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有點無奈,和惋惜的五叔。感受到了他對我真真正正的關懷,而不是因爲我現在很優秀,而讓我幫他。我笑了一下,說道:“五叔,你沒有兒女,小華就是你的孩子。你可以把小華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小華打心眼裡面,把你當成自己的父親看待。”
五叔難得激動的看着我,輕輕的撫摩了一下我的後腦勺,帶着深深的慈祥和關懷,說道:“小華,到了上海以後,有什麼需要的給五叔打電話,五叔只要能幫的上忙的,絕對不會不聞不聞。”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笑呵呵的陪着五叔好好的吃起了飯來。肥龍沒有說話,一直都是笑咪咪的看着我和五叔,聽了吃飯以後,才端起了飯碗,吃了起來。我爲了讓五叔高興起來,大口大口的吃着飯,變回了我原本的性格,不再是僞裝起來的我。總是偶爾說着笑話,逗的五叔樂呵呵的,連帶肥龍,都一直微笑的看着我們。
吃完了飯,我,五叔,還有肥龍來到了辦公室。五叔坐在辦公桌前,從抽屜內拿出了一個檔案袋,說道:“給,這是你的新的身份,是廣東一個爆發戶的兒子。這個爆發戶已經死了,你繼承了他所有的遺產和事業。你把公司都變賣了,留下了所有的錢,準備去上海發展,準備在那裡邊上學,邊辦公司。當然肥龍的身份也換了,以後你在外面得叫他肥叔,是你的管家。而那四個有一股子拼勁的小夥子,恩不錯不錯,我很欣賞,是你辦公司的助手。除了你的名字不變話,他們的名字都變了。具體叫什麼,你自己看吧。”
我那過了檔案袋,邊笑着打開,邊笑着說道:“當然,當然,肥叔本來就是長輩,我叫肥哥的時候,心裡面早就有點十分擔心了,有點太拖大了。能叫肥叔,還多虧了五叔你還了我一個心願呢。”
肥龍聽完了我的話,臉上都笑出一朵花來了。
我輕輕的抽出裡面的資料,看着一個嶄新的身份證,我的照片大大的印在上面。然後把期於的資料,一一瀏覽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麼,這些資料我看了一邊,全都記在了腦子裡面。然後笑着把我的資料拿了出來,放在桌上,看了一眼肥龍他們的資料,裡面肥龍叫周天行,我都叫他肥叔,是我們的管家,照顧我的生活事項。錢偉叫做馮偉,是我的部下,負責公司談判了在外面露面的問題,歸肥叔管。李輝叫吳輝,一般情況不露面,隱藏起來,處理商業情報。歸肥叔管。陳斯和鄭凡,分別叫做王斯和李凡,是公司的總經理和副總經理。依然又肥叔負責。我則不變,依然是陳風華,只是不同的,我從一個窮人,變成了一個富人,除了有上進心外,還有就是去天華大學,也就是婉兒現在所呆的學校裡面上學。這個學校雖然面向大衆招生,卻只有富人可以住的進去。是一個私立的學校,只是包送外國的名牌大學讀研,普通人進了這個學校,就等於烏鴉飛上了支頭變鳳凰。富人進學校,純粹是爲了混日子。而我,似乎對這個學校有點感冒。因爲和我以前的高中很像,不知道有多少像以前的我的人存在。我只能皺了一下眉頭,不再說話了。
五叔看着皺眉的我,疑惑的問道:“怎麼了,難道有難度?”
我搖了搖頭,把資料交給了肥叔(以後肥龍改肥叔了)。一個動作,肥叔彷彿知道我心裡面想什麼似的,立刻接過了資料,點了點頭,離開了。他知道,我把資料給他,意思是讓他把資料那給馮偉,也就是錢偉他們看,讓他們記住裡面的新身份。然後我才繼續搖了一下頭說道:“沒問題,安排的很合理,也很輕鬆。只是我鑽牛角尖,回想到了以前的一點點不愉快的事情罷了。”
五叔苦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其實我也知道,五叔肯定調查過我的過去,因爲不被調查纔是怪事呢。過了一會後,我點了一根五叔給我的煙,說道:“五叔,還有什麼事情嗎?”
