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07年6月20日。地點:J市某廢氣的廠房。人物:劉成,獨孤敗。
劉成懶散的坐在一張還算好的沙發上,眉宇間透漏着陰冷的氣息。說句實話,他從當上東北青龍幫的老大後,過得並不如意。起先是,他想殺了他的弟弟劉瑞。很可惜的是,劉瑞很聰明,居然懂的逃跑,而且跑的很快。居然讓計劃了千心萬苦的劉成撲了個空。更起人的是,自己的弟弟劉瑞,居然拿到了自己殺了已經受了重傷的父親。如果自己的弟弟劉瑞,把這個事情透漏了出去,那麼自己這個青龍幫的老大,將變成大便一陀。而且,最近自己的弟弟消失,門內的那些長老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現在的劉成,可以說是十分危險了。不過,索性的是,劉瑞的蹤跡,已經查到了。居然躲在了天華學院,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要死不死的,躲在那個讓自己沒哲的陳風華的面前。不過,這並不代表劉成沒辦法。因爲他查出來了,這幾天陳風華不在家,而且還消失的無影無蹤。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陳風華應該在外出辦一個,不得不讓他親自去,而且還十分重要的事。這是一個機會,只要在陳風華沒有回來之前,殺了劉瑞。非但不會有危險,而且還可以嫁禍在陳風華的身上,轉移那些老不死的視線。當然,殺劉瑞最好不要自己動手。因爲,自己有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
劉成瞅了一眼,整在喝着面前紅酒,一臉的心事重重,思考這什麼問題的獨孤敗。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徐徐的說道:“聽說,陳風華已經消失好幾天了。”
“恩!”獨孤敗邊搖着手中的紅酒,邊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
劉成並不在意,雙腳舒服的翹在了桌子上面,毫不估計形象的拿起一瓶紅酒,仰頭喝了一口。然後繼續說道:“我有一個計劃,你想不想聽聽?”
“說!”獨孤敗皺了皺眉毛,放下了手中的紅酒,雙手合在一起,放在了腿上。整個人*在沙發上,看着劉成,依然只說了一個字。
這時候,劉成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把空瓶子扔了出去,罵了一句外國酒真他媽沒勁後,雙手順了順頭髮,才繼續說道:“陳風華現在我們都不過他,因爲用槍能解決,就不會這麼麻煩了。在上海,不能動用炸彈。一但動用,就會被帶上恐怖份子的帽子。到時候,我們就吃不完兜着走了。槍沒用,炸彈不能用。所以,我們就只剩下唯一一個辦法了,就是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獨孤敗的眉頭,越皺越緊。他不是沒有考慮過不從我身邊的人動手過,可是他卻不能動手。端木秀蕊不能碰,因爲光一個陳風華就已經很厲害了,再加上一個足夠橫掃中國所有黑道的塞北端木堡,動了端木秀蕊,都不需要陳風華出面,光塞北端木堡來幾個人,就能搞定他們了。而白清心,看似平淡,卻十分辣手。武功不弱,神神秘秘的,一個硬骨頭,不好啃。剩下一個東方婉,哎,獨孤敗不是沒考慮過,因爲他實在下不了手啊。
劉成一隻注意着獨孤敗的表情,看着他的眉頭越皺越厲害後,微笑着輕聲說道:“我想綁架東方婉。”
“不行!”獨孤敗幾乎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東方婉,這會惹來東方世家的。東方世家現在風頭正勁,而我們現在只能勉強自保,你認爲我們現在是招惹東方世家的時候嗎?”
劉成笑的十分齷齪,只見他微微搖了搖頭,開口說道:“除了東方婉外,綁架另外兩個,根本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還會惹來一身的麻煩。但是東方婉不一樣,我綁架她的原因,就是看中她是東方世家的人。你認爲,光吃一個陳風華,是不是吃不飽。如果再加上一個東方世家,是不是更爽。你想象,東方世家現在夾在慕容家和司徒家之間。光防備這兩家,就已經很吃力了。他們之所以風光,全部都因爲陳風華一個人的原因。因爲,所有的勢力不敢動陳風華的原因,就是因爲他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搞定這小子。但是這次不一樣,我們只要綁架了東方婉,陳風華肯定會馬不停蹄的趕過來。而且爲了給東方家一個交代,陳風華肯定會一個人來。到時候,我們只要用東方婉要挾陳風華,你認爲他會冷酷到不問東方婉的程度嗎?我好象聽人家說,他們兩個的感情十分的好。你想想,只要陳風華一倒,司徒家和慕容家,會放過這個機會?兩家只要一動,我們聯絡竹花幫,南北結合,他們從南往北,我們從被往南。趁慕容家和司徒家對付東方家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狠狠的吃他孃的一口。這麼划算的事,不敢簡直***傻子。”
