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家用煤氣爐上的火焰一下子被熄滅了。
劉老師皺了皺眉頭,她再度用力地擰了擰煤氣竈上的開關旋鈕,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她這纔想起來,自己家裡的煤氣竈的打火裝置壞了有一段時間了.....
她從廚房煤氣竈下邊的櫃子裡翻找出了自己之前存放着的火柴,只聽得唰地一聲響,劉老師直接點亮了火柴,然後將其伸到了煤氣竈旁邊。
只聽得唰的一聲長響,煤氣竈的火焰再度被點燃起來。而與此同時,警察局內.....
“艾利克斯,飛機暴躁爆炸了,即便你這麼說,但是你還是很難逃脫嫌疑,”
希瑞科面無表情地掂了掂點了點頭,他隨手從旁邊的文迪的手中接過了一份文件,唰唰唰地翻了開來,而後他的臉上忽然間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就這麼低頭者,連帶着笑意地看着陸西法,開口說道,
“不過,我知道你並沒有下手,飛機出事情並不是你的責任。而且那天葬禮上,你也和我說了那些事情,所以我邊去尋找着其他線索了。我發現了一點有意思的事情,但是現在我還不能夠和你說。”
“如此同時,原本從飛機墜機事情中生還的傢伙們,一個接着一個的死去。首先是你的朋友託德,跟着是茉莉。嗯,如你剛纔所說的那樣,茉莉死亡的時候,你也現場。更加令我感到無奈的是,艾利克斯先生,今天你又在劉女士的家外邊出現了,你的行爲讓我很難辦。”
“現在,有兩個小人在我的腦海中打架,一個告訴着我,之前的那個例子是一個意外。但是,你爲了保持住自己先知和預知者的名號,開始自己動手殺人,就是爲了讓一切都按照着你的預言來走。”
“第二個小人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的,世界上當真有着實則死神。我們的一切死亡都像是你之前所說的那樣,都是被死神給設計好的。只要時間到了,那麼就會死亡。甚至於,我還聯想到了,人類的放生或者自殺行爲會不會也是死神設計的一部分?”
“現在,我需要和你坦誠不公地談一談,我想要知道你的態度,我想要知道你的想法,你究竟能能夠向我保證什麼?我能夠從你這邊得到喝什麼線索?”
希瑞科的文迪的目光同時看向了陸西法,倒是陸西法沉默了片刻之後,直接開口說道,“不,抱歉,我無法向你保證任何事情。但是,我能夠告訴你的就是,之前我說說的沒有任何的黃岩謊言。並且,我能夠順帶着問一句嗎?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哦,這樣嗎,那麼今天我將會讓一對精英探員二十四小時輪崗守衛在劉女士面前。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麼今天晚上我相信她會死去。至於你要的東西....”
說到了這裡,希瑞科有點猶豫地看了一眼文迪,而自己的搭檔也給了自己一個放心的表情,所以他也一口應承下來地開口說道,
“好的,雖然我不知道你要那些沒有任何價值的東西有什麼用。但是,如同我說的,我也查到了一點東西,所以你要的東西我會給你。答但是,如果說你想要憑藉着這個弄出或者製造出別的東西的話,我需要全城在你的身邊記錄。”
希瑞科說完後,就靜靜地看着陸西法,等待着後者的回覆,而出乎他的意料,陸西法居然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他直接開口說道,
“沒有人任何的爾問題,但是,我需要你提醒你的是。學我者生,似我者死。如果說你想要僅僅只是憑藉着模仿我的東西來打敗死神的話,那你可能就要失望了。不過,我同意你的要求,甚至你從現在開始就能夠以保護我這個救命人的身份來到我身邊,對我進行二十四小時的貼身防護。”
“首先,這個理由大多數人都能夠接受,畢竟雖然我救了那麼多人,但是還有這着那麼多人沒有相信我的話,沒有下飛機。所以,有着一大幫子怨恨我的家屬隨時會找我報酬報仇。聯邦調查局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讓你們兩個連同着其他探員一起來保護我,很樹說的兒過去不是嗎?”
