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靜的坐在飛機豪華艙內的一個靠窗的位置,李友爲拘謹的坐在我的身邊,尷尬的搓着手。我衝着他微微笑了笑,緩解一下他焦躁的壓力和心情,開口說道:“李兄,等回頭到了香港,你可要好好的帶我去玩玩。我可是還沒有去過香港,如果迷路了怎麼辦?”
李友爲詫異的看我,不禁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原來,昨天李友爲接到了一個電話,便是香港那邊洪星社,也就是自己的養父蔣文生打來的電話。其因是,香港的洪星社,雖然跟世界各地的黑道有業務來往,但是並不干涉別人的行動。他們可以隨意的進出香港,但是絕對不準在香港犯事。雖然香港現在只有洪星社這一強大的地下團體,穩穩的控制着香港的地下秩序。所以,那些外來的黑社會,很明白的沒有插足香港黑社會的問題。沒有插足,並不代聿換岵遄恪?br>
最近在美國黑市拳賽中,出了一名新人。這個人很強,強的以絕對的優勢,挑戰了美國大部分有名的黑市拳高手。其中就有原黑市拳第一人,拳頭重達800磅的瑞恩,也不是這個新人的對手。一個月內,橫掃美國所有的地下拳賽,包括拳賽,自由摔交,無差別格鬥,和無差別搏擊。實在難以想象,居然一人之力參加這麼多場戰鬥,把個職業戰鬥的頂尖人物,無一是他對手。最強的一個,也就是無差別格鬥的威廉,也僅僅在他手上走了十三招。而且,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和長的什麼樣。所知道的就是,這個人每次出場,都會帶上一個金色的面具,所以,這個人的名字便被大家稱爲——‘金面’。
不知道是不是美國本土已經可以說是再無對手了,金面忽然間來到了中國。而中國最大的地下拳賽賭博,幾乎都在香港。本着公平的階段,洪星社對外來打拳的人挑戰,是有來必接。因爲洪星社的勢力也不錯,至少比那些美國拳手,技術含量要高了許多。但是,卻高不多少。最好的,也就是在金面手下走了二十六招。這個人,還是一名古武者。
夠強,這就是我聽了李友爲想我說了介紹,要求我幫助香港奪回地下黑市拳賽,而同意的原因。但是這不重要,我看了李友爲給我放的這個金面所打拳賽的錄象後,發現他招式裡面,居然透漏着截殺的影子。對於這點,我趕緊打電話向董虎求證。[學習園地]結果董虎表示,除了我們,他沒有把截殺教給任何人。同時,聽聞有人會用截殺,立刻表示出了濃厚的興趣。立刻要求我去比賽,同時把比賽的鏡頭放回來給他看。再加上我有心用正宗的截殺跟他拼拼,所以便答應了李友爲。至於條件嗎?你認爲我會在乎那點錢嗎?答案是不在乎,所以,我幫他們打拳的條件是,星社從此以後,在天華學院消失,不準干涉天華學院內黑道秩序。
想到這裡,李友爲立刻點頭同意了。雖然天華學院是一個重大的洗錢基地,但是卻不是很重要。洗錢的方法有很多種,但是如果你賺不到錢,和來的洗錢?香港黑市拳賽糟到了重大的打擊,地下盤口已經支持不住了,每天都有大量的資金流了出去。犧牲一個小小的星社,如果有機會換回黑拳的掌控,簡直是賺大了。
想知道爲什麼香港會同意讓我出賽?原因很簡單,中國現在的黑道,沒有人不知道我的能力。一夜斬殺小鬼子的伊賀流全體上忍三十四名,中忍一百一十二名,外加四大忍餘下的三位,和伊賀流的忍王,還有一位強的不象話的女人。而且,槍支彈藥居然還對我構造不成任何威脅。這一下,穆定了中國黑道第一金牌打手的名號。汗,我想當老大,不想當打手啊。如果讓我知道那個王八蛋說我是打手,我非把他切巴切巴剁了。
我拍了拍李友爲的肩,說道:“好好休息一下,等到了香港後,還有很多事要幹。我們連手,把欺負到我們手上的外國鬼子,給趕出去。如何?”