獨孤敗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塊。因爲劉成現在分析的不無道理,但是獨孤敗卻不想動,因爲他對東方婉,還存在一點感情。可是,現在的他,是一幫之主,他必須拋棄兒女私情。因爲,一大幫子的人,等着他來養活呢。而且,父親的仇,應該排在首位。
似乎看到了獨孤敗現在十分的猶豫不覺,劉成訕笑了一下,開口說道:“難道你就不狠陳風華嗎?難道你怕陳風華嗎?難道你不想爲你父親報仇嗎?這麼好的機會,只要我們倆家的人聯合到一塊,趁陳風華不在的時候,綁架東方婉是最好的時機。要知道,這麼好的時機一跑了,可就不會自己再跑出來了。”
獨孤敗聽聞劉成用陳風華來刺激他,氣的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指甲都深深的陷在肉裡,鮮血也毫不猶豫的從裡面留了出來。獨孤敗恨,他真的很恨。現在這種情況,全部都是因爲陳風華。而陳風華,就像獨孤敗的夢魘一樣,時刻的纏繞的獨孤敗。甚至獨孤敗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恨,還是怕。因爲,每次提到陳風華,獨孤敗本應有的穩重,都會爆發,都會失常。終於,半晌過後,獨孤敗內心掙扎了無數次以後,終於虛脫的*在沙發上。彷彿揹着幾百公斤重的沙袋,跑了上百公里似的。整個人如同從水裡面剛撈出來一樣,虛脫的*在沙發上,徐徐說道:“可以,但是我的要求是,東方婉綁架過來以後,由我來看管。”
劉成得意的看着獨孤敗,興奮的*在沙發上,又是一陣大口的猛灌紅酒,然後開口說道:“我的意思是,由我們兩個人同時派人看管。這樣,可以防止有人幹壞事。”說完,帶有深意的眼神,看了獨孤敗一眼。
獨孤敗點了點頭,整個人輕輕的*在沙發上,虛弱的說道:“紅酒,不是你那麼喝的。”然後就再也不說話,微閉起了眼睛,養起了神來。
劉成咧了咧嘴,罵了一句,扔掉手中的酒,高聲喊道:“去給老子我打二斤紅高粱,割個十幾斤滷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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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風華在那邊怎麼樣?”
許清無聊的翻了翻手中的雜誌,看着整在做面膜的東方婉和仍然千古不變的在那盤腿打坐的白清心,輕聲問了一句。
白清心沒有動,因爲一般的情況下,白清心都不會動。而東方婉,臉上摸了一層怪異的,說出什麼東西的面膜,閉着眼睛,躺在沙發上,聽到了許清的話後,回道:“哦,不知道,打他手機,結果說不在服務區。肯定在某某神秘軍區,手機信號都被屏蔽了。估計,過個兩天就該回來了吧。哦,對了,阿蕊和秀兒呢?”
許清繼續翻着面前的雜誌,無聊的說道:“哦,這兩個丫頭,上街去了。聽阿蕊說,南京路那裡,新開了一家時裝店,衣服挺不錯的,兩個女孩,去買東西了。放心,沒有問題,那個大個子,好象叫什麼牛鵬,跟着過去了。估計,我看這倆丫頭叫人家不是去當保膘的,而是當擋箭牌和專門來提東西的。”
東方婉笑了笑,牽動着怪異顏色的面膜,看着特別的詭異。然後便聽她繼續說道:“哦,是去提東西的。秀兒每次上街,都會叫上牛鵬的。你不認爲,牛鵬用來當搬運工,實在太合適了嗎?”
許清笑了笑,開口說道:“恩,是挺慘的。這倆丫頭,一看就不是普通貨色。看樣子,估計這個大個子,有得受了。”
東方婉輕微的點了點頭,剛準備說話,就穿來了一陣敲門聲。三個女人同時向門口看去,紛紛疑惑的對看了一眼。心道,難道是風華回來了,不可能啊,如果是風華的話,估計應該自己開門進來了。誰,會沒事敲門呢?而這個時候,許清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我來開門!”說完站了起來。
東方婉和白清心對看一眼,實際上,兩人知道,這裡平時根本就沒有什麼客人。而且就算有客人,不是敲門,和直接推門進來。門鈴裝上這麼久,頭一次有人按。不動聲色的,兩女暗自戒備了起來。而白清心已經抓起那把看不見的承影劍,隨時準備拔劍出鞘。而東方婉,雖然現在實力不怎麼樣,尋常人還真不是他對手。尤其是那一套追夢腿,更是踢的如同夢幻似的。就算是陳風華,如果不拿點本事出來,還真是一時半會,搞不定東方婉。可以說,現在的東方婉,就算傷不了人,自保,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你們是誰?”