“那麼現在,我已經同意了你的要求,並且臥我甚至還更進一步,讓你能夠直接全程對我進行監控。所以,你覺得我還需要這麼被扣留着嗎?並且,現在你們是不是應該按照你剛纔所說的,派遣一個小隊去幫助劉老師了。雖然,我覺得她已經死了。”
“你這小子還真是邪門,好吧,我們走吧,你想喲想要去哪裡,我給你當司機!”
說着,文迪說着撓了撓自己的光頭,他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坦誠地對陸西法說道,“說實話,我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你。要不是我們實在是沒有證據來控告你,你早就已經被我投放到監獄中了。但是,剛纔有那麼幾個瞬間,我居然覺得我應該相信你,相信你這種荒謬的言論。所以,現在我決定保持重中立,我想要看一看你舉究竟是着呢麼一回事!”
而與此同時,剛剛經歷過鐵製燒水壺的壺身上居然出現了一團黑色的骷髏反射投影后,劉老師整個人又開始緊張了,即便燒水壺已經鳴叫着,告訴着自己的主人水已經燒開了,但是她還是等了一會兒,纔去將燒水壺給拎了起來,而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譁!”
剛剛手碰到杯子的瞬間,劉老師眼睛一動,精神極度敏感的她像是注意到了什麼似的,直接將杯中的熱水給破相了自己的旁白呢。
“哦,見鬼,我真是要神經衰弱了,”
劉老師眼看着旁邊並沒有任何的東西,空蕩蕩的,只有被自己潑到地上的熱水還在滋滋地冒着熱氣。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安慰着說道,“別緊張,別自己把自己給嚇得神經衰弱了。這只是一隻杯子罷了,你會離開這裡,很快寄給幾個小時後你就能夠離開這處噩夢之地了。”
她想了想,直接拿出了冰箱中存放着的冰塊和威士忌,她需要喝一口酒來壓壓驚。於是乎,她將自己剛纔放過熱水的杯子拿了過來,將冰塊和威士忌倒了進去。
“咔擦!”
一聲微不可聞的碎裂聲傳來,剛剛放過熱水,又直接被放入冰塊和威士忌的杯子居然直接離開了一條小口子。
摻雜了冰塊和威士忌的酒水就這麼直接從杯子中流了出來,圍着杯子浸溼了一圈。而後,她抓緊時間繼續收拾着自己的東西,很快,衣物就整理完畢了。
而接下來就輪到了臺式電腦等比較貴重的電子設備了,劉老師像是給自己鼓勵獎勵一般地又灌下了一口威士忌,而她喝完酒後,順手直接將酒杯放在了旁邊。
可惜,她忘了或者說根本沒有看見那已經破碎了的杯子中,威士忌的液體正緩緩地流出者,順着電腦桌面的屏幕,一直流到了電腦的主機中。
剛纔還開着熱點通過網絡和閨蜜聊天的劉老師,自然沒有意識到也不會意識到現在發生了什麼。
當她將電腦桌子中的那些名片連同着各種筆記本打包進另一個行李箱的時候,忽然間一股子燒焦羽毛的味道就這麼傳入到了她的鼻子中。
“什麼味道?是什麼東西燒焦了嗎?”
這麼想着,她趕緊站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居然是自己的態勢臺式電腦的主機正冒着灰煙,伴隨着一股難聞的燒焦味道,看起來想一秒就會爆炸了。
“不好!”
劉老師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剛纔自己的學生艾利克斯的話語,他說過今天晚上自己就會死亡,但是自己根本沒有當一回事,現在她意識到自己的麻煩來了。
“轟!”
臺式電腦的主機瞬間爆炸,而金屬碎片好巧不巧地剛好直接射向了劉老師的咽喉,劉老師根本反應不過來,直接被這幾片金屬碎片刺進了咽喉。
“啊啊啊!”
