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說這次,真的沒問題嗎?那些支那人,真的會考慮跟我們合作嗎?”看着美美子逐漸遠去的背影,山口建二露出了深思和擔憂的表情。心中,總是不停的感覺到,似乎那裡有些不對頭,偏偏又抓不住頭緒。無奈之下,只能想其父山口成一出聲詢問。
山口成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微微牽扯動嘴角,面目猙獰的看着美美子遠去的背影,開口說道:“建二,你根本不用擔心。這個世界上,估計只有實驗室裡面最新的幾個產品是她的對手外。普通的人類,在她手上,就如同玩偶一樣可憐。”
山口建二露出一個深思的表情,看着已經消失的伊賀流全體上忍三十四名,中忍一百一十二名,外加四大忍餘下的三位,和伊賀流的忍王。還有那一位,他一直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像一隻機械人一樣,不停的服從着他父親命令的女人。山口建二知道,如果找一個十分忠心山口成一的人,那個人無疑是美美子。因爲這個女的,根本就不懂什麼叫做拒絕。只要是山口成一說出再無理的要求,都會義無返顧的同意。或許,美美子要比他這個親兒子,還要忠實,還要可*。只是山口成一說了一句實驗室,還有產品。讓山口建二不大不小的起了一個疑心,究竟是什麼,纔會成爲產品?難道,這個美美子,真的不是人?
山口成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看着他深思的表情,露出一個得意無比的表情,顯然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想什麼。因爲,這個消息,是山口成一故意透漏給自己兒子知道的。看着把自己的兒子,逼進了一個思考的怪圈後,開口說道:“走吧,等她的好消息吧。這次,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能不能一句打開中國的大門,就看着一會了。還有,你省省力氣思考吧,她不是你所能理解的存在。想知道答案嗎?明天,我就告訴你。”說完,不再看自己的兒子,轉身離開了。
山口建二再看了一眼衆忍離去的方向,沉悶的點了點頭,追着父親的步伐,跟了進去。
而這邊,中國的黑道,早就已經把人埋伏好了。我依然帶着三個一臉意氣風發的狙擊手,和一臉興奮和崇拜的許冬。因爲我把他們帶進了一個全新的領域,雖然他們這次其實並沒有學多少東西,但是我教的東西,至少讓他們四個人,以後的道路上,會少走許多彎路。
就那這三個阻擊手相比吧,用狙擊步槍這種大威力的槍支,追求的是一擊斃命。可是他們錯了,這種槍威力太大,不管打在那裡,都夠人受的。而且頭的目標,實在太小。加上他們的判斷力,和靈敏度實在不如我。想要做到槍槍爆骰實在太難了。因爲他們要調整槍的方向,然後再瞄準,然後在扣扳機,然後再換膛。如果換子彈的話,那麼速度會更慢。因爲AWP,只有十發子彈。這一次,是混戰,不是暗殺。敵人根本不會給你瞄準的機會。他們所要做的是牽制敵人,減少許冬的威脅。所以,我給他們下的目標,是隻打人,不要老瞄準腦袋搞。打心臟,一樣可以致命。搞清楚一點,這不是玩遊戲,打CS。這是真槍實彈,任何一個地方,只要打種人,就能降掉他們不少的實力。對於這點,他們堅持貫徹。因爲,他們徹底的幅我了。
而許冬,讓我意外一把。本來我以爲,他以前應該當過兵,學了一點基本的煉氣術。誰知道,許冬竟然是一個沒落的武林世家子弟。而且,還是奇門兵器的那一種。當我看到他手上套上一隻精巧的鋼爪手套,連的是正宗的鷹爪手後,我連挖人的心都有了。要知道,鷹爪手是一門很殘忍的功夫,最擅長的就是鎖住敵人的行動。鷹爪手練至了極處,別說生撕下來一塊肉了。隨便一擊,就能所住敵人的行動,甚至還能抓碎敵人的骨頭。五指手勁之大,簡直只能用強悍來形容。可惜,配合的天鷹步和內功心法失傳了。都知道,如果一個古武者不會練氣,就是外門功夫在強,也不是對手。所以,我只能根據以前聽馮速說的天鷹步的特點,稍加揣摩,配合一種一流的步伐,稍微改造了一下,送給了許冬。而內功的問題,可不能亂造了。索性回頭問問,端木秀蕊家裡,有沒有鷹爪功的正宗步伐和心法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個挖牆角的好機會。
再次看了一眼興奮的四人,我依然不爲所動,盤腿坐在那裡,誰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忽然摸出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什麼也沒有多說,就說兩個字‘動手’後,衝着許冬他們搖頭低聲說道:“你們最好冷靜一下,就算日本的忍術現在在爛,但是人家忍王能爬這麼高,你們就當心一點吧。”然後閉口不言,因爲讓他們冷靜下來,是最好的方式。只是,我把忍王擡這麼高,不知道會不會嚇到許冬。不過這樣我一點都不關心,因爲我是故意要試一試他的膽量。
許冬沒有讓我失望,如果連我都敢挑戰的人,怕了忍王的話,說不頂,我還真的會很失望。不過,從許冬的表現來看,似乎他很想和忍王好好的幹上一架。我看着這麼表現的許冬,很是滿意,開口說道:“好,如果這次,你在他們三個人,不幫忙的情況下,如果打贏了忍王,我替你去塞北端木堡求書,看看他們有沒有收藏鷹爪手的功夫。”