李友爲衝着我露出一個感動的表情,堅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風華,也別你兄,我兄的叫了。從現在起,你是我李友爲的最好的哥們,只要你一句話,我赴湯蹈火,兩肋插刀也在所不辭。”
我知道香港的黑社會,最注重的就是義氣,而且拜的也是關公。相比大路內的黑社會,雖然同樣都是利益的結合體,但是精明的香港人,最重的就是承諾,信譽當然要比大陸的好多了。我知道這一次同意答應李友爲幫助香港的黑市拳賽,讓他被養父好好的誇了一頓。而我有着和他父親平輩論交的實力,卻依然對他平淡無比,這怎麼能不讓李友爲感動。再加上我男女通殺的吸引力,李友爲第一時間被我折服,從而說出了這麼衝動,甚至把性命都交給別人的話。
我微笑的點了點頭,衝着李友爲眨了眨眼,說道:“我們早就是哥們了,不是嗎?”說完,阻止了興奮着要繼續說下去的李友爲,開口說道:“是兄弟聽我句話,好好休息,回頭看我怎麼扁美國佬。”
李友爲堅定的點了點頭,終於放下負擔,開始休息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類就幻想飛上天空。而現在的今天,飛機除了被當做戰爭的同時,又是一個很好的代步工具。當然,也有一段時間,普通的民用飛機,被牛奔的拉登大叔,成功的用於恐怖襲擊活動。普通的民航機的這一偉大的功能,就這樣被成功的挖掘出來了。大家別誤會,這次沒有英雄救美的場面,也沒有人綁架飛機去撞某某建築物。因爲這事,在中國,是不會發生的。而在美國,到是很有可能的。不過,我到是想有人劫機,全當我去香港地下之爭的時候,上演一幕樂子。
飛機倒是一路平安的飛到了香港這一璀璨的現代化都市,不同於上海的繁華,這裡卻有內涵了許多。我聞着潮溼的空氣,感覺到自己的肩膀被李友爲一攬,便聽到他興奮的衝着我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棒?實話不瞞你哦,幾乎我每一次回家都會發現這裡發生的變化。”
我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李友爲所說的話。整準備答話,一輛漂亮的寶藍色的常蓬式的跑車,停在了我們的面前。然後便看到一個帶着太陽鏡,渾身上下透漏着媚態的妖豔女子說道:“哈,友爲和你朋友到了啊。大哥吩咐我來接你們,怎麼樣,上車吧。”
李友爲衝着我尷尬的笑了笑,開口說道:“這是媚姐,我父親手下的得力干將之一。”
我溫文爾雅的衝着李友爲所說的媚姐微微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你好,媚姐。”
媚姐看到了我以後,雙眼一亮,開口說道:“哇,好標誌的靚仔啊。怎麼樣,晚上有沒有興趣去我那玩玩。媚姐那的姑娘,可所一個個都長的很標誌的哦。看上那個跟媚姐說,媚姐幫你介紹。”
我知道黑社會裡面的女人,大部分都是掌管色情事業的。而這個美姐雖然三十些許,但是保養的很好。精心打扮之下,自然是管女人這一類的事情了。不過我這次來是想看看那個懂的用截殺的人,對於去糜爛一會,可不是所能打動我的。[學習園地]要知道,我家的那三個,那一個不是絕色。天天面對他們,我已經有了很好的抵抗能力。除非真有比他們漂亮的多,更或者說讓我瘋狂的女人。只是,這個世界上,貌似還沒有出現罷了。
只見我淡笑了一聲,衝着媚姐說道:“這個媚姐,你的姑娘是不是都像你那麼漂亮啊。如果有跟你差不多的美女,我到是考慮一下哦。”
李友爲出了一頭冷汗,暗道,這個陳風華真是不一般的厲害,連媚姐都幹調戲,不知道媚姐是吸乾人不償命的貨色嗎?
果然,媚姐一陣嬌笑連連,然後嗔了我一句‘油腔滑調’後,秀髮一甩,開口道:“上車吧,估計你晚上是享受不到我那的姑娘了。晚上大哥專門舉辦了一個宴會,給陳先生接風洗塵。”
李友爲看到媚姐居然沒有威脅我,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連句話差點都說不出來。等到媚姐要上車的時候,糟糟的就要拉門上車。結果媚姐卻瞪了他一眼,李友爲立刻機靈的訕訕一笑,開口說道:“我坐後面,我坐後面。”說完,連滾帶爬的跑到車後那一圈不算座位的座位。
我看到李友爲的表現後,心裡面樂了一下。別看這小子在我面前挺成熟穩重的,這一到了香港,簡直變的比一個小孩子還不如。無奈的搖了搖頭,看着媚姐那異彩連連的表情,拉開車門,上車了。
結果,剛一上車,媚姐就靠了過來。用那一對堪稱山嶽的,壓在我的手臂上,輕輕的把頭湊到我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說道:“媚姐晚上給你留個門,別忘了來哈,靚仔!”
我耳邊被吹了一口氣後,感覺洋洋的打了一個冷顫,心道一聲,我靠,被調戲了。***,想當初,從來都是老子調戲人,現在居然反被調戲。不管了,這便宜可得佔回來。只見我側過身去,伸手捏住媚姐的下巴,露出一個妖異無比的笑容,輕聲說道:“媚姐既然都這麼說了,風華要是不去,豈不是給媚姐面子?”說完,一口吻了上去。
媚姐被我妖異的笑容,搞的眼中一陣異彩連連。雙眼水汪汪的看着我,顯然已經動情。被我吻的嬌軀亂顫,良久以後才臉紅紅的看着我,說道:“你個小冤家,如果不是正事要緊,真想把你給就地正罰了。”說完,開動了跑車,帶着我們呼嘯而去。只是空氣中,仍然彌留着一句細不可聞的話,那便是‘不是吧媚姐,我可沒有在大庭廣衆之下表演的嗜好。’
媚姐的車技不錯,就是有點讓人心驚膽寒。這一路狂飆,連看似沉穩的李友爲,都差點驚嚇過度。還有,饒我是我定力過人,也差點變色。那麼多車當中,還開那麼快,真是不知道,媚姐這一女士流飆車法,是怎麼連出來的。乖乖,你還別說,真是刺激。這一下,大大的提高了我對車的濃厚興趣,或許我是時候給自己買輛車了。對,要大功率的,夠拉風的才行,這樣才過癮。
這一路子有驚無險的來到了洪星社當家人,蔣文生的別墅。直到下車的時候,李友爲伴着我大呼過癮的聲音,雙腿打着轉,暈暈忽忽的從車上面走了下來。其間,還不往說兩聲,道:“媚姐,不要每一次坐你的車,你都要折磨我啊。坐你一次車,減壽十年半啊!”
