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文生作爲香港洪星社的大佬,住的地方自然不差。準確來說,地方不是很大,但是卻很精緻。在香港這裡,有上這麼一棟別墅,就已經是豪門之列了。因爲香港的地價,很貴。對於寸土寸金的香港,蔣文生的別墅不大,但是卻已經很奢侈了。據蔣文生說,當初他買這棟房子的時候,就花了三千多萬。對於這個數,到是令我小小的驚了一把。不過,我驚的不是錢多,我驚的是三千多萬,居然纔買這麼大點地方。暈,雖然說是不小,有游泳池,甚至還有個籃球場,而且房間也很多,裝修的也很好。但是,我總感覺,在內地三千多萬最少買套房子,要比在大上一到兩倍。
現在,在這棟別墅裡,唯一的一個會議廳內,雲集了香港洪星社各個堂口的抗把子,也就是俗稱大佬一類級別的人物。有屯門的老大媚姐,銅鑼灣的老大陳爺,旺角的老大周爺,北角的老大吳爺,尖沙嘴的老大許爺,九龍的老大李爺,新界的老大董爺。T***,全是爺子輩的,看着都想扁他們一頓。
雖然人數不少,每個大佬帶兩個小弟,一共十四個小弟,在加上我,李友爲,蔣文生和他的四個保膘,一共二十一個人。這時候,香港黑社會集會的陋習,也體現了出來。那就是一屋子的煙味,在空中瀰漫着。煙味很厚,雖然我對煙味來說,並不感冒。可是這麼多煙,不感冒也變的感冒了。靠,一個個都不小了,該注意身體了。這個屋子裡面,呆上十分鐘,最少減壽十年。靠,他們要是這樣天天集會,估計外面的人不找麻煩,這裡面的人,也都該跨了。
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放出護體罡氣,應是把周圍的煙霧,硬逼開自己三米開外。雖然治標不治本,但是總比直接吸菸要好上許多。不過,蔣文生似乎看出了我的異樣,把手中的煙掐滅,點了點桌子說道:“風華沒問題吧,這只是香港黑社會的一個惡習,希望你還能習慣。”說完,轉過身去,讓那些老大都把煙給掐滅了。
這時候,我無奈的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運功在手上,輕輕的一拂,一道微型的由真氣構造而成的旋風,凝立在我的手上。周圍的煙霧,都朝我這集中過來。一個由煙霧構成的旋轉氣團,出現在我的手上。然後就見我拿過桌子上一瓶礦泉水,把這團煙霧凝成一點,塞了進去,蓋上蓋子。一分鐘不到,白淨的礦泉水居然變成了深褐色。這時候我才拍了拍手,彷彿做了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開口說道:“好了,爲了大家的健康,我只有這麼做了。畢竟,事實擺在眼前,你們也看見了。”
所有的這爺那爺的,一陣喧譁,彷彿看到神蹟一樣,一個個驚訝無比。其實,這對他們來說,的確讓他們震驚無比。可是,對我來說,這簡直不算什麼。先打個比方來說吧,我體內的真氣,是螺旋旋轉形態的。有很強的吸性和旋轉性。我只要把真氣布在手上,就能做到這種程度。不過,其實我這麼做,根本就沒必要,屋子裡又不是沒有拍氣扇。只要把拍氣扇打開,不就一切OK了。而我這麼做的目的,和上次去東方家的目的一樣,就是立威。或許對於我這個外來人,他們就算知道我厲害,也不一定會相信。[學習園地]畢竟眼見爲實,耳聽爲虛。小心謹慎一點,未必是個壞事。而且,從我來到這裡開始,這些大佬都一個戒備的看着我。同時,我從他們的眼光中看到,他們在考慮,是否來點下馬威,試探一下我的實力。哎,不虧都是大佬級的人物,一個個精的跟猴似的。不過,既然他們想知道我的實力無何,沒關係,我就展現給他們看。如果還不服,那不好意思,我只有打到他們服了爲止。還好,索性的是這些大佬畢竟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看到這神乎其神的一招,立刻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均微微的眯着眼,喝着面前的茶,打量起了我來。
到是媚姐,似乎怎麼也不肯放過我似的,輕輕的把頭湊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小傢伙這一手耍的帥啊,看看這些老傢伙們,還有什麼可以說的了。還有,什麼時候教教姐姐我啊?”
