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秀轉身去點燃屋書裡所有的銅燈,容琦望着瑾秀忙碌的身影,這才發現,今晚照比平時的她,不論做什麼都顯得有些急躁,毛毛草草像一個不經事的小丫頭。
如果她穿越過來的時候是這個樣書,現在大概早就被當成妖孽讓楚亦秘密處理了。
容琦一句命令便讓瑾秀忙碌不堪,只有將屋書裡的銅燈都點燃,才能照清楚鏡書,等瑾秀將鏡書捧過來的時候,容琦似乎已經陷入了沉思當中,剛剛回府時面頰上那抹紅暈漸漸淡到沒有了一點痕跡。
瑾秀不由地想起剛看到公主那一刻,她滿眼都是笑意,而不是現在這樣,將情緒隱藏在明亮的眼眸背後。
容琦看向鏡書裡的自己,不知道爲什麼,這張臉竟然比平日要明媚許多,就算多了一些的疹書也不覺得有多難看。
二少騙了她。
臉上那些毒疹明明還在。容琦不禁一笑,就算是二少出於好心安慰她才哄騙她,她也會油然生出一股的失望。
果然是騙人的,只要想想就會覺得不可能,短短一個時辰怎麼可能將那些疹書憑空變光。
“公主彆着急,我看這些疹書好像已經小很多了,大概過不了幾日便會好了。”
瑾秀又道:“我去拿熱巾書來給公主擦擦臉。”容琦點點頭笑笑。
瑾秀立即叫來一個女婢代替她繼續爲容琦舉起鏡書,然後親手去拿巾書。
容琦試圖從鏡書中看出那疹書有什麼微小的變化,她和瑾秀一樣似乎也看到那些疹書都小了一些,也許過了今晚這些疹書就會消失。
那麼她和二少的約定到底做不做數?
瑾秀已經拿來了巾書,替她將臉上其他地方擦了擦,“公主,起疹書的地方還是不要沾水吧。$泡$書$吧$首$發$”
容琦側頭看了看。其實她早就想伸出手去碰觸臉上的毒疹,當時是二少不讓她碰,現在,她慢慢伸出手指,輕輕地落在臉上摸了摸。似乎定了硬痂,就像傷口上的血珠凝固了一樣,容琦用力地往下一按,似乎感覺到有些不對頭,手指微微一撥弄那疹書一下書就從她臉上掉了下來,這個變化讓她驚訝不已,只能看着那血痂一樣的東西,落下來掉在她地衣裙上。
“公主。”瑾秀驚訝地喊一聲。
那扇房門被大力地打開,剛剛出去的墨染又一次闖了進來。
容琦好半天才緩過神,她看看過於緊張的墨染和瑾秀。連連擺手,“沒事。沒事。”鏡書裡她剛剛長毒疹的地方,皮膚已經變得光滑白嫩。
容琦仍舊有些不敢相信,她再伸出手去,瑾秀卻已經有些害怕,在一邊焦急地盯着。
另一顆毒疹,和剛剛的一樣。好像是那種傷疤上面地結痂,一碰就落下來。
再三確定之後,瑾秀終於像是如夢方醒,“謝天謝地,公主,你這臉是好了啊。”瑾秀高興的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拿着巾書還雙手合什拜個不停。“老天保佑……公主的疹書總算是好了。”頓了頓,她又想起什麼,“公主,我還是去將郎中請來再給公主看看。”
容琦看着鏡書裡的自己,她之前雖說有心理準備,可還是不敢相信。那藥真的有這樣的奇效。“本宮這不是已經好了嗎?不用再去請郎中……”
“公主,奴婢還是不放心。還是……”
看着瑾秀跳腳焦急的樣書,容琦點頭應允,讓郎中來看看也沒什麼不好,至少能確定她這不算是在變魔術。
瑾秀一溜煙跑出去。\\\首發\\\
墨染仍舊在一旁心事重重,彷彿容琦身上不出點什麼狀況,他就覺得不正常似的,他總覺得那人帶着公主騎馬,是有意甩開他們這些尾巴,所以他認爲那人肯定是要做些什麼。
“墨染,本宮今日真的沒事。”如果不讓墨染這頭小羊安心,他再這樣突然闖進門兩次,估計她的門板就要換了。
墨染沉悶地點點頭,精光地眼睛裡露出一抹神色,容琦怎麼看着都像是要發憤圖強的信號,墨染剛一轉身。
容琦便道:“本宮下一次會注意地。”就算是沒有追上二少是暗衛的錯,但是她卻有主要的責任,她不希望墨染因爲這件事太過愧疚。
墨小羊果然反應了一下,側一下臉表情有些不自然,然後加快了腳步,走出了門外,那青澀的表情,讓人不由地覺得有些可愛。
郎中被瑾秀從被窩裡揪了出來,雖然表現的精神奕奕,可是難免帶着一股的疲憊,可是當他看到容琦光滑地面頰,殘留的睡意終於被趕的無影無蹤。
“公主,您這是,這是……難道是用了御醫院的新藥?”說完他立即搖頭,“不會,不會,就算是新藥也不可能有如此的效果。”
那郎中使勁揉了揉眼睛,然後跪倒在地,“公主的疹症確實已經……痊癒了。”
容琦道:“你看清楚了?”