劉老師痛苦地尖叫着,劇烈的疼痛讓她下意識地拔出了已經刺入自己咽喉處皮膚的金屬碎片。
而這一舉動,反而加大了出血量和傷口面積,唰地一聲,鮮血直接噴濺出來,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搖晃中的捂着自己脖子的劉老師腳步不穩,又踩到了自己的鮮血,腳底打滑之下,一個踉蹌又觸碰到了CD機器。
悠揚的音樂再度被CD機器播放而出,像是一個優雅的紳士殺手,在殺了人之後,居然還光明正大地播放着殺讚美死神的音樂。
而與此同時,正驅車從聯邦的警局重新要回到劉老師的家中的陸西法,眼看着旁邊的環衛工人,他們正將掃羅落到地面上的葉子堆積起來,而後放了一把手,直接將這些葉子都給燒了。
而現在已經是活深夜時分了,大量的鄂飛娥和其他飛蟲們直接被這火光所吸引,飛蛾撲火地撲向了這火堆。
“火點如同雨點,從天而降,指引着迷途的羔羊前往遠方,”
路邊那位清潔工人身上額手機突然發出了這麼一句手機鈴聲,陸西法臉色一變,他飛快地轉身看向了文迪和希瑞科,後兩者正一臉懵逼地看着陸西法,不知道這位傢伙發什麼瘋。
“你們的人有盯着劉老師對吧?快點讓他們衝進去!”
“這.....私闖民宅萬一弄錯了.....”
不做不錯,多做多錯。對於奉行程序正義的美利堅來說,自己的房子可是不可侵犯的私有財產。風能進,雨能進,但是國王不能進,這是高過一切的。
所以,一旦陸西法弄錯了,文迪和希瑞科都要背上一口又大又重的黑鍋,文迪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艾麗斯克先生,這真的有必要嗎?要知道,這一次我們在整個房間周圍都安插了警力,並且整個房子都被我們用無線紅外給監控着,一旦有着風吹草動....”
文迪正這麼說着,而後他的臉色猛第一遍,他的腰部的特質對講機正直接爆發出了刺耳的響聲,他瞥了一眼這個號碼,臉色更加難堪難看了。
這個號碼正是他派出去監控劉老師的手下的聯絡方式,而呈現出來的暗號意思也很明確——劉老師出事情了!
“喂喂喂,怎麼了?”
“報告長官,房間着火了,我們正準備撞門進去。但是,火勢越來越大,已經造成了房門內外的氣壓差,兄弟們不動用一點武器,僅僅依靠着自己得的力量,很難撞進去。”
房間內,劉老師正用盡了自己最後的力量,想要朝着門牌匾旁邊爬過去,但是身後極速蔓延的火勢就好像能夠精準地找到她一樣,順着她背後的,之前流淌滴落下來的威士忌的路線,一路快速地蔓延過去。
“轟!”
熊熊烈火瞬間蔓延到了劉老師的身上,她無力地捂着還在滋滋地往外冒着血的脖子,就這麼永遠地倒在了火焰之中。
“凡人之力,當真能夠抗衡神靈嗎?”
陸西法有點迷茫地看着不遠處正在救火的消防隊員,和正同樣忙碌着的聯邦探員。後者正將一具已經燒焦了的屍體運輸了出來,屍體屬雖然被白布遮着臉,但是部門暴露在空空氣中的皮膚已經完全被燒焦了。
而劉老師屍體的脖子上,密密麻麻地插着好幾枚已經被燒成烏黑的金屬碎片,整個人就以一種極爲悽慘的方式死去了。
火勢越來越大了,而除了陸西法之外,比利也騎着他的小單車,穿着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所穿着的那一身棒球服。
“轟!”
原本路過,得知劉老師要離開這裡的小鎮的比利剛想着來告別,沒想到卻見都暗了那麼多的警車和消防車。
心知大事不妙的他雖然覺得不太好,但是還是快速地來到了現場,畢竟有那麼多警察和消防員在,也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這麼想着,但是二次爆炸的衝擊波直接將他整個人連帶着他的小單車都直接一同掀翻在地。
他呆呆地看着已經陷入到一片火海,並且已然朝着旁邊開始蔓延的劉老師的房間,整個像是一個上了發條的木偶一般,脖子僵硬地四處轉動着,像是在尋找着什麼似的。
而後,他瞳孔一縮,果然,還真被他找到了他想要找的目標——艾麗斯克,這傢伙抓正和幾個聯邦探員一起,跺着腳,手舞足蹈地指着已經陷入到火災場地的地方,爭論着說着一些什麼,
“不行,我得走!有埃裡克森的地方太過於危險了,這傢伙還真是有一套,還真是邪門!”