許冬雖然是沒落的武林世家,但是並不代表不知道武林中的事。聽到塞北端木堡的名字後,雙眼放出無數道精光。對我的崇拜,也越來越深了。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他越崇拜我,我越容易操縱他。果然,就聽許冬興奮的點了點頭,崇拜的說道:“我*,老大,你也太牛了,連塞北端木堡的人都認識。”
我點了點頭,故意疑惑的問道:“恩,許冬,我想問你一下,你一個武林人,爲什麼要加入黑社會。不過這也無所謂,你加入就加入唄。最少也得混個有模有樣的,你這樣……”
許冬訕訕一笑,開口說道:“這個,老大,你有所不知。我們鷹爪功,雖然不是什麼武林絕學,但是也算是一門響鐺鐺的武學。當初,小鬼子侵華的時候,師門慘遭大變,一夜之間,被鬼子清洗。最後完整的保護下來的,也就是幾式爪招。這一次,知道小鬼子要在中國鬧事,所以才和師弟來這裡。等砍完鬼子,我和師弟就會離開。”
我略微點了點頭,這也就解釋了他爲什麼會出現在毒蛇幫,爲什麼聽到打小鬼子,這麼激動了。只見我淡淡的點了點頭,雙眼看上虛空,彷彿對着空氣說話似的,開口問道:“怎麼樣,打完小鬼子,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塞北端木堡玩玩。”
許冬一愣,怎麼也沒有想到,我會邀請他去塞北端木堡,一時間呆在了那裡。過了一會後,想說去,卻有不好意思,急的在那抓耳撓腮了起來。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擔心,我不會害你。你認爲我想害你,需要這麼麻煩嗎?告訴你吧,我欣賞你,我要你以後跟我混。作爲交換條件,我幫你求鷹爪功的全套武學。不過,我先聲明,至於有沒有,還是一個未知數。但是,我想憑藉我朋友的博學多聞,和塞北端木堡的實力,絕對會讓你的能力,提升好幾個檔次。”
許冬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才知道,原來是被我看上了,想收他做小弟。但是又一想,想的和我身邊,肯定會有很多好處,將來甚至還有機會把鷹爪門發揚光大。便咬了咬牙,開口說道:“好,既然老大你這麼看的起我,我和我師弟的命,就賣給你了。”
我常笑一聲,開口說道:“人來了,準備戰鬥吧。”
聽聞了我的話,四人大驚,立刻進入了戰鬥狀態。許冬聽話的站在我的身邊,調整一個最容易發力的姿勢。而另外三位狙擊手,找了自己最喜歡的狙擊位置。而那些被選出來的精英,顯然也注意到海面上的動靜,也都準備了起來,只是和我們在不同的方位而已。而那些老大,知道我說不會問那些人的事,就不會問那些人的事,只能一個個自求多福了起來。
我負手而立,挺身站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天地雙槍,已經被我握在了手中。而看到我拿出來槍後,所有的人都露出了一個怪異的表情。因爲他們認爲,我會憑藉我強悍的實力,直接上去砍人,卻怎麼也沒有響到,我居然會用槍。而且,是兩把華麗無比的手槍。我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看着悄然登暗的十幾輛小皮艇,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衝着身邊的許冬說道:“記住,不要離我太遠。實在不行,就往我這邊*攏,我自然會保護你的。”
許冬堅定的點了點頭,套上剛爪手套,雙眼中閃爍着仇恨的光芒,盯着下面一個個登陸的忍者。現在,這些忍者已經快要進入了最佳狙擊的地段,只要再前進一點點,今晚的大年夜的瘋狂,就要開始上演了。而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一點不對的地方,彷彿被人盯上一樣,暴露在敵人的面前。我心中猛的一驚,因爲我並沒有發現慕容無敵說的那個女人,而且下面,都是一羣男性忍者。想到着,我立刻大喊一聲:“不好,快動手!”說完,猛的衝了出去,同時擡槍點射。
這些黑幫老大,臉色大變,發現我根本跟計劃上說的不一樣。但是,有句老話說‘計劃,永遠幹不上變化’。現在就是這樣,等這些黑幫老大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羣精英小隊,已經開始傳出了慘叫聲了。
而這邊,我已經衝到了忍者羣內,擡手放掉幾名中忍,知道早就已經有敵人,潛入了進來。我忍不住驚了一身冷汗,連我超強的靈敏都能躲過的人,這個人,究竟是誰?難道,就是慕容無敵說的那個女人?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有給我考慮的機會,當我又殺了幾名忍者後,終於一下子冒出來三名分別穿着白色,紅色,藍色忍者服的忍者,一個手拿日本刀,一個手拿苦無,一個手那類似與鐮刀的武器,分別從三個方向,向我劈了過來。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既然那個女的,在那邊殺人,那麼好。反正我跟那些人不熟,老子我就跟你來一場殺人大賽,看看我們兩個人,究竟誰殺的快。打定注意後,我冷哼一聲,道:“休門,開!”頓時一道強烈的氣場,從我的身體內散發出來。然後一道強烈的八臂阿修羅虛象,從我的身後冒了出來。我忍不住養天一聲長吟,大喝道:“你們,太慢了!”然後居然棄槍不用,反而把兩把槍扔了出去,砸向穿白色和紅色忍服的了兩人。然後舞步一運,從地上彈了起來,腰身一扭,閃過那柄砍下來的鐮刀,舉手三擊寸殺攻向那名藍色忍服的忍者。
‘砰,砰,砰!’