門口傳來了許清驚訝的聲音,東方婉和白清心立刻意識到壞了。然後便追了過去。跑到門口處一看,發現五個人,把許清圍在中間。東方婉和白清心二話不說,嬌吒一聲,就上去救人。
最快的,白清心的劍,永遠彷彿無影無蹤一樣,以最快的速度爆發出去。而且劍的速度很快,快的永遠只是一道影子,讓你琢磨不透,又抓不住。唰唰唰,白清心手腕連抖三下,三道劍影,如同毒蛇一樣,向當中的三人散去。而這邊,東方婉也跟了過來,嬌喝一聲,細長完美的大腿,連續踢出五腿,踢向了剩下的兩人。
白清心刺的三人,一個是用劍的男子,另外兩個是一對雙胞胎男子。只見這三人,均十分驚訝白清心的實力。當中用劍的男子反應最快,在白清心刺來的時候,便冷哼一聲,手中銀白色的長劍一挑,白清心刺出的那一劍,頓時被破。而雙胞胎男子,身法很是怪異,下盤功夫極穩,看樣子應該擅長使用摔交一類的招式。雖然是近身格鬥型的,但是尚算能躲過白清心的長劍。只是,身上的衣服,被劃出了兩道口子。這時候,白清心臉色微變,小撤一步,驚訝的看着用劍的男子,輕哼道:“玄級高手,雪山劍法,你是程雪陽?”
這時候,忽然東方婉悶哼一聲,退到了白清心的身邊。嘴角微微掛了一道血絲,顯然已受內傷。原來,剛纔和人過招的時候,東方婉終究內力差了一點。雖然只對付兩人,但是兩人,一個用柄長槍,一個和東方婉一樣,均是用腿。用長槍的男子,因爲東方婉偷襲,又因爲自己是長兵器,一時施展不開,面前用槍當住。而用腿的則不一樣,因爲和東方婉一樣用腿,但是他的腿則剛猛無比,和東方婉的輕靈不同。只見他仗着內力深厚,和着急救人,又沒有對敵經驗的東方婉硬拼了三腿。內力差了許多的東方婉,頓時不敵,悶哼一聲,退了回來。顯然以受內傷。
這時候,用劍的男子,似乎隱約間是帶頭的。只見他掃了一圈後,問道:“東方婉呢?”
三女一愣,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原來這人是來找東方婉麻煩的。只是此刻,東方婉臉上敷了一層面膜,看不清面容。又加上,東方婉會武功的事,並沒有對外宣稱出去。加上這兩點,難怪他們會誤會,三人當中,東方婉不在。索性的是,三人都是比較沉穩的人。東方婉的聰明,白清心的冷靜,許清的沉穩,均在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並沒有留出破綻。然後便聽到白清心出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找婉兒幹什麼?”
用劍的男子彈了一下手中的劍,繼續說道:“說,東方婉再那,不然我讓你們生不如死?”
三女都露出一個沉思的表情,這時候許清忽然開口說道:“你們找我幹什麼?”
東方婉和白清心一聽,那裡會聽不出來,許清是想幫東方婉頂禍。頓時,兩女大急,趁用劍的男子疑惑的時候,搶先發動了攻擊。
白清心最爲冷靜,手腕一抖,儼然用出了上次和我比武所用的一劍如萬劍。這一次,已經達到了黃級實力的白清心,再用此招的時候,威力已經大變樣了。再加上情急之下,全裡發招,本來只能籠罩一人的劍法,居然奇蹟般的籠罩了三人。依然是那一對雙胞胎兄弟和那明用劍的男子。三人此刻,只覺的眼睛一痛,頓時成千上萬道劍光,在自己的面前炸開,一道又一道,三人的身上,瞬間刮出了好幾道口子。雖不致命,但是已經受傷了。三人大怒,尤其是用劍的男子,已經是玄級的高手。現在居然被一個黃級的小丫頭給傷了,頓時覺的面上無光。手中的長劍立刻上下翻飛了起來,如同飄落不聽的白雪一樣,泄了下來,白清心針對他的劍光,頓時再難造成任何實質行的傷害。但是那對雙胞胎兄弟就慘了許多,勉強漲着皮粗肉厚,抵擋住了所有的劍光。
而東方婉這邊,因爲上一次被偷襲了一次,導致時候的長槍男子,覺的臉上無光。這一次,再一次開打,頓時惡向膽邊生。只見他手中的長槍,連挽幾道槍花,搶在用腿的男子,使了出去。而那個用腿的男子,看東方婉被用長槍的男子接下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一記手刀打昏了許清,提了起來,喝道:“我先帶着東方婉離開,你們快點解決他們,跟上來。”
用長槍的男子點了點頭,手中的招失,只攻不守,瘋狂的攻擊了起來。東方婉本身就抵擋的吃力,現在卻已經更吃力了。看到許清被人打昏,頓時一陣焦急,嬌呼一聲,道:“放下他!”說完,丟下用長槍的男子,就要追趕過去。可是她忘了,比斗的時候,最忌分心,和丟下對手。一般的情況下,只有實力比別人高的時候,纔敢這麼做。而現在,東方婉實力本就不如對方,現在又被對方抓住了機會。對方趁機擡槍橫掃,槍身重重的砸在東方婉的身上。東方婉慘叫了一聲,跌飛了出去,人再半空中,口噴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聽到了東方婉的慘叫,白清心心神大亂,手中招式一頓,立刻被長劍男子突破了攻勢,一劍向白清心的喉嚨處,刺了過來。白清心立刻險象環生,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