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燁宏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剛一出口,就立刻遭受到了我的拒絕。一時間反應不過來,呆立在了那裡。而趙尹音就不一樣了,知道她哥哥會跟我說什麼的她,結果在她哥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口拒絕了。再也忍受不住,眼淚嘩的一下,流了出來。桌子上所有的人,立刻就慌了起來。趙燁宏立刻站了起來,伸手一甩,指着門外,喝道:“請你離開,這裡不歡迎你!”
我淡淡的嘆了口氣,沒有想到前面一直很順利,怎麼到了這時候,立刻變樣了。我只是想告訴他,我不能再娶老婆了。難道讓我開口說,我老婆太多了,再娶就很難在保持家庭和睦了嗎?
看到大事忽然間壞了,所有的人都露出了沉思的表情。只見善母這時候嘆了口氣,站起來走到趙尹音身邊。一掃剛纔那種媚惑無比的樣子,溫柔的擦去趙尹音的眼淚,衝着我說道:“公子啊,別怪奴家多罪。你做的事,實在是太錯了。女孩家,本身臉皮子就薄,這話,你怎麼可以直接說出口呢?哎,你有時候,挺從聰明的。怎麼有時候,就那麼笨呢。”說完,又衝着趙尹音說道:“好妹妹別哭了,公子就是這樣,愚木腦袋一個。回頭,姐姐幫你教訓他。”
我嘆了口氣,站了起來,輕道了一聲:“對不起!至於原因,阿鴻,你幫我解釋一下吧!”說完,不在說話,走到了窗邊,看着外面美國的夜景。眼神,也變的逐漸的迷茫了起來。
到是何明鴻,整張臉變的和苦瓜一樣。心裡面抱怨道:“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你到好,惹出來的麻煩事,讓我給你擦屁股。哎,活該我倒黴,這事也只有我說。讓阿坤去說,估計這個桌子上面,除了我和風華能聽懂外。大部分人,應該沒有幾個能聽的懂了。”於是,便見何明鴻苦着個臉,把我現在的家庭條件解釋了一邊後,道:“事情就是這樣,華子的感情,已經夠豐富的了。估計在豐富下去,就要出事了。我想跟你們說的是,華子本身就不是一個多情的人。但是卻忍不下心來,去拒絕別人,這感情就這麼一次一次的豐富了下去。現在,家庭的原因,纔是華子最苦惱的。他現在連自己本有的妻子,都沒有時間去照顧。難道,你們認爲他有時間再去顧忌別人的感情嗎?華子就只有一個,不可能分成無數份,顧忌每一個人的感情。”
等何明鴻說完以後,唐妞妞立刻幫聲道:“就是,那小子那裡有好的地方。一副幹粑粑的樣子,笑起來還那麼虛僞。我就不明白,爲什麼那麼多好女兒,就是喜歡他這種小白臉。對吧,老公!”
何明鴻尷尬的咳嗽兩聲,分不清楚是同意,還是不同意。模糊不清的應了一聲,假裝喝起面前的酒來。
這時候,趙燁宏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似乎在考慮,對方已經有了這麼多家氏了。自己的妹妹在插了進去,就算能成功,但是得到陳風華九分之一的愛,是否值得。而聽了何明鴻解釋的趙尹音雖然心裡面仍然十分不是滋味,但是也已經迷茫了起來。看到趙燁宏又一次沉思,似乎在考慮她的事,立刻說道:“阿哥,尹音的事,尹音自己解決。不用你操心,你自己管好你自己和中華樓就行了。至於尹音喜歡誰,是尹音的自由。我沒有喜歡過風華大哥,我是看你自做主張,結果被風華大哥拒絕,害的尹音丟人。所以,我才氣惱的哭了出來。阿哥你平時挺聰明的,今天怎麼那麼笨。我和風華大哥今天才認識,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他呢?”說完,還是忍不住,露出一個黯然的表情。
而大家,聽了趙尹音的話,都想她看去。自然見到她那個黯然的表情,分明她說的話,全部都是威信的。一個個頓時都露出了你已經什麼都寫在臉上了,說這些話,只會讓你更傷心的表情後。便見一臉擔心的趙燁宏張了張嘴,最後就談了口氣。因爲他知道,他現在簡直是無話可說了。再繼續糾纏下去,只會更丟人而已。這麼不明智的選擇,他自然不會做。現在,他只有祈禱,時間,能讓自己妹妹所受的傷,快一點癒合起來了。
我聽了趙尹音的話,轉過身去,點了點頭。面無任何表情,淡然的說道:“如果你願意,我會拿你當親妹妹一樣看待。”說完,不理會強顏歡笑的趙尹音,只能很新做一個薄情之人,轉身衝着趙燁宏,道:“做爲剛纔的無禮之出,我把利潤,提高到四成。這樣,不知道能不能彌補剛纔的過錯,使燁宏兄心裡面會好受一點。”
趙燁宏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這已經很豐厚了,我實在有什麼可以拒絕的了。況且,這不是風華的錯。錯就錯在我,當時太鹵莽了。哎!”
