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羅”一直帶着她往前跑,她甚至還來不及觀察周圍的景色。
“女孩子不記路,一會兒我給你帶回原地。”
真是一位體貼的強人。
明明是追難奈何,他們爲什麼要出了城往山上跑。容琦不禁苦笑,這人該不會真的是採花賊吧。
她來之前都是長公主採花,她來以後不會這麼快就來個戲劇的反差……她還以爲這個都城當中沒有誰比長公主更可怕的了,她不害怕自己,就有恃無恐,看來是她太過大意了。
“難奈何每次偷了東西都要從下面經過。”佐羅指指遠處的山下。
容琦看看陡峭的山壁,那又如何,難不成他想帶着她從山崖上跳下去?
她盼望長公主除了墨染這樣一個得力的侍衛,還有一些像火影忍一樣專門應付突事件的,她扭頭往後一看,不禁失望透頂。
山越來越高,雲越來越近。
芳草香氣撲鼻而來,清風拂過臉龐清新宜人。
這個季節似乎真的比較適合坐滑翔機從山高處滑落地面。
容琦現有很多人都聚集在山頂,那些人多的是漂亮的少女,都是一臉興奮翹以盼。
“來了,來了。”
“真的能抓住難奈何嗎?”
“去年我親眼見到的還會有錯。”也是穿着男裝的少女,將扇子在手心裡拍打兩下,‘刷’地一下展開,抿嘴微笑,猶抱琵琶半遮面啊。
容琦再一次側臉看身邊的這個人,他真的曾經抓到過難奈何?
他的長袍在輕風下微拂,彷彿並不在意那些人的交談。
“去年你抓到過難奈何?”容琦詢問。
佐羅點頭,“去年他的身法沒有今年的快。”
容琦沉吟了一下,“去年他偷的什麼?”
“前朝皇族留傳下來的人魚淚。”
“今年他要偷公主身上的一樣東西。”
容琦稍微感到一絲震驚,原來這個佐羅大俠知道她就是聲名狼藉的長公主,可是他卻沒有像別人一樣表現出什麼來。
“難奈何曾嘲笑公主府戒備森嚴但是沒有人能阻擋他的去留。”佐羅附在容琦耳邊悄悄說,“可是他去年被我抓到了,就是在這裡。”佐羅指指山下,“今年他還會從這裡過。”
容琦幾乎笑出聲,“下面有好幾條路,他很有可能選擇其他的路。”
“他這個人有個毛病,總認爲別人想不到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在這裡被我抓到三次,一定覺得不會再有第四次。”
他們說話的功夫,鶯鶯燕燕們已經開始討論了。
“從這麼高的山上怎麼往下跳啊,就算武功再好,也沒有可能。”
容琦又探頭往下看了看,武功是不可能,如果有架簡易的滑翔機,就會上演天降神兵的一幕。
正在思索間。
“怎麼樣?跟我一起……”
那雙眼睛黑白分明,帶着許笑意,手裡託着大大的紙鳶。
有時候腦袋一熱就會做一些衝動的事,她竟然試了試風向就覺得那紙鳶一定不會有問題,而且佐羅伸出的手,有一種穩定堅決的沉穩,她鬼使神差地握上去,在一片的驚訝聲中,縱身而落。
輕功+紙鳶像一隻出巢的幼鳥。
容琦沒想到身體向下滑落的時候,她反而不再緊張和懼怕,睜大眼睛打量着這個特殊視覺裡的世界。
她似乎是他所遇到的最膽大的女子,開始的時候總是有一些猶豫,再後來就積極地應對,彷彿無論生什麼她都能很好的克服。
適應了飛行的速度,她竟然好奇地打量起他來,目光的盡頭是一抹誰也抓不住的光輝,然後她微微一笑,“掌握好風向,不然你就抓不住他了。”
“你是不是和他有什麼賭注?”
他有些無可奈何,本來他充當的是挺身而出的大俠,需要她百般感謝才能灑脫的出手,她應該是那個最期望抓住神偷的失主,可是她輕易的幾句話就將包袱扔給了他。
偏偏她還眨動着眼睛等着答案。
他說:“我們約定如果這一次我再抓住他,他就要替我做幾件事。”
容琦點點頭,“那你要抓緊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竟然瀟灑地像一個看官。
“你丟了東西。”
容琦笑道,“是啊,可是那東西我沒準備要回來。”她的目光裡有一絲狡黠。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他直言不諱。
“那得等到你抓到他才能知道。”
他扯動了那紙鳶的羽翼,“看來我得千方百計,想方設法地抓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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