連續三下,三擊寸殺,重重的砸在那名藍衣忍者的胸口。
“你!!!!!”
這名藍衣忍者,一臉不可思儀的看向了我,滿臉的疑惑。因爲,在他們的眼中,我只是一名槍玩的很好的人。可是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手底下的功夫,比我的槍還要硬。而且只是一招,三擊,藍衣忍者立刻感覺到排山倒海的氣浪,往自己的胸口處壓了下來。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感覺到胸口一疼,發現整個胸口都凹了下去。然後擡頭看了我一眼,頭一歪,死了。
而那邊,我的雙槍,已經跟紅衣忍者和白衣忍者撞上了。兩個人也沒有想到,我居然會棄槍不用,無賴的砸向了他們。眼我看脫出了攻擊範圍,而且還成功的擊殺了和他們實力相仿的忍者之一。但是現在已經追不上我了,又不能對着這兩把槍不聞不問,無奈之下,紛紛出手擋掉了我扔出去的手槍。因爲他們不急,因爲我人在空中,已經開始下墜,下面迎接我的,是各種忍者。對於現在招式用老的我,已經構成了威脅了。
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道一聲,我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嗎?答案是不是。只見我猛的一抖雙腕,仍出去的槍居然又自己飛了回來,而且穩穩的落在我的手中。不用懷疑,兩把槍,一槍六發子彈,一共十二發子彈。這也就是說,砰砰十二響,十二個本來以爲佔盡了便宜的白癡忍者,就此名喪槍下。他們死了,就代表本人安全着陸。我安全着路,就代表我要大開殺戒了。
由於我深入敵羣,現在換子彈,已經來不急了。但是哥們沒有槍,並不代表我就是待宰的羔羊。哥們只要一口氣還在,不好意思,我就是一頭惡魔,一頭被渡上了精美佛裝的惡魔。
只見我此刻,換上了一個普渡衆生的笑容,微微的看了一眼所有的忍者。而剛纔連殺幾人的兇戾表現,在我臉上當然無存。似乎剛纔不是殺人,彷彿是在超度似的。對,就是超度。我要超度他們,讓他們投胎,去投一個好胎,不要再當小鬼子,老是糟人鄙視,外帶生命不安全。看,哥們我多仁慈。願主保佑這羣可憐的孩子,阿門。哦!不對,我應該是說,佛祖會保佑你們的,阿彌陀佛。
我臉上神聖的笑容,淡淡的掛在臉上,彷彿現在站的不是戰場,而是西方極樂世界一樣。發出一聲悲天憐人的哀嘆,口綻梵音,說道:“哎,還是太慢了。生門,開。”
生門一開,實力瞬間暴增四倍。整個人,似乎都壯大了一圈似的,肌肉隱隱約約間,有撕破衣服的表現。然後雙眼射出一道金光,然後全身上下,金光大盛。就見我再一次慈悲的看了一眼所有的人,化成了一道金色的洪流,衝入了人羣之中。匆忙趕來的白衣忍者和紅衣忍者,攻擊全都擊在了空處。別怪我,我現在纔開打,腦子還沒有打惹。而且,我本身就不是好人,對付你們這羣小鬼子,根本就不用講什麼道義。而且,我發現這些軟柿子,要比這兩個明顯跟小兵不在一個檔次的忍者好打了許多。不給面子,先把這些小屁屁忍者,全都一個個掐巴掐巴剁了再說。
我是有得殺了,可是這兩個明顯是帶頭的忍者,卻沒得殺了。現在正片戰場上,幾乎化成了兩部分。一個在那邊不停的殺着我們的人,一個我在這邊不停的殺着小鬼子。而那兩個帶頭的忍者,那理懂的舞步的奧妙,追了半天追不上我,兩個人氣的哇哇大叫,長嘯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