我輕輕的喝了一口茶,微笑着側過頭去,壓根就不理那些大佬們打探的目光,衝着媚姐說道:“好啊,媚姐想怎麼學,我保證教到位。”
媚姐臉上微微一紅,嬌羞道:“人小鬼大,一點都不正經。不過嗎?如果你真的想在牀上教嗎,姐姐我絕對沒有意見。”
我一口水還沒喝完,聽了媚姐的話,差一點被嗆過氣去,大把大把的水,就要從鼻子裡面冒了出來。趕緊運功壓制住後,哭笑不得的衝着媚姐說道:“媚姐,不是吧你,聽友爲說。要是被你整牀上去了,就是一個胖子也被你吸成了人幹。”
媚姐一聽,立刻不樂意了。狠狠的橫了一眼聽了我的話,直冒冷汗的李友爲後,正準備說話。這時候,蔣文生咳嗽了一聲,準備講話了。
“恩,咳,咳咳。大家都看到了,這位就是請來應付金面的陳風華。相對與他的事蹟,我也就不多說了。起先,我感覺大家還有點懷疑。不過嗎,現在已經誤會解除了。有什麼話,大家放到檯面上去說,我不喜歡私底下到處猜測。還有,風華最近在這裡的一段時間,我不希望在拳賽前面,有任何人去打擾他。不然,不好意思,家法處治。”說完,橫了媚姐一眼。
媚姐聽了家法的時候,我感覺大哆嗦了一下。而且,在蔣文生橫她一眼的時候,立刻老老實實的坐穩了身體,不再說話。看來,媚姐挺怕蔣文生的。不過,照我看來,這個蔣文生,還真是不簡單。雖然他一句話,表面上雖然說自己這方面不相信對方,現在誤會解除這一類自接傷疤的低級錯誤。但是,在換個方面一想,他把這些根本就無關緊要的小事,拿到檯面上來說,卻有着很好的效果。就彷彿說,你看,我多坦白,一點心思都沒有玩。這樣,你應該足夠相信我了吧。那麼,就祝我們合作愉快吧。
精明人跟精明人對話,永遠都是那麼簡單。蔣文生的話說的是很隱諱,但是意思,卻完完全全表達出來。我也是精明人,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有些事,並不需要說出來。所以,我只是點了點頭,很委婉的和大家打了一個招呼,便沒有什麼動作了,主動的找身邊的李友爲和媚姐聊起了天來。
蔣文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繼續開口說道:“風華,別鬧了好不好。我們商量一下比賽的事吧。”聽口氣,簡直像是一個長輩,疼愛自己的後輩一樣。
我一陣惡寒,心道,靠這個老狐狸,表現的那麼親熱,不會也想收我當義子吧。或者說,他是一個老玻璃。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腦海裡不禁浮現到一個身穿女王裝,手持皮鞭的五十上下的老者,露出一陣****般的笑聲。
只見我偷偷看了一下蔣文生,發現他正微笑的看着我,神情貌似特別的曖昧。彷彿更加應徵了我的想法一樣,他輕輕的抓起了我的手,輕輕的拍了兩下。貌似十分和藹,感覺卻是那麼的怪異。而且,本來還算低沉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像一個老公鴨一樣,嘎嘎說道:“好小子,我最看好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所以,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希望你以最佳的姿勢出場,以最強的狀態把對手給KO了。”
我尷尬的一笑,巧妙的把手從蔣文生的手裡抽了出來,背在身後,狠狠的蹭了兩下。這幾個動作,一絲不拉的全落在了我身邊的媚姐眼中。這一下,媚姐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似乎有這說不出的曖昧。到是某個不知情的小子,卻尷尬的說道:“那個,蔣先生。具體時間,有你來安排。我已經處在最佳的狀態之下,隨時都可以參戰。至於你說輕鬆的把對手給KO了,經過我很長一段時間的觀察,我發現,這個金面的招式很是巧妙。似乎最擅長的是拆人筋骨這一類的招式,和我一箇舊友十分相似。不過,技術還不夠成熟,稍微粗糙了一點,我有九成九的把握,把對方給KO了。”
蔣文生雙眼一亮,略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以更強的狀態出現,最好有十成十的把握,解決對方,這樣可以保證萬無一失。而且風華剛來,似乎還不是很適應,或者有點水土不符,一個星期以後比賽如何?”
