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憶蓮很不屑的對着錢詩春送上了一記白眼。
她又不是傻瓜,纔不會給自己找麻煩呢。
若是鬆開了錢詩春,到時候她就會像是一個受傷的母獅子胡亂發威,那還得了啊!
“不用刺激我,我纔不會上當呢。”
林憶蓮說完撇了撇嘴,用那充滿了‘我不上當’的神色瞥了一眼錢詩春。
與此同時,司徒南平穩了心裡的不忿,他從二樓走了下來。
他來到錢詩春的身邊,對着那兩個男人揮了揮手,然後便將錢詩春從地上拽了起來。
既然萬夢珍不希望錢詩春受到傷害,那麼他自然會給她這個面子不會傷害錢詩春。
不過錢詩春這個女人若是不知死活的挑戰了他的底線,那麼會有什麼後果就說不準了。
林憶蓮看着司徒南拉着錢詩春就朝着二樓走去,她心中就很不服氣。
她在司徒南的身邊也有幾年了,但是司徒南卻從來沒有想過去碰她。
這到底是爲什麼?難道她看上去就那麼不招男人喜歡麼?
心中不忿,她將女傭推到了一邊,旋即小跑了過去。
“姐夫,這個女人打了我,你爲什麼不替我教訓她,反而還……還帶着她回房間。”誘人的小嘴巴嘟噥着,一雙美眸幽怨的看着司徒南。
司徒南看了一眼錢詩春,然後將拉着她的手向懷中一拉,另一隻手擡起了錢詩春的下巴,雙眸定格在她的臉上。
“我想要教訓一個人是很特殊的,尤其是對付女人。”
錢詩春被強制性的扣在司徒南的懷中,她擡眸注意着他刀削般英俊的臉,突然間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好想逃,逃開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但是摟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手卻加大了力度,讓她的身子與他貼的更近了。
此時此刻,錢詩春能夠在司徒南那戲虐的眼神中察覺出有一種佔有慾在慢慢的擴散,很想要將她的人給包裹在中央,不准她離開半步。
林憶蓮看着司徒南與錢詩春兩個人對視着,她便伸出手就拉着司徒南的手臂輕輕搖晃着。
“姐夫,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咪,我知道你最疼我了,那我可不可以上樓去看着你如何教訓她?”
她一直認爲,只要有一天司徒南能夠將心底的那個死人給忘記了,那麼她就能夠走進他的心,得到他的感情。
但是當她見到司徒南的牀上坐着一個女人,那一刻,她感覺自己這麼多年的自信似乎已經瓦解了。
她有一種預感,那就是眼前的女人一定會成爲她擁有司徒南的絆腳石,所以她不會輕易放過她。
就算是一會兒有什麼事情發生,她也不會退縮,一定不會。
司徒南只是看了一眼林憶蓮,並沒有作出迴應,他拉着錢詩春便繼續向前走。
林憶蓮自認爲司徒南的沉默就是答應了,所以緊隨着他的腳步跟了過去。
來到司徒南的臥房,錢詩春被司徒南推倒在牀上,他則是站在一旁冷言,“憶蓮,對於一個女人最大的恥辱是什麼,你知道麼?”
林憶蓮努力的思考着,她儘管已經猜測到了答案,但卻裝作是無知的純純小女生一樣,“姐夫,我不知道。”
司徒南脣角扯動,斜視了一眼林憶蓮,那眼神中的冷意讓人不寒而慄。
林憶蓮縮了縮脖子,腳步趔趄着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的說:“姐……姐夫,你的眼神,好……好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