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季嶼開車回到了醫院,來到錢萊冶的病房,見到他靠坐在牀上看着報紙,他說道:“爸爸,我真的很不清楚司徒南想要做什麼,也不明白他爲什麼在拿到證據之後卻沒有對付我們。”
錢萊冶在醫院靜養的這段時間倒是仔細的分析過了司徒南現在在想什麼。
他手中有芯片,而且還派人將他的犯罪證據都奪了去,但是已經過了半個多月的時間卻沒有將他給抖出來,那麼原因就只有一個。
他在等市長選舉的日子,在那一天將所有的證據都拿出來,一是可以將他給搬倒,二就爲了將陳書豪還有那些爲陳書豪辦事的黨羽全部拉下臺。
如果他分析的是對的,那麼司徒南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讓曹雲峰當上下一任的市長。
“季嶼,馬上去找詩春還有詩夢,讓她們兩姐妹來見我。”雖然他很看不起女兒,但是現在,也只能靠她們兩個人了。
“司徒南根本就不準錢詩春離開他半步,至於那個錢詩夢就是一個白眼狼,您見她做什麼。”錢季嶼想到錢詩夢那張厭惡的面孔就氣不打一處來,現在讓他去找她,怎麼可能。
“既然司徒南不準錢詩春離開他半步,那就說明詩春在司徒南的心裡有一定的分量,你只要將錢詩春從他的身邊帶走,讓他用芯片還有奪去的證據作爲交換條件,到時候他若是去赴約,那就將他除之而後快,這不是很好麼。”
“爸爸,這個主意是不錯,但是司徒南的女人那麼多,您就那麼確定司徒南霸佔着春春不是玩玩而已?說不定那些在意都是裝出來的呢。”錢季嶼寧願司徒南對錢詩春沒有太大的興趣,等到他膩歪了,說不定錢詩春就會被他拋棄,到時候那就是他的女人了。
“既然我們都不能夠肯定,那就讓詩春拉着司徒南的家人出來,然後我們在派人擄走她們,這樣一來,不就什麼事情都好辦了麼。”奸笑在錢萊冶的臉上蕩起,而他的雙眸中也閃爍着陰狠的目光。
將他害得這麼慘,就算是不能夠重新奪回那些東西,他也要讓司徒南失去親人作爲代價。
環宇集團,總裁辦公室中
錢詩春被繩子捆綁着雙手還有雙腳,整個人平躺在軟軟的沙發上,“司徒南,你馬上放開我。”
司徒南連頭都不曾擡一下,繼續批改着文件,“放你回去見錢季嶼?想都不要想。”
“你要我說多少次啊!我不是去見錢季嶼,是去見我爸爸。”錢詩春不僅大聲吼着,並且努力想要自己坐起來,殊不知一個翻身,她卻從沙發上翻了下去,硬生生的與地板親密接觸了一次。
聽到了咚的一聲,司徒南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筆,起身就走過去將錢詩春給拽起來。
“你老實一會兒不行嗎?一定要因爲這件小事耽誤我的工作嗎?”
錢詩春坐在沙發上,氣的差一點講不出話來,冷眸斜視着司徒南,迴應道:“我爸爸住院對於你來說是小事,但是對於我來說是大事,所以你現在馬上放開我,放開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