我摸了摸鼻子,思考了一會。這次來香港,並沒有帶東方婉和白清心,還有端木秀蕊來。因爲我感覺不會在香港待很長的時間。結果,沒想到,這個老狐狸居然想要留我這麼久的時間。如果說是盡地主之儀,似乎有點太過了。難道,他還有什麼別的原因嗎?想到這裡,我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索性想不到的事,暫時不想,等時機到了,就一定會知道了。而且,我擅長的是隨機應變,不是深度思考問題。對於這點,肥叔纔是最適合的。[學習園地]不過,現在肥叔不在,所以我只能婉轉的開口說道:“沒有問題的,即使今晚比賽,也能輕鬆的搞定。”說完,看了蔣文生一副不放心的表情後,話縫一轉,開口說道:“不過,如果蔣先生不放心的話,就休息三天吧。最多休息三天,因爲家裡面還有人,等着我呢。”
蔣文生呵呵一笑,開口說道:“是東方雄的丫頭吧。這小丫頭,小時候在我這鬧騰過一段時間。現在大了,卻把我這個伯伯給忘了。”說完,故意很失落的搖了搖頭。
我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衝着蔣文生點了點頭,笑道:“哦,這我到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就把婉兒一起帶來了。不過,以後有的是機會。香港這麼棒的地方,說不定以後有空還會來玩的。再說,我現在有個兄弟在這,有些事需要我幫忙的,我總不能不過來?”說完,拍了一下李友爲的肩膀,微微衝着他笑了一下。
李友爲似乎很是激動,衝着我點了點頭,一副爲友生,爲友亡的架勢。這一下,還真對的起他這個名字。當然,和這個洪星社的未來接班人,打好關係,肯定是有不少好處的。至少這香港,卻沒有人能奈何得了洪星社。而且,在臺灣和澳門,似乎洪星社也挺吃的開的。和澳門的澳洲幫,還有臺灣的三聯社,均分別是港澳臺的三大黑社會支柱。
蔣文生似乎很是滿意,讚許的看了李友爲一眼,衝着我們倆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我也不勞累風華了。我讓友爲帶你去休息一下,到了晚上,我爲你接風洗塵。”
我衝着蔣文生微笑着點了點頭,知道蔣文生還有些話,要吩咐一下這些大佬們。所以我也不方便打擾,只是略微點了點頭,隨着一臉興奮的李友爲,離開了。
目送着我離開了以後,蔣文生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輕的拿出了一根菸,點上了以後。輕輕的抽了一口,眯着眼掃了一眼所有的收下,聲音冷了許多,開口問道:“好了,我不說廢話。現在,把你們心中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所有的大佬,別看平時在外面都是爺長爺短的,到了蔣文生面前,一個個都乖的跟小寶寶一樣。不過,從我來了到現在,蔣文生現在這個樣子,纔像一個真正的黑道梟雄。如果我還在的話,肯定會十分意外,並且大聲贊到,想不到一個人的臉,居然可以變化的這麼快。而且,我還會知道,媚姐爲什麼被蔣文生橫了一眼,就嚇的哆嗦了一下。原來,這纔是蔣文生的真面目。剛纔,他只是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蔣文生橫掃了一圈所有的人,看到大家又都從新點上了香菸抽了起來,也沒有急着去逼對方。也悶悶的抽着煙。因爲他知道,要給大家一個考慮的機會。這樣,纔不會說錯話,做錯事。而且,他還知道,我剛纔那一手,絕對震住了這些平時一個個爺前爺後的大佬。因爲,他自己何嘗不是被鎮住了?