我點了點頭,走了回來,淡然的端起了一杯酒。始終保持着那種不鹹不淡,猶如做枯禪的僧人一樣,輕道:“既然如此,我先在這裡住我們以後合作愉快。風華在此,先乾爲敬!”說完,昂頭一口喝光了杯子當中所有的酒後,看到趙燁宏也配着我一口喝光了。然後就聽我說道:“燁宏兄似乎表示一點誠意,當然佈雷斯家族的資料,是最好的東西。至於價錢多少,你就直接開個價吧。”
趙燁宏拍了拍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走了進來。他似乎就應該是肥叔所說的朋友,也就是他,告訴趙燁宏我會來的是。忍不住,仔細打量了幾眼。結果驚訝的發現,此人神光內斂,舉手投足之間,無不暗合天道。修爲肯定不在我之下,只是沒有天級應有的氣質。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和我一樣,是一位地級高手。忍不住,心道一聲,肥叔的老朋友,不簡單啊。
這時候,趙燁宏接過了資料,遞到了我的面前,道:“無妨,我已經佔了風華這麼大便宜,這一點點小禮物再要錢的話。豈不是手我們中華樓沒有任何合作的誠意?這些資料你拿去吧,核心資料沒有,但是佈雷斯家族在美國的勢力分佈,和一些表面上的生意,教父肯尼·佈雷斯所居住的地方,防禦分佈。你要找的那間實驗室,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應該在他們所居住的地點地下。因爲,我曾經用地殼掃描儀掃了一下。最都,我只能掃描到地下五十米,卻不能再朝下了。那間實驗室,應該就在那裡。可能是用了什麼特殊的金屬吧,不然我的儀器不可能掃描不透的。”
我隨意的接過了資料,把幾章紐約的挑了出來,遞到了何明鴻的面前,道:“至於怎麼安排,就不用我教你了。你看着辦吧。如果那個地方強,從弱的地方補。如果那個地方弱,就把多餘的人,打散補充。你們一天之內,趕到沒個城市。然後明天晚上凌晨12點,準時行動。好了,你去吧。”
何明鴻立刻應了一聲,由管家帶路,和唐妞妞,吳坤兩人,轉身離開了。這時候,我又坐了回去,和趙燁宏邊喝邊聊着一些趣事。兩個人,都很聰明的沒有去嘆剛纔的事情。過了一會,趙尹音直接站了起來,露出一個黯然的表情,到了一聲她累了。然後說了幾聲抱歉的話,幽幽的轉身離開了。再過了一會,善母站了起來,道:“聽說清朝的慈喜太后,對駐顏之術很有研究。而剛纔尹音已經和我說,她有一些駐顏術的方式。正好,我也有點心得,我過去,交流一下。公子如果有事,可以差聖子找我。”說完,也不管我們願意不願意,扭扭的離開了。
就在善母剛開始開門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忽然自飲了一杯酒,慢慢的說道:“不要多管閒事!”
善母的手在門把上頓了一下,扭過身來,拿着扇自己,遮住半張臉,眼中蕩着春波,笑道:“公子,你誤會奴家了。奴家只是想怎麼樣變的更美一點,好伺候公子,別讓公子嫌棄奴家是徐老半娘啊!”
我忍不住頭皮一陣發麻,看了一眼貌似二十七、八,實則五十多歲的善母。尷尬的咳嗽一聲,甩了甩手,沒有說話。示意他可以離開了以後,喝了一口酒,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而善母,則得意無比的嬌笑了一陣子,左扭扭,右扭扭,媚態十足的離開了。
離開後的善母,眉宇間閃過一絲哀傷,很快的就恢復過來。快的讓任何人都發現不了,就見她露出一個媚笑,衝着身邊的一位侍女問道:“這位妹妹,你能告訴姐姐,你們的格格,現在在那嗎?”
這位侍女被善母的媚態挑逗的一愣神,慌忙回道:“格格吩咐過,不準任何人打擾她!”
善母扇子一合,遞了過去,抵在侍女的下巴處,把侍女的頭,輕輕的擡了起來。然後湊了過去,媚笑十足,卻用着不容質疑的口氣說道:“你們家皇子同意我去找你們格格,難道你有什麼意見嗎?我想,你應該不會反對你們家皇子的命令吧?”
侍女接觸到了善母雖然微笑,但是卻不準反抗的眼神,閃過了一絲驚慌,立刻很禮貌的行了一個禮,道:“是!”便帶着善母向趙尹音的閨房行去。
趙尹音的閨房並不遠,反正都在這棟中華樓裡面,只是被分割出來,另外一塊地方而已。不過,中華樓很大。雖然不至於大的離譜,但是一坐樓能這麼大,也是一件很誇張的事情。到了趙尹音的閨房之外,善母擡手輕叩了幾下房門。裡面傳來了一個略帶沙啞,且有點哽咽的聲音道:“誰?”
善母把扇子大開,貼在胸前,露出一個微笑,道:“好妹妹,我是你善姐姐。怎麼,不打算讓姐姐進去看看嗎?難道,裡面還有什麼小秘密嗎?”
