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慧珊每一天都在想辦法讓錢詩春從司徒南的身邊離開,可是很巧的,一家雜誌社就登出了歐陽晨陪着錢詩春去醫院打胎的全部過程。
一開始知道這個消息,她就覺得上天都在幫助她得到司徒南這麼有權有勢有錢的好女婿。
可是現在是怎麼個情況,爲什麼錢詩春肚子裡的孩子是司徒南的,而陪着她去打胎的男人卻是歐陽晨?
“錢詩春,你說孩子的爸爸是司徒南,那爲什麼不讓他陪着你去醫院做檢查,而是歐陽晨呢?”陳慧珊逼問着。
錢詩春最討厭陳慧珊這個老女人了,和她的女兒一個樣,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就抓着別人的事情不放。
還真是一隻難纏又不好對付的瘋狗。
“陳阿姨,南要出差,我總不能因爲這件事情就讓他耽誤工作吧!”哼,老女人,想要將我趕出去,那在我離開之前,我就先將你給掃出去。
“那你都不知道避嫌的嗎?”陳慧珊不依不饒的講着,完全就沒有注意到司徒南那張臉上已經出現了怒容。
他很能夠理解陳慧珊想要抓住他成爲她的‘準女婿’。
念在當年她對林憶朵的好,他也就沒有計較那麼多,並且讓她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不過這幾年,陳惠珊好似太得寸進尺了。
“陳阿姨,我一個人去醫院害怕,但又聯繫不上好姐妹,我只能找好朋友歐陽晨,如果您還誤會我與歐陽晨之間有什麼,那就是您的思想問題,我的人沒那麼骯髒。”錢詩春迴應着,絲毫沒有因爲她是長輩而留有任何的情面。
可是想到自己被錢季嶼強暴的那個畫面,她的心咯噔一下。
骯髒,她的身子很骯髒的。
陳慧珊還想要說什麼,但是司徒靜岑卻是阻止了她,“惠珊,我知道你很想將這件事情解決清楚,但這是司徒家的事情,我希望由司徒家自行處理。”
“司徒老爺子說的很對,那我先……先回房了。”
陳慧珊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了客房,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錢詩春。
該死的臭丫頭,居然找到司徒靜岑做靠山,真有本事。
不過這也算不了什麼,只要讓司徒南對她沒有了興趣,那麼司徒靜岑再怎麼護着都沒有用。
“既然懷孕了,去醫院做檢查你可以直接找我,你知不知道,你與歐陽晨一起去醫院,給歐陽家與司徒家造成了很多的麻煩。”陳鳳珠說道。
錢詩春一開始是沒有想到會引起什麼麻煩,如果早就想到,她就算是在害怕,也會一個人去的。
不過話說回來,若是她將懷孕的事情告訴陳鳳珠,她會同意將這個孩子流掉嗎?
“對不起,是我的疏忽造成了今天的麻煩,真的很抱歉。”
司徒南擡起手在錢詩春的肩膀上拍了拍,安慰道:“沒關係,這個麻煩我還能夠處理,以後不要再犯就是了。”
錢詩春的脣角很尷尬的抽了抽。
尼瑪的,這是什麼安慰啊!
還不再犯就是了,他以爲墮胎的事情還有下一次嗎?
司徒靜岑拿起龍頭杖在司徒南的小腿上就使勁敲打了下,“臭小子,說什麼葷話呢,我現在警告你,若是春春在懷上寶寶,你馬上給我舉辦婚禮,我決不允許春春再去墮胎。”
司徒南俯身,一手揉着小腿的痛處,一邊說:“爺爺,我不想結婚,不想要孩子,您不能逼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