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的身姿坐的筆直,他的視線定格在錢萊冶身上,說道:“稱呼您錢總太生疏了,不如晚輩稱呼您伯父,您覺得呢?”
他知道錢萊冶是一個心賊的老狐狸,這樣示好一定會讓他有所防備,不過他有辦法讓他放鬆警惕,並且讓錢萊冶快一點對他有所行動。
只有他主動出擊了,他才能夠有足夠的理由將他弄垮,讓他承受失去家產變成一無所有的廢人。
至於‘暗堂‘的任務,他相信針對那個人的證據一定就藏在錢家的某一個隱蔽位置,而他會在錢萊冶落敗之前拿到手。
在完成這兩件事情的前提下,他必須有足夠的理由自由出入錢家,畢竟他不能總讓萬夢珍與他一起出現,那樣會被錢萊冶察覺出來。
到時候不僅‘暗堂’的任務會失敗,甚至是會牽連到萬夢珍。
他不能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更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因爲他而受到傷害。
錢萊冶可不認爲司徒南會這麼大度將林家的事情都忘的一乾二淨。
所以面對司徒南示好,他心底還是有很大疑惑,只是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既然司徒總裁喊我一聲伯父,那錢某就喊你聲賢侄了。”錢萊冶笑道。
“伯父,我今天前來還有一事,希望您能夠答應我。”
司徒南說完便將視線轉移在別墅外的錢詩春身上,看着看着,他的脣角微微揚起來,露出淺笑,
錢萊冶順着司徒南的視線看了去,注意到他所看的人是錢詩春,他也就明白了司徒南口中的事情是什麼。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的計劃發展,不過現在他還不能快速脫口答應,畢竟他不能將自己的野心表現出來,也不能在錢詩春的面前表現出他是一個只想要得到勢力,利益就甘願犧牲親情的爹地。
錢萊冶抿了一口茶,不緊不慢的講道:“賢侄,你想說的事情我不能答應你,至於其中的原因是什麼,不必我明說你也該明白。”
司徒南收回了視線,笑容在他的臉上轉眼即逝,而‘失落’兩個字在他臉上表現的很到位。
他低下了頭,沉默了一會兒,迴應道:“理由我很清楚,我也知道伯父不會這麼快就答應,但我還是希望伯父能給賢侄一個機會,讓我用行動來證明,我會給錢詩春幸福。”
錢萊冶故作沉思,片刻後,他點有答應了,“那好吧!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不過日後能不能俘獲我女兒的心,還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他的話纔講完,司徒南還來不及表達感謝,錢詩春就突然出現在他們的身邊。
她坐在了錢萊冶的身邊,嘟噥着小嘴巴,抱怨道:“爹地,女兒只是出去了一會兒,您就將女兒賣了啊!”
錢萊冶緊繃着一張臉,佈滿血絲的眼眸瞪着錢詩春,厲聲說道:“說話都不經大腦,用‘賣’這個字,你覺得恰當嗎?”
“好麼好麼,女兒用詞不當,爹地就不要那麼小氣麼,不過爹地就這樣將我推出去,女兒不依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