說的好像很嚴重?
現在帶我去見你丈夫,然後報警,找一個叫張嵐的警官,或者是他們局長都可以,讓他們佈置警力,來這裡疏散人羣,不要問我爲什麼~孫孝說道。
胡淑娟聽着孫孝的話,覺得好像很嚴重一樣,於是也不在多說,便帶着孫孝急忙下樓去,找塗宗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