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女兒命在旦夕,就是這個男人如天神一樣降臨,救了自已的女兒給了女兒新生……
華夫人流下眼淚來,她相信自已是不會認錯的,一定不會認錯的。
華則安也是一臉的激動,對於女兒的救命恩人,他有好多的話的感恩要說,他也不會認錯的。
對於爹孃的反常,華羽曼疑惑的看着鳳墨溪,“救命恩人?什麼意思?”
鳳墨溪自已也有些迷茫,忽然,他似乎是記起了什麼,然後尷尬的輕咳了一聲,“你們可能是認錯人了。”
“不會,我沒有認錯,就是你,你就是當初救我女兒的人。”華夫人異常的肯定,可是肯定完,她自已卻又傻了眼,“可是你怎麼會還這麼年輕的?”
華羽曼皺眉,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卻沒有多說什麼,只對自已爹孃道:“興許是他的爹吧,哪有人這麼多年不老的。”
“嗯,也是!”華夫人好像接受了女兒的說法。
可是端起碗才吃兩口,忽然間華夫人震驚的放下了碗,有些驚恐的看着鳳冥墨,尖叫了起來,“是你……是你害了我女兒,你殺了我女兒,我要殺了你!”
華夫人忽然拿起桌上的飯碗朝鳳冥墨砸了過去,整個人瘋了一樣,簡直是要與鳳冥墨同歸於盡了。
“娘……”華羽曼伸手抓住了自已孃親暴躁的身體,一隻手按在了她的額頭,讓自已體內的醫之靈爲孃親安神,修復孃親體內躁動的氣息。
好一會兒,華夫人才安定了下來,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爹,大哥,帶娘回去歇一會兒!”
“唉!”華則安嘆了一口氣,不明白自已夫人怎麼又好好的陷入了夢魘之中。
自已爹孃走後,華羽曼一臉認真的看着鳳冥墨和鳳墨溪,想要一個答案。
十三也是看着他們,只是,他卻在桌下一直牽着小羽毛的手,給她安定和信心。
鳳墨溪嘆了一口氣,幽幽的道:“當初我救下羽兒時,她的魂魄已經受損了,無法投胎,我就用了禁術,讓羽兒成了華夫人的孩子……”
雖然他說得簡單,但在坐的人已經聽明白了。
“那我孃的夢魘是怎麼回事?鳳冥墨?”華羽曼看向鳳冥墨,一臉的質問。
鳳冥墨有些無辜的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沒有做!”
他這樣說,華羽曼是不相信的,“我娘之前一直做惡夢,她甚至夢到我曾經慘死,被人踢下九宵塔,被人害死,還說見到一個黑衣人……難到,這一切不是你?”
鳳冥墨嘆了口氣,語氣微微有些冰冷,卻又不想對她發脾氣,只道:“我鳳冥墨纔不做這麼無聊的事,看不順眼,直接殺了好了。”
“你……”華羽曼氣急,隨手拿起桌邊的一隻碗就朝鳳冥墨扔了過去,只是鳳冥墨一伸手就接住了。
他有些好笑的道:“你是覺得我沒吃飽嗎?”
“我覺得你是吃撐了!”敢說殺了她的家人,他就是找死。
華羽曼氣呼呼的瞪着鳳冥墨,十三則摟住了她的腰,擋住了她看鳳冥墨的視線,那傢伙就是故意這樣說的,也只有這樣,小羽毛纔會多看他一眼。
“曼兒,也許華夫人只是身邊有巫族的一些古舊東西導致了夢魘,一會兒你幫着好好找找,看有沒有可能找出來。”鳳墨溪提醒了一句,說完,還瞪了鳳冥墨一眼。
“嗯。”相對於來說,華羽曼更相信鳳墨溪,所以她安定了下來,與十三商量着要從哪裡開始找比較好。
“能導致夢魘的東西,估計一般是放在房內的,但是方纔你娘根本沒在睡覺,我認爲,那東西可能是讓她佩戴在身上了。”十三一下子就揪出了某種可能性。
“那我讓我爹去找找看。”說行動就行動,華羽曼即刻去找自已爹爹了。
華則安聽完女兒的說法,當即在自已夫人身上找了起來,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難到是在牀上嗎?”華羽曼皺了下眉,又在牀上翻了起來,除了枕下的一個平安符,什麼也沒有。
華羽曼拿起那個平安符看了一下,忽然眉心一擰,伸手拆開了那個平安符。
她從平安符內找出來一塊細碎的碎片,那觸感,就是巫鏡的一角,她皺了下眉,伸手拽下了自已孃親一直戴在脖子上的平安符。
“曼兒,這是?”華則安也傻了眼,這平安符可是他和夫人親自去天塔寺求來的。
難到,東西被人調換了?