媚姐嬌笑一聲,白了李友爲一眼,開口說道:“減壽?你就那麼大點出息。你看看人家風華,都一點事沒有。顯然還有點不過癮。來來來,風華,我再帶你兜兩圈去。”
李友爲哀號了一聲,狡辯道:“媚姐,正事要緊,正事要緊。還有,風華是個怪物,我那能跟他比啊。要是比他強,我就是怪物了。”
我搖頭苦笑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臉,調侃道:“哦?我感覺我長的夠標緻了,怎麼看也不想跟怪物扯上邊啊。哎,難道說,友爲你的審美觀有問題?”
李友爲哭笑不得的看着我,擺了擺手,說道:“一口氣滅了那麼多小鬼子,你不是怪物你是什麼?你知道香港這邊,小混混最崇拜那些能打的大佬了。你現在在這變,已經是偶像級的人物了。”
我無奈的訕笑一聲,道:“有那麼嚴重嗎?不就是會兩手功夫,你要是想學,回頭我教你。”
李友爲雙眼一亮,興奮的開口說道:“真的?”
還有媚姐,也不甘落後的問道:“我呢,我呢,我有沒有得學啊?”
我攤開雙手,點頭說道:“如果你們想學,我當然願意教你們了。不過,現在這顯然不是最重要的。好了,估計蔣先生已經出來了。回頭,你們想學,我單獨教你們。”
彷彿應證了我的話似的,一聲長笑,一個五十些許,不像黑道大佬,到像一個成功的商人的蔣文生,邊大笑着,邊走了過來,老遠的開口說道:“哈哈哈哈,陳先生終於讓蔣某盼星星,盼月亮般盼過來了。”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邊蔣文生,只見此人面白無須,頭髮整齊的背在腦後,帶着一個大大的眼睛。非但沒有那些大佬身上那種一身的匪氣,反而有一種精明的氣息。如果非要是說像個商人,但是仔細一看,又很像一位文人。如此複雜的氣息所構造而成的人,便只有掌控香港黑道勢力近三十年之久的蔣文生了。
只見我略微打量了一下蔣文生,用十分禮貌的口氣說道:“你好,蔣先生。”
蔣文生仔細的把我打量了一邊,連聲誇道:“好,好,好。不虧是我們中華男兒。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文明啊。風華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裡面請。”
我略微點了點頭,禮貌的跟在蔣文生身邊,忍誰都能看出來,我是故意謙虛的說道:“謝謝蔣先生的誇讚。蔣先生的大名,小華在大陸的時候,就聽過許多傳聞了。小華年紀尚幼,有許多時候,還請蔣先生多多指點指點。”
蔣先生絲毫不以爲許的搖了搖手,苦澀的說道:“哎,老了,老了。被人家欺負到頭上都沒有辦法。[學習園地]不過嗎,這些小外國佬想佔我們的便宜,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哎,阿爲如果有你一半的本事,我估計就有心把洪星交給他,我就可以退休享清福了。”
我微笑着偷偷瞅了一眼尷尬的李友爲,偷笑了一聲,故做疑惑的說道:“咦,不會啊,我感覺友爲的能力一點都不比我差。而我,也只是隨便小打小鬧,自己一個人玩玩。如果要我搞什麼社團幫派一類的東西,估計還沒有辦起來,就把人全得罪完了。”
蔣先生大笑一聲,十分玩趣的看着我,哭笑不得的說道:“辦砸了又怎麼樣,得罪完了又怎麼樣?獨孤家是中國四大世家中最彪漢的一家,還不是栽在你手裡,那你沒有什麼辦法?估計,SH的斧頭幫和小刀會滅亡,跟你也有或多或少的直接關係吧。哎,真是富不過三代啊。想當年小刀會和斧頭幫在SH是響鐺鐺的幫派,結果後人不繼,把家當全敗禍光了。”
我心裡面罵了一句,靠,老狐狸,誰不知道斧頭幫和小刀會完蛋,跟我有關係。只是沒有人說而已,你到好,當着我的面,提了出來。搞的跟我很熟似。不過,表面功夫依然做的很好,微笑着謙虛道:“謝謝,蔣先生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