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曄聽蘭傾傾這麼一說,倒也沒了脾氣。
蘭傾傾輕輕拉過他的手道:“怎麼這個時候回來呢?”
“府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又豈能不回來看看?”景曄輕嘆道:“葉子沁雖然是青夏上一任神女,如今並沒有什麼權利,但是青夏若是藉機生事的話,倒也真不好交待。”
蘭傾傾點頭道:“你看過葉子沁的屍體呢?”
“看過了。”景曄答道:“她是被人從後面勒死,然後再掛起來僞裝成自殺的樣子的,這一點相信你也看出來了,你方纔問過紫儀了,你可有什麼想法?”
蘭傾傾搖頭道:“紫儀只說昨夜在亥時過後聽到她的房間裡有輕微的聲音,並沒有太放在心上,而王府裡其它的人並沒有人進到胭脂園裡,然後她昨日裡來找過我一回,易雪凌覺得她是被我逼死的。”
“被你逼死的?”景曄冷笑道:“這個易雪凌,倒還真敢想。”
蘭傾傾輕輕攤了一下手道:“昨夜裡紫儀也沒有看到了易雪凌從她的房間裡出來,所以我此時就算是對易雪凌有些懷疑,也無比懷疑起。”
景曄的眸光深了些,蘭傾傾又道:“兇手選在葉子沁見過我之後再動手,這是要把這髒水往我的身上潑了,這水潑在我的身上後,若是青夏那邊要追究這件事情,是要將這事算在我的身上了。眼下我們只需好好的想一想,這些髒水潑到我的身上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誰得益最多,想來誰就是真正的兇手,也就是幕後主使之人了。”
“眼下朝堂的局勢剛剛明朗,北漠的使者還在京城,若說誰受益最大,這件事情倒還真不好說。”景曄淡淡地道:“只怕有人覺得我與你夫妻一心,我肯定不會讓你獨背這個罪名,這事只怕是衝着我來的。”
蘭傾傾定定地看着景曄,他卻只是淡淡一笑道:“朝堂上從來都不會真正的風平浪靜,在這些事情的背後,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暗流在涌動。”
蘭傾傾輕輕抿了一下脣道:“那也未必,也許有人是想讓我揹着這個黑鍋,然後再行算計之事,讓我沒有資格再做你的正妃,然後好給你添上好幾房的側妃和妾室也說不一定。”
景曄的眉頭皺了起來,蘭傾傾卻又輕笑道:“王爺的魅力無法抵擋,我做爲王爺的正妃,有的時候真的感覺壓力巨大。”
景曄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子,她輕輕皺起了眉頭,他卻道:“再大的壓力我和你一起面對,對我而言,這一生也只有你能陪在我的身邊,除了你之外,任何人都做不了我的正妃。”
蘭傾傾輕輕一笑,景曄伸手揉了揉她的臉道:“你也不要想太多,這件事情我們一方面查着,一邊再看看那些幕後的人到了底想要做什麼,知道他們的真正目的之後,也就能更好的應對了。”
蘭傾傾輕輕點了一下頭,眼下這件事情他們除了知道葉子沁是被人殺了之外,並沒有其它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