“爹,那是巫族的巫鏡碎片。”華羽曼一邊說,一邊拆開了自已手上的另一個平安符,打開來時,自已都傻了眼,那裡是一個紙片小人,小人上寫的是自已的生辰八字,下方是祝福平安的話。
華羽曼的眼淚頓時掉了下來,孃親她……
“傻丫頭,哭什麼。別把你娘吵醒了。”華則安揉了揉女兒的頭,“將這個碎片毀了吧,怕是這個平安符被什麼人偷偷換掉了,你娘身上這個應該沒問題,是從你出生時就戴着的了,一直沒離過身。”
“嗯。”華羽曼帶着那個碎片離開了房間,將東西交給了十三。
十三看了一眼,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直接毀了那塊鏡片,“這鏡片上用的是聖女詛咒,看來,這是冷優玉所爲。”
華羽曼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除了她,也沒有人那麼熟悉自已孃親的作息和習慣,有本事讓人換了孃親的平安符了。
這個女人,真正是可惡!
鳳墨溪的神情也凝重了起來,“如果那天在寧懿宮的人是冷優玉,那麼,巫形月應該是死了!”
他已經感覺不到巫形月的氣息了。
華羽曼也是一怔,這也是她心中疑惑的地方,巫形月那樣囂張自大的一個人,居然死在了冷優玉的手上,這說明冷優玉比起當年的巫形月來說,更狠毒,更有心機,更可怕。
一直沒有說話的鳳冥墨冷然的道:“那個女人的身邊有一個巫醫族的幽靈,即當初巫醫族毀滅時,在詛咒中倖存的怨靈,有了他的幫忙,殺一個毫無防備的巫形月並不在話下,更何況,巫形月根本取不出自已的巫神之力,死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離了巫神杖,她就和普通人是一樣的。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華羽曼瞪着鳳冥墨,真的想一掌拍死他。
要知道巫神之力和巫神杖讓一個人得到,那種威力將比分開兩個人來更強大,一個小小的劍傷,根本不在話下,三兩下就治好了。
冷優玉,她還頂着一張和自已的臉,她到底在哪裡?
“回到我身邊,我替你解決所有問題!”鳳冥墨認真的看着她,對於別的人,別的事,他根本不在意,所以就算知道,他根本不去多想,只要不傷羽到羽兒,他也不管別人傷了誰。
十三冷笑了一聲,“解決所有問題?你最多隻能殺光所有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不是他小看這鳳冥墨,他還真解決不了。
“隨便你怎麼說,至少他們死了,就沒人能威脅到羽兒了。”鳳冥墨有自已的想法。
雖然羽兒毀了他的神貼戰書,但是他與離寒陽的決鬥,總有一天會再繼續的。
因爲,他不可能拱手將羽兒讓給他。
鳳墨溪心疼的看了華羽曼一眼,站了起來,手掌拍在了鳳冥墨的肩膀上,“我帶你去個地方!”
鳳冥墨甩開了他的手,想也沒想的拒絕了,“不去!”
“關於羽兒的,你去不去?”鳳墨溪無所謂的攤了攤手。
鳳冥墨猶豫了一下,點了下頭,“去!”
說完,他看了華羽曼一眼,轉身跟着鳳墨溪走了。
而鳳墨溪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帶着鳳冥墨走了。
兩人都不見了後,華羽曼才一臉疑惑的看着十三,“他們去哪裡?”
十三嘆了口氣,心中對鳳墨溪愈發的討厭了,他做的每件事都那麼恰到好處,好到讓人無法反駁,好到讓小羽毛心中念着,記着,全是他的好。
儘管如此,十三卻不得不說道:“他只是爲了引開鳳冥墨!”
果然,小羽毛聽到後,嘴角彎了一下,讓十三更加的鬱悶了。
可是下一秒,華羽曼卻是雙手捧起他的臉,大力的在他的脣上親了一下,笑嘻嘻的道:“他們走了,我們就在這裡多呆一陣子。”
十三笑着回吻着懷裡主動的小女人,“嗯,這樣的天氣,最適合與爲夫溫存了。”
沒人打擾,他最想做的事,就是吃了小羽毛……
心動,就要行動。他抱起小羽毛,飛快的回了他們的城堡小屋,關上房內,衣衫很快落了一地,外面雪花飄飄,室內的兩個人卻是溫暖如火……
-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