說着,也不顧車軲轆都已經被轟炸的衝擊波的餘波給弄的有點變形了,比利扛起自己的小單車一刻也不敢耽誤地扛着就跑。
這一場大火由於已經蔓延開來了,所以當其被消防隊員給撲滅的而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發生了這種事情,尤其是自己的探員從偷偷安裝的監控中看見了全部時期的發生過程,即便是以文迪的智商也不得不嘀咕一聲,這個世界上莫非真的有死神?
原本口口聲聲地說自己相信科學的文迪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雖然他總覺得這裡還是有點問題,但是他又說不上來。
於是,他拜託了自己的搭檔去繼續監控着陸西法,自己轉而來到了克萊爾的家中,他夾着公文包,手帶着筆記本走進了小院之中。
而正在小雨小院中焊接着東西的克萊爾似乎察覺到了有人的到來,她本以爲還的人是陸西法,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文迪。
“你知道有關於艾麗爾克斯的全部信息,不如都告訴我吧?!”
文迪就這麼看着克萊爾,眼睛看着眼前的這個少女,想要看看對方的表情。然而對方除了剛開始因爲自己的帶來而有所驚訝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反應。
“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也不知道他究竟坐了什麼事情。至於飛機事故志之前的事情,我想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
克萊爾面無不表情帝說道,神色中還帶着一絲不滿和埋怨地說道,“哼,他都不理我了。”
“爲什麼?你說他不理你了,總歸有個理由吧?根據我的所知,他可是一直都哼欣賞你,畢竟,你是之前唯一一個願意和他一起下飛機的傢伙。”
“原因很簡單,因爲我不相信他,”
克萊爾雙手環抱着自己,一副老孃我很不爽,別來煩我的表情。而文迪也捕捉到了這一點,他聳了聳肩,重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兒了克萊爾,開口說道,
“加假如你想起了有關於他任何有用的消息,爲了你的安全,我覺得你需要立刻通知我們。你一定要第一時間打名片上的電話,告訴我們你那邊得到的消息。我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說着,文迪也似乎意識到自己這樣子有點僵硬,並且目的性太強了。他咳嗽了兩聲,像是才注意到之前克萊爾在焊接的東西一樣,讚歎道,“不錯的創意,很有意思。”
而與此同時,正心神不寧地從修車鋪中將自己的小推車給重新推出來的比利,剛走了沒多久,就看見一輛跑車極速朝着自己飛奔而來。
早已經成了驚弓之鳥的他自然想都不想,整個人像是炸了毛的貓咪一樣,哇啊地一聲朝着後邊閃去,連同着自己心愛的小單車都不要了。
“混蛋,卡特,是你這個混蛋?!你想要撞死我嗎?!”
比利急的直跺腳,但是卡特不但比他有錢,而且還比他高比他壯,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然而,卡特卻好像沒有聽見比利的抱怨似的,他自顧自地從衣兜裡掏出一把小刀,在手中旋轉把玩着。
看到這一幕,比利瞬間跟從了自己的內心選擇,嘴巴一下子閉上了,他一臉無辜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什麼都不會多說的。
而後,他下意識地連退幾步,要不是自己那輛價值好幾百美刀的小單車還在這邊,他早就跑路了。
誒,沒辦法,一旦卡特真的有惡意,自己也只能夠拋棄了自己那輛幾百美刀的小單車了。但是,出於金錢方面的考慮,他還是決定看一看情況再說,畢竟那可都是錢啊。
出於比利的意料,卡特卻像是之前一樣,根本就無視了他,自顧自地走到了路旁百年的樹木上,而後用自己手中的小刀在上面刻畫着什麼。
“你在做什麼?”
