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詩春在醫院住了三天後就出院了,而回到家的那一天也是司徒靜岑決定在讓渡書上簽字的時候。
回到司徒家後錢詩春就直接走進了司徒靜岑的房間,一下子就撲進了陳鳳珠的懷抱中,“媽媽,我懷孕了,南當爸爸了。”
陳鳳珠嗯了一聲,然後就將錢詩春從懷抱中推開,抽出紙巾遞給了她,“你要保持好心態,不要哭,對胎兒不好。”
司徒靜岑對着錢詩春招招手,待她走了過去,司徒靜岑說道:“春春,不要再去招惹司徒宇了,現在保住胎兒最重要。”
“爺爺,對不起,我沒能想出辦法聯繫歐陽晨還有陳風,看來司徒宇得到您名下的資產之後就會想法子去奪南名下的資產了。”
司徒靜岑嘆息了一聲,抓着錢詩春手,安慰道:“不要緊,就算是他想要搶奪南名下的資產也不會那麼容易,我們要相信陳風他們,嗯?”
陳鳳珠在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單手樓主了錢詩春的肩膀,“別自責,沒有了就沒有了,只要我們能夠平平安安的就好。”
誰也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如果將所有的財產都給了司徒宇能夠換來他們的安全,那就值了。
司徒靜岑在錢詩春還有陳鳳珠的攙扶下從臥房中走出來,稍後三個人就坐在了沙發上。
錢詩春將司徒靜岑簽好字的讓渡書放在了司徒宇的面前,“字已經簽上了,你是否能放我們離開。”
司徒宇並沒有迴應錢詩春的話,他將讓渡拿起來看了一遍,然後將讓渡書交給了弩,讓他去處理這件事情,最好是能夠在一天之內將所有的交接都辦完,而他要在明天上午去公司上任。
“司徒宇,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錢詩春的話還講完,陳鳳珠立刻就拉扯了下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在說了,若是司徒宇發起狠來傷害她腹中的孩子,那麼司徒家就沒有後了。
錢詩春轉頭對着陳鳳珠抱歉一笑,“媽媽,您別擔心,我不說就是了。”
司徒宇擡起左手臂看了下腕錶,確定時間差不多了,他面對司徒靜岑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爺爺,稍後我們單獨談談,現在您要和我一起迎接一個人的到來。”
就在司徒靜岑疑惑這個人是誰的時候,一位身穿寬鬆上衣,微喇休閒褲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包養的很好,即便是年紀已經到了五十歲,臉上還是沒有被歲月無情的留下皺紋。
秦桑在司徒宇的攙扶下來到了司徒靜岑的對面坐下,她笑道:“司徒老爺子,好久不見。”
從她被趕走的那一天算起,他們已經有二十幾年的時間沒有見面了,如果不是她一直心有不甘,想必這輩子都不會在回到這裡。
“秦桑,你教育出來的兒子還真是與衆不同。”陳鳳珠率先開口,冷眸盯着秦桑,譏諷道。
陳鳳珠開口,秦桑纔將視線轉移到了她的身上,將她上下打量個遍,嘖嘖了兩聲,說道:“陳鳳珠,沒有想到二十幾年後再見面,你是這般的憔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