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北的任‘性’和負氣讓崔警官有些不知所措。
他再三權衡之下,不由作出了決斷,如果他再不撤隊的話將會面臨着無法想象的大麻煩。
他頓時作出了指令,按各部陸續全部撤退,只留下少數幾個警員隱蔽地呆在民宅附近,負責顧小北的人身安全。
很快,小屋內只剩下顧小北和元君然兩人。
“吶,能不能幫我解開手銬,既然已經知道這是什麼誤會了,爲什麼還要拷着我,我要告你們暴力執法!”元君然此刻底氣漸漸足了起來。
顧小北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隨即上前踩了一腳。
元君然不由悶哼了一聲,吃痛之下,不由安分了下來。
“這根本不是什麼誤會,妥妥的黑幕,你們這羣極惡黑勢力集團,我絕對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顧小北說完之後似乎還不解恨,又上前踩了一腳。
“痛…”元君然哀怨地瞥了她一眼,頓時乖乖地不敢再發一言。
“密碼多少!”她這時不甘心地來到了格子牆前,纖細的手指清除在微微疊起的一塊上。
“不知道。”元君然輕聲地嘀咕了一句。
“你還沒得到教訓嗎?”顧小北輕抿着櫻‘脣’,臉‘色’複雜地望着他。
“得到了……”元君然忙不迭地回答。
“那還不快說。”顧小北臉‘色’稍稍緩和了些。
“我也想說,但是手卻被銬住了。”元君然的表情頗爲無奈。
“說密碼和手有什麼關聯!”顧小北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你又在耍我。”
“沒…沒……”元君然急忙搖頭。
正在顧小北即將發難的時候,忽然牆壁上傳來了一聲異響,隨即那道暗‘門’緩緩地打開了,從中走出了一個穿着黑‘色’緊身衣的短髮‘女’子。
‘女’子擁有着一張冷‘豔’秀麗的臉龐,漆黑的瞳仁充斥着淡漠,她的出現僅僅是站在那裡,就讓顧小北嗅到了一股極爲危險的氣息。
兩個‘女’子眼神緊緊‘交’織了片刻,就都作出了反應。
顧小北剛剛擡起配槍,然而僅僅是電光火石之間就被香馨一腳踹飛。
香馨並沒有就此結束,身形敏捷地貼身欺近了她,以嫺熟的關節擒拿術迅速就將顧小北拿下了。
顧小北不由發出一聲悶哼,臉龐流‘露’出痛楚的神情,這個結果她無法接受。
她畢業於世界一流的警校,各科成績都名列前茅,更是九段,但是僅僅一個照面,她就被制服了。
“唔…我不服…再來一局!”她嚷嚷着。
香馨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條纖細修長的手臂在她的身上游移着,很快搜出了一串鑰匙。
她單手將鑰匙扔給了元君然,“自己找。”
元君然頓時興高采烈,有種絕境逆襲的感覺,他折騰了好一陣子才解開了手銬。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隨即不懷好意地望向了正掙扎着的顧小北。
“你…你要做什麼?”顧小北臉‘色’頓時變得愈加的難看。
“嘻嘻,小北姐姐,你猜我會做什麼?”元君然一隻手搖晃着剛摘下的手銬,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你…你敢襲擊警務人員?”顧小北又驚又怒。
“你剛纔不是說你不是警察了嗎?”元君然此刻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這個‘女’人剛纔折騰的他好慘,想要安然無恙地放走她?沒‘門’!
“那你敢光天化日之下傷害平民嗎?”顧小北忽然內心生出了恐懼,她自小就被人寵着,從未受到過這種待遇。
“剛纔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以爲你隨便說兩句就能一筆勾銷了嗎?”元君然冷冷地盯着她。
“你是不是男人,怎麼小家子氣,男人不應該都是皮糙‘肉’厚的嗎,就算…就算捱了幾下也沒什麼事啊。”顧小北死撐着臉皮。
“還真是刁蠻任‘性’的‘女’人,就由我來教你好好做人吧。”元君然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你敢!”顧小北頓時瞪着她。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教你的好好做人就是…”元君然走到她的面前,蹲身拷上了她,這過程因爲她的掙扎非了不少的勁兒。
“救命…救命!”顧小北這下終於害怕了,眼眸中流‘露’出恐懼。
“沒人會來救你的。”元君然裝模作樣地走到了民宅‘門’口,重重地關上了房‘門’,“‘門’一關不就沒人知道了嗎?”
“你…你…你想幹什麼!”顧小北挪動着自己的身軀不住地往後縮。
“難道是要好好地懲罰你一下。”元君然故意走得有些慢,想對她在心理上造成壓力。
“你…你別過來,不然我哥哥,我爺爺是不會放過你的!”顧小北眼眶一紅,語氣依舊沒有軟化下來。
“終於流‘露’出有錢任‘性’的本‘性’了嗎?呵……”元君然似乎極爲反感她的這種舉動,不由對着她呵呵笑。
顧小北不由氣得臉‘色’鐵青,這個小無賴竟然還敢對她呵呵。
“五少爺。”正在這時,香馨的聲音從一旁響起,她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現在不是打情罵俏的時候。”
“……”
“……”
元君然和顧小北不由都怔住了,這算是哪‘門’子的打情罵俏。
“不是的。”他急忙解釋。
“請跟我來。”香馨伸手指着暗道。
元君然頓時表情凝重了起來,他剛纔只顧着收拾顧小北,還沒問芷旋的手術進行的怎樣了。
他急匆匆地跟着香馨走進了廊道中,同時反手關上了暗‘門’。
“手術成功了。”香馨的一句話讓元居然七上八下的心情放鬆了下來。
“但是,三少爺和夏小姐都失血過多,包括小小姐也是,三個人的狀況都很虛弱,需要靜養一陣子,並且三少爺和夏小姐急需輸血,請您進行調度。”她將元時辰的手機遞給了元君然。
“我知道了。”元君然頓時用手機聯絡了元時辰的下屬,將該做的事情都‘交’代了下去。
他現在並不能確定外界安全,所以暫時不準備外出,直到等到元時辰的下屬到達爲止。半個小時之後,元氏的安保力量到位了,他纔敢出來。“那個‘女’人呢?”他臉‘色’不由微微一變,掃視了一眼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