裡面立刻傳來趙尹音應答的聲音,道:“哦,是善姐姐啊。尹音身體有點不舒服,不易見客。等明天,尹音再想善姐姐親自賠罪。”
善母沒有生氣,而是苦笑着搖了搖頭。因爲他從趙尹音的聲音,聽到一絲失落。似乎不是她想見的人,來找她,而感到失落。只見善母眼中閃過一絲皎潔,道:“哦,既然如此,那姐姐我走了啊!本來公子讓我來看看妹妹怎麼樣,既然妹妹身體實在不舒服,那麼姐姐就離開了。”說完,便假裝離開。這時候,門嘎吱一聲,打開了,趙尹音雙腮粉紅,像一個脆脆的大蘋果一樣,道:“姐姐請留步,那個,那個風華大哥說的什麼,是不是怪尹音離開的太早了。”
善母看着趙尹音羞急的樣子,雙眼微紅,水靈靈的,顯然剛哭過。心中嘆了口氣,知道又是一個可憐的伊人兒後。故意笑的很開心的說道:“哦?奴家有說過,公子讓奴家給你帶話了嗎?奴家剛纔好象在說,公子叫我來看看你如何,而不是給你帶話吧!妹妹爲何如此羞急,哦,奴家知道了,妹妹是想見公子啊。恩,奴家這就回去,叫公子親自過來,你說這樣好不好啊?妹妹。”
趙尹音那裡是善母這個老江湖的對手啊,立刻又羞又急的看着善母,嬌羞的連連跺腳,拉着欲轉身離開善母的手,道:“善姐姐,你壞死了,就知道欺負尹音。”
善母像個老色狼似的,一把摟着趙尹音的腰,用扇子掩着嘴,笑道:“呦呦呦!尹音妹妹的臉怎麼那麼紅啊?好可愛啊,姐姐我都忍不住,想在上面啃一口了。”說完,也不顧趙尹音願意不願意,湊過頭去,就在趙尹音的脣上,輕點了一下,然後用扇子掩着嘴,發出了女王似的笑聲。
趙尹音頓時臉上佈滿了紅霞,羞澀無比的從善母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嗔怪道:“善姐姐!!”
善母又是用她那獨特的女王式微笑,道:“呦,我的小可愛怎麼了?害羞了?好好好,是姐姐不對。你還不請姐姐進去?難道就讓姐姐站在門口,和你說女兒家的小秘密嗎?”
趙尹音現在臉色仍然有點微紅,立刻讓開身子,道:“善姐姐快請進,是尹音不知禮數,怠慢了姐姐。”
善母微笑不語,沒有生氣,也沒有在意。很隨意的,就跟進自己家門一樣,擡腳走了進去。略微掃了一眼仍然是那中堂皇無比,和皇宮似的屋子。只是不屬於樓上那個大廳,這個屋子在富麗堂皇的面孔之下,又多了一點小女兒的清澀。仍然是屬於那種極品擺設的房子,看來趙尹音對屋子的擺設,下過一番功夫,去細心研究過。和我不一樣,我來的話,最多是讚歎屋子的擺設之巧,和搭配的合理。自然不會像女人一樣,看出女孩子的東西。
只見善母打量了一會後,轉過身來,關好了門,然後走過去,衝着正在沏茶的趙尹音道:“妹妹,你可知道,你的事情,大了。現在你,已經得病了。是情病。這種病啊,很致命的。姐姐不忍心看着你,就這樣憔悴下去。只有擅自決定,來看看你。其實,並不是公子讓我來的。還希望妹妹,你不要怪罪我好。”
趙尹音手抖了一下,水立刻從杯子裡面灑出了兩三滴。只見趙尹音黯然神傷的放下了茶壺,坐在椅子上,露出一個十分傷心的表情,幽幽的說道:“尹音知道,可是尹音沒有辦法。尹音從來都是自命不凡,不管是小學,中學,大學。尹音都如同衆星捧月一般,過來。好多人,都曾來追求過尹音,但是尹音卻沒有一個看上眼的。也許以前,尹音不會相信一見鍾情。可是尹音不知道爲什麼,自從見到他以後,尹音就無法剋制自己。也許,他就是我的剋星。善姐姐,尹音真的很迷茫,真的不知道怎麼做好了。就知道想起他後,心裡面好難受好難受。尹音知道,尹音這輩子已經完了,再也不可能變回以前那個尹音了。”
善母默默無語的看着趙尹音,頭疼的做在她身邊,拉着趙尹音的手,輕輕的說道:“尹音,姐姐明白你的意思。姐姐當初,何嘗不是一個苦命的人兒。這世界上,有太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了。就如同公子所說的那樣,他實在不能在擇新歡了。八個老婆,你不認爲,這世界上的好事,都已經讓他給佔完了。爲什麼,你明知道他有八個老婆,你還會喜歡上他。你就不怕他是那種薄情寡義,處處留情的男子嗎?還有,你認爲,像公子這樣優秀的人,那個女孩家不喜歡?別說你了,就是姐姐,在年輕個三十幾年,也說不定會忍不住喜歡上他。可惜的是,公子現在也很難做人啊!”
趙尹音看着善母,發現善母現在眉宇間,似乎也有一抹憂愁。忍不住出聲問道:“善姐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