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看着錢詩春呆愣的模樣,稍後就走到衣櫥前,拿出一套休閒運動衫便穿在了身上。
他承認剛纔過激的舉動很有可能對於他的計劃造成很大的阻礙,但是他不會後悔。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只願意心裡藏着她,不准許任何人提起。
會出手教訓錢詩春,這也是她自找的,怨不得他。
穿好了衣服,司徒南 將他的一套休閒裝拿出來就朝着錢詩春扔了過去“先穿上,明天我再派人給你準備衣服。”
衣服不偏不倚的砸在錢詩春的身上,與此同時,她也從失神中回過神來。
看着司徒南走,錢詩春胡亂將他的衣服套在身上,褲腿還有衣袖,她是捲了一圈又一圈。
就在司徒南打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錢詩春奔了過去,將門啪的一聲就關上了。
她用力將司徒南向後推了一把,“怎麼,打完我就想要這麼走了嗎?”
司徒南的眼眸慢慢收緊,冷哼一聲道:“不讓我走,難不成你還想將那半邊臉湊過來讓我打?”
錢詩春發現司徒南不是一般的臉皮厚,甚至是有些超級自以爲是。
他打了她還不知道錯,反而恬不知恥將她說成是一個‘犯賤討打’的女人,真是過分。
錢詩春上前邁了一步,仰着頭瞪着眼眸,:“司徒南,你自以爲是的樣子,真的很討厭。”
司徒南脣角一扯,垂眸看着錢詩春憤憤的模樣,他冷笑道:“無所謂啊,我又不指望你會喜歡我。”
語畢,司徒南將錢詩春推到一邊,緊接着就打開門走了出去,可是還沒有走出幾步,他便回頭說:“不想餓肚子,就跟我下樓去飯廳吃飯。”
錢詩春揉了揉發痛的肩膀,口中嘀嘀咕咕的將司徒南問候了不下幾十遍。
她也很想有骨氣的不下樓,但是想到能夠在吃晚飯的時候見到司徒南寶貝兒的妻子,她還是跟着司徒南的腳步下了樓。
飯廳內
司徒靜岑坐在主位上,司徒南坐在他的左手邊,而右手邊坐着的人就是林憶蓮還有錢詩春。
司徒靜岑注意到錢詩春的左臉頰印着紅紅的五指印,他的眉頭不禁皺起。
這個孫兒心裡倒底在想什麼?
如果他不喜歡這個女孩子,那爲什麼要將他帶回司徒宅院呢?
錢詩春此時此刻沒有注意到司徒靜岑的眼神在打量着自己,她只是在好奇,爲什麼司徒南的妻子沒有出現在這裡?
她眉頭微微蹙起,低着頭開始吃飯。
她覺得司徒家的人很奇怪,司徒南的妻子不出現,反而是小姨子坐在餐桌旁吃飯,這是何道理。
司徒靜岑咳了一聲,眼神落在司徒南的身上,用眼神示意他不應該一個人悶悶的吃飯,至少也要將帶回家的小姐介紹一下。
司徒南最擔心的就是司徒靜岑囉嗦,他嚥下了一口飯,然後說出了三個字,“錢詩春。”
錢詩春聽到了,猛然擡起頭,一雙眼睛盯着司徒南悠哉吃飯的模樣,她問道:“叫我做什麼?”
司徒南連看都不看錢詩春,放下碗筷,然後用紙巾擦完了嘴角,這才說:“我沒有叫你,只是告訴爺爺你叫什麼名字而已。”
錢詩春隨意哦了一聲,畢竟她還指望着司徒靜岑能夠幫助她離開這裡呢,怎麼的她也應該表現的禮貌一點,淑女一點。
“春春啊!你……”
司徒靜岑話都沒有說完,錢詩春就被嚥下去的米飯給噎住了,
幹什麼這是,就連她的爸爸還有哥哥都不曾那麼親密的喊着她春春。
這老爺子是想要鬧哪樣啊!
錢詩春急忙喝了一口湯,感覺舒服了,她說道:“司徒爺爺,您還是叫我詩春吧!春春兩個字我不習慣。”
司徒靜岑還以爲自己叫的親一點,錢詩春會很喜歡,怎麼說他也是司徒家的大家長,想要嫁給司徒南,就應該先巴結他纔對。
沒有想到,錢詩春居然還不喜歡他叫的那麼親,哎……看來他真是老了,居然揣摩不透年輕人的心理了。
“詩春啊!你什麼時候嫁給我孫子?”
錢詩春今天發現自己是不是走進了奇葩的世界,不然怎麼會遇到那麼多的奇怪的事情呢?
先是遇到心理變態的司徒南,然後就是發現小姨子公然闖進姐夫的房間,再來就是遇到了一位奇葩的老人家。
對於他的爲人,就連喜歡上司徒南那都比登天還要難。
現在居
然問她什麼時候嫁給司徒南,靠,直接將她丟到異世界算了。
再者說了,他不是已經有老婆了嗎?在結婚不擔心重婚罪啊!
司徒靜岑沒有從錢詩春的口中得到答案,他便將視線轉移到了司徒南的身上,“南,你什麼時候與詩春結婚?”
司徒南想了一會兒,不過他給出來的答案卻是讓司徒靜岑從雲端跌進了不見底的深谷。
“爺爺,男人應該以事業爲重,成家的事情過幾年在說吧!”
他一直都在逃避結婚這個話題,實在逃不過去,他便直接將‘事業爲重’四個字講出來搪塞司徒靜岑。
林憶蓮坐在一邊雖然沒有插話,但是她的情緒卻是隨着他們的談話而不斷的發生着變化。
她有時候真的很討厭司徒靜岑,明明她就在司徒南的身邊,但卻從來都聽不到司徒靜岑勸說司徒南娶她。
現在可好,錢詩春這個女人也不過是出現才幾個小時的時間,和司徒南上牀也不過是分分鐘之前的事情,而他卻勸說司徒南娶了錢詩春。
有沒有搞錯。
不過她很慶幸司徒南還沒有結婚的打算,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失去司徒南的。
司徒靜岑還以爲司徒南將錢詩春帶回來會有所改變,沒有想到他還是老樣子。
他將自己沉浸在當初的傷痛中至今都沒有走出來。
司徒靜岑起身杵着柺杖離開了飯廳,走出幾步後,他說道:“南,到我房間來,有事情和你說。”
司徒南很清楚爺爺稍後會講什麼,但他依然站起身離開了飯廳。
只因爲他心裡所堅持的事情沒有改變,不管是誰勸說都沒有用。
待他們爺孫兩個人離開了,林憶蓮所有的真面目都表現出來了。
她側過身子,冷眼看着錢詩春,口中嘖嘖出聲,“見過犯賤的,卻沒有見過你這麼犯賤的。”
錢詩春斜視了一眼林憶蓮,真後悔第一眼見到她之後爲了她感到惋惜。
做作的女人,難怪會喜歡司徒南那個心理變態,原來是物以類聚。
她站起身,脣角扯出了一抹意味着嘲諷的笑容,“我怎麼犯賤也好過某個女人,喜歡自己的姐夫,還真是賤中之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