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說說笑笑,外面卻是有人帶了許多人來了。
小雨正對着門,看到一個青衣男子帶着人怒氣衝衝的朝着日光酒館而來,急道:“快走。”
她不過是走遲了一點而已,這就找上門來了。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那人已是帶了人闖了進來,看見白日,冷笑道:“我當你怎麼會拒絕本公子的求婚呢,原來是養了野男人。”
懇小雨大怒,上前出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道:“你只說對了一半,他是我的男人沒錯,但卻不是野男人,而是正牌男人,你看清楚了,聽清楚了。”
寶兒挺身站在小雨的面前,面對着比自己高出不知多少的男人,道:“不許你欺負我媽媽,你聽到了沒有?”
白日的大手一撈,低聲道:“以後這種事情交給我。”
讓將寶兒和小雨護在身後,白日冷冷的盯着眼前的青衣男子。
他臉上輕蔑的表情惹怒了青衣男子,只聽他喝道:“你是什麼人?”
白日道:“我是小雨的相公,寶兒的爹爹,你說我是什麼人?不過你不知道我是誰,我卻知道你是誰。”
青衣男子沒想到他會認識自己,冷笑道:“哼,就憑你,也配認識本公子。”
白日沉聲道:“你的父親是蓬萊島上的富商景雲,你是你父親寵愛的小妾生的孩子,名字叫做景順,走進景家大門三步的地方有一個陷阱,專門對付硬闖的人,在你睡房的西側牆壁上有一個機關,打開它,可以殺掉任何闖進來的人……”
白日的話還未說完,景順的眼睛已是瞪圓了,喝道:“你,你別再說了,給我住口,這是景家的秘密,你怎麼會知道的?”
白日冷聲道:“哼,秘密?當時是看在你父親一片慈愛的份上,才把你睡房裡的機關設計的那麼完美,如今看來是可惜了。”
景順驚訝道:“你,你是尚家二公子?這怎麼可能呢?父親說尚家二公子已經死了,怎麼可能還活着?”
小雨喝道:“呸呸呸,你個壞蛋烏鴉嘴,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一定是大清早的沒刷牙,說出來的話簡直是臭死了,你才死了呢。聽潮閣首發”
聽到小雨說話的聲音,景順道:“我不管你是誰,這個女人我要定了,今天我一定要帶她走。”
小雨怒道:“今天我不管你是哪顆蒜,哪顆蔥,都不會跟你走的,死了那條邪惡的心吧。”
白日上前一步,沉聲道:“這話不要再讓我聽到第二次。”
景順冷笑道:“哼,你當我怕你嗎?你也就是機關厲害,可是論拳腳,我的一拳就可以把你打趴下。”
白日的臉上又洋溢起那招牌的笑容,帶着一絲玩弄的意味,道:“是嗎?那不如找個寬敞的地方試試。”
小雨急了,忙一拉白日的衣角,低聲道:“你跟他比什麼功夫啊,要比也要比機關呢。”
儘管白日的身體已是恢復了正常,但是仍舊瘦的緊,而眼前的景順長的人高馬大,單單那體型就有白日的兩個大,不僅僅如此,那景順還帶來了一幫拿着亂七八糟兵器的人,就是把寶兒和她算上,恐怕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哇,她能不着急,不擔心嗎?
景順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日,傲然道:“好,這可是你說的,打贏了你,我可要帶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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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還未出聲,小雨急道:“你這個有形無腦的傢伙,誰說要跟你比什麼拳腳了,我還沒同意呢,不比,就是不比。”
“沒事的,不要擔心。機關靠的是這裡,比武也是一樣。”白日指着自己的腦袋,笑意盈盈的看着小雨。
白日的眼睛裡自信滿滿,小雨終是點了點頭,道:“好,那你小心哦,我跟寶兒給你加油。”
“加油?”類似的怪詞已經不止一次從小雨的嘴裡冒出來。
小雨連忙解釋道:“就是,就是給你打氣,有我跟寶兒給你打氣,你一定會贏的。”
寶兒也道:“爹爹,要是你打不贏,我就來幫你。”
白日輕輕的拍了下他的腦袋,道:“呵……你這個小鬼頭,好好保護你娘。”
寶兒認真的點頭,道:“爹爹放心,媽媽就交給我,你放心的和人決鬥去吧。”
決鬥?白日緩緩搖頭,這小子人不大,懂的可真不少。
蓬萊島上唯一的一塊開闊地是爲一年一度的舞獅大會準備的,名字就叫做舞獅林。
如今還不到舞獅大會的時間,倒是閒着。
這島本就不大,有個什麼丁點的事兒都傳的人盡皆知。
如今白日酒館老闆娘的男人找上門來,要跟蓬萊島上首富的兒子景順決鬥。
這樣的消息可謂是大消息了,不消一盞茶的功夫,擺小攤做生意的人都收了攤子,到舞獅林看熱鬧去了。
一時之間,決鬥還沒開始,已是擺開了場子,擠滿了人。
並且還賭上了。
“大家說說誰會贏?”
