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黃長清卻是知曉他爲何發笑的,於是朝着他狠狠的剮了一眼,那人連忙收起了笑容來,裝作一副很是認真的表情看着他。
黃長清這才繼續說着:“那你到底同不同意嗎?”一雙眼睛就那樣可憐巴巴的望着他,似乎真的是受到欺負了一樣。
朝着她看了一眼,周康倒是沒有多想,只不過想着那荷花池的秘密神情突然的一愣,繼續說道:“若是旁的地方自然是不介意的,只是那荷花池是父親喜歡的東西,我們還是不要去觸碰比較好。不過清兒若真是喜歡花草的話那便讓張三去尋一些花籽回來多種上一些。”說完愣了一小會兒繼續說道:“若是你還是喜歡那睡蓮我便讓人擡來幾個大水缸,可好?”
聽到這樣的話黃長清皺了皺眉頭,但心中卻是知道了那荷花池一定有秘密,但想着讓張三尋一個藉口出去跟那蘇雲博商量對策,於是便直接的同意了那周康的辦法,朝着他點點頭:“既然如此便按照你的說的做吧,張三你出去尋覓一些花草還有睡蓮。等到那水缸擡進來了你便將那睡蓮弄好吧,這樣的話天氣炎熱時候也能夠帶來幾絲涼意。”
張三聽着這話連忙點頭哈腰的出去了,那樣子做的很是有下人範兒,就連黃長清心中也忍不住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來了。
等到那下人出去之後,這周康這纔開始正事兒,往黃長清的臉上突然的吻了一下。這突然襲來的吻卻是讓黃長清的臉色“嗖”的一下便黑了,也虧得是那脂粉塗的很厚纔沒有讓眼前這個男人意識到什麼。但自己居然被一個大男人親了,這感覺怎麼想怎麼怪異,也虧得沒有被那張三見着否則的話告訴了殿下和那蘇雲博兩個人還指不定要怎麼笑話自己呢。
這樣想着朝着那周康看了一眼道:“大清早的你這是做什麼?”
周康的臉色紅紅的,一看便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了,呼吸甚至是有些急促起來輕咬着她的耳朵說道:“清兒……那葵水應該也已經完了吧……”這幾天倒是將自己憋得厲害了,若不是害怕嚇着她還真是想要直接的撲上去了。
這樣的話說出來,黃長清還能夠有什麼不懂的?朝着這男人看了一眼一下子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了?這男人擺明了就是一匹喂不飽的餓狼,也難怪了之前那麼多的女人供他享用,現在卻只有自己一個,喂不飽他也很是正常的。
周康憋得難受,卻苦於沒有辦法。自從見着了她這般的美人兒之後那般的胭脂俗粉便再難入自己的眼了,看着都沒有“食慾”,所以纔會整日的纏着她一個人,似乎每日見着她都是一種福氣一樣。
黃長清愣了愣的時候,便見着那周康已經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了。
……這樣的突發景象讓黃長清有些鬱悶了,這大清早的自己可是還沒來得及將那有麻醉散的銀針放在身上啊,不過自己也想不到這人居然這樣兇猛想着大清早的做
事情。於是連忙起身往外面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對着那躺在牀上一臉慾望的男人回眸一笑:“大清早的還是出去走走看看比較好,也能好好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啊。”說完便直接一溜煙兒的跑了。
自己可不想被他毆撲到嘞,雖然之前他也所謂的和自己睡在一起,但那完全是他昏倒之後被自己推到了地上,等到第二日再將他丟在牀上的,那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若說在營帳的那些士兵也就算了,偏偏這人是個花花公子,想想都覺得慎得慌,可別將什麼病傳染給自己了纔好。
那周康見着她直接的跑了出去,強迫着自己將那股慾望壓了下去,穿好衣服之後忙追了出來。
巡按府中黃長清在前面毫無目的的穿梭着,身後的周康倒是對他緊追不捨:“看你還能夠跑到哪兒去?”聲音傳來,那人已經快要追了上來。
兩個人倒是在這府中打鬧着,而那奉命前去採辦花籽的張三也是來到了茶館之中。
順着那二樓的方向徑直走了上去便瞧着嚴恪那和蘇雲博已經在那裡等候了。
朝着兩個人彎了彎腰這才說道:“屬下在那巡按府中的荷花池中找了許久都未曾見到那關押的地方,現如今倒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了?所以黃侍衛尋了一個藉口讓我出來和大人你好好合計一番。”語氣中帶着一絲擔憂,似乎也是覺得那兩個人太過奸詐了。