五叔看了我一眼,點頭是或道:“恩,你最好走之前,去老狐狸那裡看一下。可能爲有以外的收穫,哎,五叔是個窮人啊,真是的。想給自己孩子多點錢,辦公司都難啊!”然後站起身來,拿出了一套黑色的休閒西服,笑着說道:“來試試合身不合身,五叔給你買的。你以前的衣服就放在我這,如果你想要,五叔給你留着,不想要,五叔給你丟了。”
我笑着接過了西服,放到了一邊,說道:“衣服無所謂,但是有一竄珠子,****給我的,我答應過他,一輩子都不會丟的。”
面對着我的誠實,五叔笑的很開心,老懷大慰的打開了抽屜,把佛珠拿出來遞給了我。我故意裝做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高興的接了過來。五叔苦笑着搖了搖頭,說了一句‘鬼小子’。便把我推進了浴室,說讓我好好洗個澡,打扮的好看點,不要再穿囚服了。還說,讓自己的孩子穿囚服,我不怕丟人,他還怕丟人呢。而我只好無奈的走了進去,打盼了起來。
五叔的浴室不是很大,但是浴缸可真不小,而且蓋的很高,也很舒服。我舒服的躺在裡面,就如同在游泳池裡的感覺一樣,泡在熱水裡面,從來沒有感覺這麼舒服過。慢慢的靠在浴缸的躺靠之處,閉上了眼睛,感受着熱水的溫度,舒服的呻吟了一下。過了一會,睜開了眼睛,我最先看到的是我的一頭的,帶着死氣的一頭已經長到了後背的白髮,我立刻呆在了那裡。說實話,我很討厭,我很討厭這種白色。我不應該擁有這頭白髮,可是一年前小黑屋的那一幕,我一夜之間,白了我所有的頭髮。我懊惱的扯了一下死氣沉沉般的銀白色的長髮,我承認這頭銀色的頭髮很漂亮,但是我還是喜歡我的黑髮。全剪了讓它從新長,我不是沒想過。可是這麼多年了,我長出來的頭髮一直都是白色。如果是黑色,我早就剪了讓他從長了。
無奈之下,我氣惱的抓起了旁邊的洗髮液,如同抽瘋似的,使勁的揉了起來,彷彿這麼揉下去,肯定會變成了黑色一樣,但是一切似乎都是徒勞的。我使勁甩了甩頭,把頭髮上的水滴甩掉,運功把他蒸乾了。然後看了一下自己可以說是最完美的身材,自己忍不住,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要肌肉的地方有肌肉,要骨架的地方有骨架,一米八三的個子,謙虛點,可以說是很不錯了。而且我的肌肉並不是像肌肉運動員那樣,一塊一塊的,而是組合起來的條形肌肉,充滿了力感又不顯的我身體很臃腫。
我欣賞了一會我的身材,運氣蒸乾了身上的水珠以後,在穿上五叔給我的一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牌子,一個相似時鐘的,電視裡面說過,叫什麼利的休閒西服。不管它是什麼牌子,反正我又不在乎,看樣式還不錯,直接就穿了起來。拿到一條黑色的領帶的時候,我苦惱了起來。因爲,我不會打領帶。但是想象打領帶有點勒脖子,我直接把已經扣好了的最上面的一個鈕釦給鬆開,運指一剪,一條價值三千多塊的金利來的領帶,就被我改造成了一個髮帶。
由於我又不會扎頭髮,胡亂的往腦後一紮,不管我怎麼扎總是扎住了後面的,扎不住前面的,索性就任由前面的頭髮給散下來算了,反正又不阻擋視線。穿戴整齊後,我走到了一面大大的落地鏡面前,整個人瞬間呆在了那裡,因爲我不敢相信鏡子裡面的人是我。
現在的我,身穿一套黑色的休閒西服,裡面是深藍色的襯衫。因爲胸肌太發達了,胸前被狠狠的頂了起來。黑色的休閒西服,只能扣住一個在肚子上口子,就這也繃的緊緊的。面容因爲這一年來地獄似的折磨,不再擁有了以前那種帶有文雅氣質的清秀,而是變的剛毅無比。一頭銀色的頭髮,雖亂,卻有很符合規律的紮在腦後。前面有好幾束,因爲我不會扎,而頑皮探了出來。但是依然沒有給人一種亂的感覺,反而我剛毅的面孔,顯的有點出塵的仙氣,我知道,我是因爲練了劉氣的道家正統真氣的原因。劉氣說這是一種仙化的現象,而我不管怎麼看劉氣,都沒有覺的他有仙化,反而很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