“我看呢,肯定是景公子啦,光看看個頭,再看看來頭,不就知道了。”
“我看不見得吧,這日光酒館的老闆娘可是把這蓬萊島上吃白食,喝白酒的兩個無賴治的服服帖帖的,這男子即是她的男人,想必也不弱吧。”
“哎呀,這倒也是啊,不過你看看這男人,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能打得過嗎?”
“未必呀,有時候長得壯不見得就能贏啊。”一個人縷着鬍鬚說道,“你就說你吧,長的倒是人高馬大的,可是你打得過你家媳婦嗎?你就只會逃啊。”
被說的人一時語塞,衆人都知道他家娘子個子嬌小玲瓏,站起來還不到他的胸口,倒是經常拿着掃把滿大街的追他。
頓時都是一陣鬨堂大笑。
那人紅了臉,爭辯道:“我,我是好男不跟女鬥,我是不跟她計較。”
“要不咱們賭上一賭吧,賭景公子贏的壓這邊,賭日光酒館老闆贏的壓這邊。”
竟是現場在地上開了賭桌,一時之間,大的小的銀子落在地上。
“我賭景公子贏。”
“景公子贏。”
“老夫賭日光酒館的老闆贏。”
對面的小雨看的着急,簡直太過分了,景順的那一邊已是摞的高高的銀子,而白日那邊只有可憐巴巴的幾個碎銀子。
“兒子,你在這兒等着,媽媽去去就來哦。”她叮囑着寶兒,讓他不要亂跑,然後自己甩開步子朝着日光酒館奔去。
寶兒看向白日,大聲喊道:“爹爹,加油哦。”
——
白日回頭,衝着他一笑,沒看到小雨,驚異道:“你娘呢?”
“媽媽說去去就回來,讓寶兒乖乖的在這等着。”
景順冷笑道:“哼,我看是怕你輸了,所以先走了,來人呢,把那女人給我抓回來。”
寶兒爭辯道:“你胡說,媽媽纔不會跑呢,媽媽一定是有事兒,辦完了事情一定會回來的。”
白日看向那些得了景順的命令準備去抓小雨的人,喝道:“不想死的都給我站住。”
“哼,我們當然不想死,可是你也沒那本事讓我們去死啊,是不是啊,弟兄們,哈哈……”
白日冷笑道:“那你們就往前走一步試試。”
“試試就試試。”爲首的那人說着,朝前跨了一步,只是那一步,他的手就不禁扼住了自己的脖子。
扼的那樣的緊,扼的他都不能呼吸了,可是這雙手就彷彿不是自己的,他的心裡越是想要鬆開,他的雙手就扼的越來越緊。
身子不由的跪在地上。
“救命啊,快救救我,公子,快救救我。”
景順大吃一驚,道:“你,你到底施了什麼妖法?”
早有人上前掰着那人的雙手,讓他的喉內透過一絲空氣。
白日的手腕翻轉,那人的雙手鬆開自己的脖子。
“都乖乖的給我呆在這裡,否者你們都是一樣的下場。”
看不見一絲武器,看不見他出手,這完全是自殺的架勢。
“你們,這都是怎麼了?”小雨提着一個重重的包裹回來,就看到不少人跪在地上,訝異道。
她只是回去把所有的銀子都拿了回來,她要壓白日贏。
寶兒看見她,一把抱住她的腿,喜道:“媽媽,你回來了,爹爹好厲害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