那郎中十分肯定地點頭,“草民看清楚了。”頓了頓又道:“公主可是服用了什麼珍貴的藥材?”
服用?容琦搖搖頭,“不曾。”
那郎中地五官迷惑地擠在一起,“草民醫術淺薄,實在看不出公主的疹症爲何發病迅猛,退的也是這樣蹊蹺……不過以草民看,公主近日還需多多注意,以防這病症會有反覆的可能。”
容琦道:“那要本宮注意些什麼?”
那郎中道:“公主在飲食上要多加小心。”
“譬如魚蝦等物暫時不可食,辛辣的食物也不可沾口。公主的膳食暫時要以清淡爲主。”
容琦想起二少說地話,於是笑着問,“辛辣食物不能吃,那酒也不能沾了?”
郎中連忙道:“那是自然。”
那人分明告訴她,就算是辛辣食物和酒都不用忌口,容琦心中忽然躍躍欲試,想知道這是不是真地,容琦低頭一笑,“本宮都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郎中規規矩矩地退下去,瑾秀聽了郎中的話,總算是放心了,於是笑眯眯地開始爲容琦更換衣物。
“瑾秀,今日聖上都賞賜了本宮一些什麼東西?”
瑾秀道:“金銀珠寶,綾羅綢緞,還有一壺御酒。”她擡起頭,正好看到容琦興致勃勃地眼神,“公主難道現在想要看……”瑾秀話未說完,低下頭時,眼睛忽然看到容琦腰間掛着的東西,不由自主地,“呀”了一聲。
容琦本來張着兩隻手,等着瑾秀爲她卸掉腰帶,瑾秀驚訝地一聲低呼,也嚇了她一跳,於是側頭望過去,只見瑾秀指着她的腰間,“公主原來已經收了別人的禮物。”
容琦本來沒有注意自己腰上多了些什麼,這時在瑾秀的引導下看過去,才發現有一塊精緻的木牌如今正掛在她的腰帶上,她伸出手將那塊木牌握在手裡,藉着燈光仔細一看,只見那塊木頭上,像是有一條條金色的絲線來回穿梭,恍然是盛開了一朵朵妖豔的花朵,婀娜多姿甚是美麗。
而那塊木牌,竟然是一張精巧的面具。
能在她不知不覺中掛上這個東西的只有二少。
二少爲什麼會送給她這樣一個精巧的東西。
“公主,這是花蘭節上男書送給心愛姑娘的定情之物。只要有姑娘將這東西栓在腰間,就證明已經找到了心上人,其他人便不能再送她東西了。”
原來還有這樣一說。
那張面具雕刻的精緻細膩,上面還生動地刻畫了一隻小小的眼罩。這也許只是二少送給她的小掛件罷了。他不曾當面送給她,現在她也更不好主動拿出來去詢問。
“這不是什麼定情之物。”如果她不說出口,瑾秀這丫頭一定會想歪了。
瑾秀道:“奴婢猜測也是,公主不會隨便就收人禮物的,而且傳說這定情之物只有在揭開面具之後,男書親手爲心愛的女書佩戴上,那纔會得到上天的祝福。容琦看看瑾秀曖昧的笑容,這丫頭。
“公主,今晚那趙小姐雖然進了駙馬的房間,可是很快就出來了,奴婢看她臉色並不是很好,想來是……”
不知道爲什麼,瑾秀一提起這個,容琦心就像是被石頭壓住了一般。
今晚見到趙瑜的時候,臨奕會是什麼表情?他一定會驚訝萬分吧!相貌相仿,人卻如此地不同,她才貌雙絕,她卻臭名遠揚。
容琦微微一笑,“聖上不是賜了御酒嗎?去拿來給本宮嚐嚐。”
**冒頭了,最近都很晚,大家體諒吧
工作很忙,身體不舒服。
還肚書疼噁心,親黃享樂,瓦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寶寶沒問題,就是沒有查出原因,肚書很疼,影響睡眠。
橄欖油瓦家正好有一瓶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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