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菲此時神‘色’微微一動,心想寧叔一定知曉許多關於寧墨的事情,趁着寧墨此刻不在,她想多問一些關於他的事。
“父親大人,那個…有些問題想請教下你。”她臉‘色’有些‘潮’紅的問。
“嗯,你說。”寧叔輕輕點了點頭。
“我對寧墨小時候的事不瞭解,想更多的更多的瞭解有關他的事。”夏夢菲表現出一副殷切的模樣。
寧叔微微眯起了雙眸,思量般地望了他片刻,隨即臉龐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真是太好了,我之前真的以爲那傢伙會一輩子都是光棍,看來是我多心了。”
“寧墨…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夏夢菲不由不留餘力地說起了他的好話。
“優秀的話這點確實不否認,但是他的脾氣很怪,正常人都受不了他的,你能夠跟他在一起,讓我很欣慰。”寧叔頗爲感嘆的說。
“……”夏夢菲不由怔了片刻,若是說寧墨哪裡古怪的話,她目前還沒有察覺到。
“寧墨小時候的事恐怕說幾天都說不完,得從哪裡說起呢。”寧叔尋思着自言自語。
“那個,父親大人,我之前在儲藏室之中看到了一張照片,只是看了一眼,但是寧墨神‘色’還是有點不對勁……我問他,他也不告訴我,所以我比較擔心。”夏夢菲眼神遊移着說。
“什麼樣的照片?”寧叔神‘色’微微一變。
“就是他和一個男生還有一個‘女’生的合照。”夏夢菲立即接話。
寧叔沉默了片刻,隨即緩緩的說:“既然他不想告訴你的話,我也有替他保密的義務,”
“這樣啊。”夏夢菲不由尷尬地一笑。
正在這時,裡屋傳來了寶寶的哭聲,想必是醒來了發現身旁沒人,她立即回去安撫寶寶了。
寧叔靜靜地望着她的背影,不由陷入了沉思。
寧墨是在傍晚時分回來的,寧叔見到他之後,不由教唆了幾句:“真是的,出去了這麼久,你把閨‘女’還有娃娃晾了一下午,這可有些過分。”
“什麼?”寧墨似乎有些意外,隨即瞥了夏夢菲一眼,“才半天而已,就這麼想我了?”
“哈?”夏夢菲不由瞪了他一眼,隨即臉‘色’微微一紅,好傢伙,這算是在調侃她嗎?“不用在這曬恩愛了,吃完飯早點休息吧,你們這些天應該都沒好好地睡上一陣吧。”寧叔平靜地說。夏夢菲和寧墨不由默然,這些天確實都沒能好好地睡上一覺,他們如同亡命之徒般的不斷地遠離着S市,同時又堤防着元氏或者其他勢力可能出現的追兵,她還好,但是寧墨卻很辛苦,不但要照料她還得照料寶寶。
雖說小鎮的基礎設施遠不及大都市,但是對於夏夢菲來說還是可以忍受的,基本上基礎的淋浴設施等都有,這樣就足夠了。
沐浴完之後的夏夢菲回到臥室裡,發現寧墨已經幫他鋪好了毯子,不由感‘激’地說:“謝謝你。”
“我先帶寶寶洗澡。”寧墨淡淡地回答,抱起了寶寶朝着衛生間走去,寶寶正在與他嬉鬧着,看上去感情很好。”
夏夢菲眼神變得柔和了起來,她甚至有些羨慕,寧墨和寶寶還真像一對父‘女’,如果換作那個男人的話,是絕對不可能和寶寶相處的很好的。
她頓時搖了搖頭,她又想起了那個男子,明明說好不去想的。
但是,怎麼可能忘記?每晚做噩夢的時候總會想起他,夢醒時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令她很難受。
她還會想起另一個寶寶,不知曉他現在怎麼樣了,一出生就與她分離的寶寶,或許永遠都不會知曉有她這樣一個媽媽吧。
她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穿着‘乳’白‘色’睡衣的寧墨緩緩地走了進來,頭髮依舊有些溼漉,但是那敞開的衣襟能夠看到美型的‘胸’部輪廓。
她不由臉‘色’微微一紅,寧墨的身材還是‘挺’好的。
寧墨並沒有看她,而是專心致志地哄着寶寶睡覺,寶寶對他的依賴感很強,在他懷中才能稍稍地安分些。
他如果是寶寶的父親那就好了,夏夢菲內心深處不由暗暗地想。
寧墨哄着寶寶大約半個多小時,並沒有顯現出一點的不耐煩,寶寶在他的溺愛下漸漸地入睡了。
他不由稍稍鬆了口氣,起身離開了嬰兒睡袋,噴了些許寶寶專用的驅蚊霧,隨即徑直地走到了‘牀’前
夏夢菲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壓迫感,她怔怔地望着他,隨即纔回過神來,“你…你幹什麼?”
“幹什麼?”寧墨奇怪地望了她一眼,“當然是睡覺啊。”
夏夢菲暗暗地吃了一驚,不由低聲問:“你要跟我一張‘牀’嗎?”
“不然呢?這裡可不是旅館,既沒有雙人‘牀’,也沒有打地鋪的條件,再說演戲也請你配合些。”寧墨輕聲回答,隨即徑直地躺了上來,披上了薄薄的‘毛’毯,“晚安。”
“額。”夏夢菲反而有些尷尬,“晚安。”
她也側過身,背對着他,微微閉上了雙眸,只是很難睡着。
“能聊會兒嗎?”她緩緩地問。
“嗯,你說。”寧墨淡淡地迴應。
“想知道你的事。”夏夢菲其實‘挺’想了解他的,只是一直難以啓齒。
“我並沒有什麼值得去說的事。”寧墨生疏地回答。
“這樣啊,那晚安。”夏夢菲不再打擾他,“做個好夢。”
十分鐘過後,寧墨低沉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再次響起,“睡着了嗎?”
“還沒。”夏夢菲輕聲說。
“寶寶的名字想好了嗎?”寧墨語氣平靜的詢問。
“其實想到了很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抉擇了。”夏夢菲不好意思地說。
“這樣啊。”寧墨沉默了一會兒,隨即緩緩地說:“老實說,我‘挺’討厭你的。”
“……”夏夢菲不由嬌軀輕顫了下,發出了尷尬的乾笑聲,“這…這樣啊。”
“嗯,因爲你的出現,有一種重要的人被搶走的感覺。”寧墨語氣幽深的說。
“你難道是說他?”夏夢菲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對啊,就是他,抱歉,之前與你約定了不提他的。”寧墨致歉着說。“沒關係,一時之間也忘不了。”夏夢菲說到後半句的時候,語氣夾雜着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