蘇雲博聽了他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卻是沒有開口,反倒是將眼神望着嚴恪,似乎是在詢問他的意思。
嚴恪擡起頭來朝着那張三淡淡的看了一眼:“你們切勿打草驚蛇。”
只有這一句話,卻是讓那張三有些聽不懂他的意思了,一雙眼睛還是望着蘇雲博希望能夠得到下一步的指示。因着嚴恪之前已經是事情告訴了他,所以此刻蘇雲博自然也是知道嚴恪心中的打算的,於是朝着眼前的張三看了一眼這才說道:“計劃有變,我們只能夠重新安排,你和黃侍衛便穩住那兩父子不要讓他們產生懷疑便好了。”說完這話那人還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但卻還是點點頭。大人這樣做自然是有着他的意思的。
想着嚴恪說的那話,那蘇雲博這才繼續說道:“對了最近你和黃長清稍微留意一下,若是有人在巡按府中行刺那周董父子的話,一定要將其阻止下來,然後對那刺客說清楚一切,讓他配合你們,那便是這件案子中最關鍵的人物了。”
聽到這樣的話張三覺得有些神奇,怎麼他們二人就確定了一定會有人前去行刺呢?朝着兩個人看了一眼卻見着他們各自將頭轉向了一邊,擺明了是不想要和自己多說什麼,於是點點頭這纔出去了採辦東西去了。
等到他離開之後嚴恪這才淡然的說了一句:“你解釋太多了。”聽這語氣似乎是有些不相信方纔的那人。
知曉他心中的顧慮蘇雲博這才笑了笑開
口道:“那人你儘可放心,跟我數年乃是我的心腹是絕對不會泄露什麼的。”
將這話聽進耳中嚴恪倒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朝着蘇雲博輕瞟了一眼。
“最近幾日可曾收到傳信?”嚴恪皺了皺眉頭這才問道,說來也真是有些奇怪前些日子那帝王總是每日一飛鴿詢問着他事情的進展,但是這幾日卻是突然的消停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何事?
蘇雲博攤攤手:“沒有這還不好嗎?那人每日催着倒是讓我有些煩躁了。”雖然話是這樣說着,但心中也是有了疑惑。
嚴恪見他也不知道便閉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思考着什麼。片刻之後睜開眼睛這才說道:“莫非是那後宮中又不安分了?”
“應該不至於吧。”蘇雲博皺皺眉頭這般說着,顯然是不相信,若說之前那後宮不安分完全是因爲有唐嫣然在,但自從上次唐嫣然出了事情之後這宮中似乎就不會出現什麼事情了吧。那姜妃已經將她打倒了,還能夠如何呢?像是事情也是鬧不了多大的。
但這一次卻是蘇雲博猜想錯誤了,皇宮之中再一次的有了喜事,只是這一次卻是那姜妃有喜了……
此刻那龍玄蔘小心翼翼的將那女子抱在懷中,聞聲細語的說着:“這段日子你就不要四處走動了,好好在殿中呆着,養着我們的孩子。”一邊說着一邊伸出自己的大手去撫摸那還不怎麼凸顯的小腹。
懷中的姜妃笑的一臉柔情,這真是天助我也,皇上剛剛厭惡了那個女人自己便有了孩子了,莫非是那鳳印是與自己有緣?心中這般想着笑容越發的大了,看着眼前的男人更加高興:“臣妾知道了……”
見她這般嬌羞的樣子龍玄蔘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孩子也好乖乖的,可不要欺負你的母親,否則朕可是不依的。”臉上散發的是最真誠的笑容,其實他雖然是帝王,表面上是一副嚴肅的樣子,但卻是一直想要要一個自己的孩子。現如今姜妃有孕那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自己已經讓他家中的父親和兄長全部官升一級,在朝堂上大大的打壓了那唐家人。
他這般有些孩子氣的話倒是讓那姜妃“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那眼神滿是柔情朝着龍玄蔘看了一眼語氣中帶着一絲嬌嗔:“皇上莫要嚇着孩子了。”
雖然這皇上想要自己在殿中好生養胎,但想着那唐嫣然平日裡那樣囂張跋扈的樣子自己便想着在她面前好好的耀武揚威一番。不過那手撫上了自己的小腹,現在胎兒不穩,那自己就讓那唐嫣然逍遙一陣,等到自己度過了前三個月再去好好的收拾她一番。
現如今自己可是這皇宮中第一個懷孕的,誕下的第一個孩子自然是皇上的長子,雖然沒有佔到那嫡子的名號,但作爲皇上的第一個孩子自然能夠讓皇上欣喜一陣的。
眼神漸漸的深沉起來,至於那唐嫣然便等着被皇上打入冷宮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