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權亦弈此刻叫苦連天,他一米八幾的身高此刻卻是蜷縮着,雙手捂着關鍵敏感部位,渾身好像都在痙攣。
“似乎很嚴重。”香馨瞥了他一眼,神‘色’微微變得凝重起來。
夏夢菲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隨即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過去,“權少,您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你想讓我斷子絕孫嗎!”權亦弈罵罵咧咧地開口。
“我…我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夏夢菲捂住了芳‘脣’,有些不知所措。
“權少…你…你哪裡疼?”她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問。
“你說我哪裡疼!”權亦弈瞪了她一眼,寬厚的雙手捂着的敏感部位不言而喻。
夏夢菲瞥了他一眼,“這裡疼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了。”
“誒?哪裡疼的話,你有辦法?”權亦弈忙不迭地問,他的‘精’神方佛恢復了些。
“我也不知道。”她搖了搖頭,隨即起身轉身離開。
權亦弈神‘色’略微焦急,聲音更是提高了,“哎喲!”
夏夢菲還沒走幾步,被迫頓住了腳步,“權少,你真的很疼嗎?我去找下寧醫生吧。”
“不行,這麼丟人的事情怎麼能讓寧墨知道。”權亦弈立即勸阻。
“但是,萬一真的傷到那裡,斷子絕孫了怎麼辦?”夏夢菲黛眉微微一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夢菲你可要負責到底。”權亦弈眉宇間揚起了一抹笑意。
“我還是去找醫生吧。”夏夢菲無奈地嘆了口氣。
“啊喲!”權亦弈這時又叫了起來,那聲音聽上去是相當的痛楚。
夏夢菲再次頓住了腳步,心想爲何她每次想要走的時候,他就喊得這麼誇張?
“權少,你又怎麼了?”她頗爲耐心的詢問。
“扶…扶我一把。”權亦弈愁眉苦臉地向她伸出了一條修長的手臂。
夏夢菲見他慘兮兮的模樣,不由心生惻隱,緩緩地走上前。
她的手剛剛遞到了他的手上,忽然間感覺到一股巨力地拉扯着她,當她回過神來,卻是發現已經被擁到了權亦弈的懷中。
那狂野妖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讓她的心跳都不由加快了一份。
“小綿羊,你終究還是大意了,可沒有人宣佈演習就這樣結束了。”元時辰湊到了她的耳畔去,輕聲低語着。
夏夢菲瞳孔不由微微一縮,她竟然再次地栽了,太過於輕信這些男人了!
男人果然是不能相信的生物!
“看來,我得到的教訓還不夠。”她輕聲自語着,語氣略微有些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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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失敗的懲罰,今晚本少爺就佔有你了。”權亦弈在她耳旁魅‘惑’地說。
“佔有……你妹啊!”夏夢菲忽然爆發了起來,芳‘脣’張啓,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權亦弈不由發出了一聲慘叫了,那聲音聽上去十分的真切,這次完全沒有僞裝的意圖。
夏夢菲傾盡全身力氣用力地撞倒了他,隨即擡腳踐踏着他,“給你點甜頭,你就得瑟成這副熊樣。”
“姑‘奶’‘奶’,饒命!”權亦弈身軀蜷縮在,此刻被壓制地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因爲夏夢菲正朝着他的敏感部位拼了命地踩去,他只能用自己的手去擋住。
“你別太過分了!我會生氣的!”權亦弈漸漸惱怒了起來,他來這配合演習,還真是好處沒得到,還冒着斷子絕孫的風險。
“你還敢嘴硬!”此刻的夏夢菲出乎意料的強勢,幾乎不給權亦弈任何的反駁的機會。
夏夢菲踩了一陣之後,轉身就跑,畢竟做完這件事之後,心下也有些後怕。
“不訓練嗎?”香馨望着她的背影,高聲詢問。
“明天吧。”夏夢菲的聲音在廊道上盤旋着,餘音繚繞。
她拼命地在廊道上奔跑着,迎面去見一個修長的身影走來,她不由暗暗地吃了一驚。
她竟然又遇見元時辰了,偏偏在這種時候。
“站住。”元時辰見她略微狼狽地在奔跑,不由叫住了她。
“權少。”夏夢菲止住了身形。
“這麼急,是要去哪裡呢?”元時辰微眯着雙眸,好奇的問。
“我剛從健身房出來,今天的訓練已經結束了。”夏夢菲不冷不熱地回答。
“哦,你這防狼的技術學的怎麼樣了?”元時辰略帶嘲諷地問。
“防大狼還不行吧,防小狼應該沒問題。”夏夢菲隨口敷衍着。
“那是我是大狼還是小狼?”元時辰並不準備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
“你啊…”夏夢菲瞥了他一眼,“你是武大郎。”
她說完之後就匆匆地跑開了,元時辰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他臉‘色’‘陰’晴不定地轉過身來,卻是發現夏夢菲已經跑開了。
竟然說他是武大郎?那個‘女’人什麼意思啊!
“小綿羊,不管你做什麼掙扎,最終的結果都不會改變。”他輕聲自語着,語氣帶着淡淡的自信。
他決定前往健身房,親自詢問香馨一些詳細的情況。
還未靠近,他就看到權亦弈步履蹣跚地走了出來,不由大爲詫異。
“權少,你這是怎麼了?”他走上前,嘴角噙着一絲笑意。
“別提了,元少,我真是服了那個‘女’人了!”權亦弈急忙向他訴苦,“這樁差事以後不要找我了,我再也不會做了!”
“你不會是休假日在家閒着無聊嗎?我就安排了遮擋好差事給你,看來你不怎麼滿意。”元時辰笑‘吟’‘吟’地望着她。
“怎麼可能滿意!”權亦弈指着自己滿是鞋印的手臂,“你看看這!”
他又指了指自己滿是鞋印的‘褲’子,“你再看看這!”
“這麼兇殘!”元時辰佯裝驚訝,“那不是一頭小綿羊嗎!”
權亦弈沒好氣地盯着他,“總有一天被你坑了的感覺,仔細想想,你怎麼會這麼好心地給我接觸她的機會?”
“權少想多了,她對你這麼兇殘這也是我沒想到的事情。”元時辰攤開了雙手,一臉的無辜。“踩的也太兇殘了,差點小命不保!”對於這點,權亦弈深有體會,不由附議。“總之,明天她的訓練我是不會再去陪練了!”他眼神堅定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