略等了半晌後,最先開口說話的是和我接觸時間最長的媚姐。不過,媚姐的話很簡單。而且,從口氣中可以聽的出來,她很無奈。只見媚姐微微嘆了口氣後,說道:“大哥,我看不透他!”
衆人大譁,誰不知道媚姐是專門掌管洪星的色情事業。洪星所有的酒吧,迪廳,桑拿,KTV,這一類的東西,全都有媚姐的管轄之中。可是說,她幾乎每天都要面對各式各樣的人羣,混跡其中,替洪星賺錢的同時,也負責打探情報。其閱歷之豐厚,堪稱洪星第一。
媚姐的話,彷彿引起了所有的人的話似的。銅鑼灣的陳爺,冷笑一聲,開口說道:“什麼看透看不透的,是媚姐你想複雜了吧。我看除了能打以外,簡直就是一個小毛孩子。不過,在我看來,媚姐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故意這麼說的吧?”
媚姐撇了撇嘴,不屑的看了銅鑼灣的陳爺一眼。原來銅鑼灣的老大陳爺,主要是洪星最能打的一個部門。裡面好多手下,都是精英強將。而且洪星的黑市拳賽的打手,都是他提供的。這次丟了大人了,累的洪星要請外援。難免心有不甘,同時也會不爽。
這時候,旺角的老大周爺,卻冷笑一聲,推了推臉上的眼睛,說道:“哦,我看是你嫉妒人家的實力吧。如果不是你的手下窩囊,我們洪星用的着請別人嗎?”
銅鑼灣的陳爺彷彿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跳腳了起來,破口打罵道:“操,姓周的。你女人跟別的男人打情罵俏,你綠帽子都帶上了,還好意思說我。”
原來,旺角的老大周爺,是販賣色情書刊的,平時好多需要的‘模特’,都是從媚姐那裡拉。所以和媚姐走的近一點。再加上媚姐平時的所做所爲,難免風言風語多了一點。不過,銅鑼灣的陳爺這幾句話,罵的難免太難聽了一點。就算旺角的周爺沒有什麼,也肯定會生氣的。果然,只見他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指着銅鑼灣陳爺的鼻子就要開罵,卻被忽然開口說話的蔣文生阻止了。
只見蔣文生眉頭一皺,冷哼一聲,說道:“都***給我閉嘴。我知道或許你們對請外人來解決我們的事,很不滿意。但是我卻不這麼認爲。因爲我一直苦於沒有跟陳風華接觸的機會。他的實力你們也看到了,把他請來解決問題是一個方面,拉攏他纔是我最大的目的。而且,一但拉攏了成功,就能和內地勢力最大的東方家有個很好的合作關係。東方家你們也看到了,能成爲內地第一大社團,陳風華佔了很大一部分水分。”說完,頓了頓開口說道:“好了,我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我不准你們任何人去惹他,因爲他的能力,就算在我們人多的時候殺不死我。但是他要暗殺的話,我們就算有十條名,也不是他的對手。對於他,只可用軟的,不準用硬的。聽明白了沒有?”
所有的大佬都露出沉思的表情,一個個暗自掂量了一下,發現真的如同蔣文生說的一樣。陳風華要是想殺他們,總會有數之不盡的機會。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後,均沉悶的想蔣文生點了點頭。而等蔣文生看到大家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後,稍微緩和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微笑,開口說道:“今天晚上的宴會,希望能和我計劃中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