克萊爾也正好又來了,上一次像這樣空難倖存者的全員聚集似乎才過了沒多久,結果就已經死去了三個人了。
卡特還是那樣自顧自地刻畫着字符,像是沒有聽見克萊爾的話一樣。倒是比利,看了一會兒後,他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也輕柔而背上地說道,“他在刻畫着茉莉的名字,在樹上!”
“該死的!”
卡特長出一口氣,似乎他手中的小刀根本不注意劃開這幾十年樹齡的大樹的樹皮,他一下子站了起來,頗爲不滿地說道,“克萊爾,爲什麼我們要來這裡見面?”
“因爲我們都有麻煩了,所以我需要你們的幫助。而且,聯邦調查局的警探正在監視我,他們在利用我,想要等我找到艾利克斯。而我根本真不知道艾利克斯在哪裡,所以我需要你帶我去找艾利克斯!”
“我?爲什麼?我怎麼可能知道艾利克斯在哪裡,我和他關係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再說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卡特直接否認了,不過他也沒歐轉身離開,就這麼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地看着克萊爾。
“因爲現在只有他知道,下一個輪到我們之中的誰,”
克萊爾託了託眼鏡,她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到讓別人以爲說的不是有關於她的生死,而是像是看別人的熱鬧的一樣。
卡特猶豫了一下,他的手指輕輕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位置,既富有節奏性,像是在斟酌着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
最後,他還是點了點頭,卡特就這麼深深地看了一眼克萊爾,而後一馬當先地先行上了自己的跑車。
“轟!”
油門一轟,跑車的聲浪直接在大街上響起,載着這三人朝着遠方跑去。
“喂喂喂,不要超速啊,好吧,不要從右邊掉頭.....這些可都是違反交通規則的啊,卡特!”
而卡特則不管坐在後排還在絮絮叨叨着的比利,他雙手扶着方向盤,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排,擦着汗的比利,開口說道,
“比利,我有一種預感!”
“啊哈?”
比利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水,對於他來說能夠坐上這種跑車已經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了,他雖然有着對於死亡的恐懼,但是當下能夠坐上跑車還是很興奮的。
“下一個就是你!嗯,應該輪到的人就是你把?!”
“啊?!!啊啊啊!你爲什麼這麼說?”
剛纔還有點笑容的比例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他慌亂地四下看着自己的全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裡被死神標記了,所以才讓卡特說出這種話。
“因爲,你再在那邊給我逼逼叨叨地說一大堆有的沒的,我會先殺了你!”
卡特就這麼通過後視鏡和比利的目光對在了一起,後者立馬噤若寒蟬地不敢吭聲了,而卡特也不再多說,幾人就這麼安安靜靜滴開到了目標地點。
“就是這裡,我不知道爲什麼他要來這裡,但是從茉莉死的那天起,我就一直跟着他。但是,昨天晚上他從劉老師的家裡出來後,我就是在這裡跟丟了他,”
卡特指着那塊巨大的國家公園的招牌,無奈地說道,“當時他並沒有開車,並且身邊似乎還跟着一個人。所以,以走路的情況來說,並且考慮到他們不可能是無緣無故地來到這裡,應該從這裡開始的幾公里範圍內,我們就能夠找到她!”
“克萊爾,你從那邊開始找,我從這邊開始找,我們在中間匯合!分頭尋找,我們可以節約大概一半的時間!”
這麼說着,克萊爾也點了點頭,她拉開了車門,現行走了下去,而後呯地一聲將車門給關上了,而後她閉上了眼睛,極爲有目的性的穿過了一大片灌木和樹林,來到了一片沙灘地上。
那裡,陸西法正盤腿而坐,閉目眼神,似乎在運行着什麼功法一樣。克萊爾猶豫了一下,她不知道現在對於自己來說,是不是一個好的時候,自己能不能走上前去靠近艾利克斯並且和他交談。
“你很迷茫,我也是。畢竟,在我們之前,已經有着那麼多人先行一步,他們先去往地獄了,”
陸西法就這麼背對着克萊爾,面無表情地保持着一張撲克臉,他的聲音無悲無喜,好像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已經無關了一樣。
克萊爾順着陸西法所說的,下意識地看着地上,可惜的是,除了遍地的黃沙之外,她再也沒有看見其他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