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凌恆並沒有放棄尋找那塊璞玉,實在是太過於有一些矯揉造作。
遠處,直見一個男子半站在水面之上,華貴的衣服被水打溼,烏黑的頭髮被迎面吹來的風打亂了,看起來有幾絲不好的脆弱,從他俊美的臉上劃過,永遠挺直的身軀彎下,看起來有幾絲脆弱的衝動。
在這水中泡的時間有一些長了,臉上看起來有一些慘白,還有一些虛弱,就像會迎風摔倒一樣,看起來是那麼的不習以爲常,這種冰冷刺骨的經歷,他也只會對她杜思君一個人付出這些行動。
杜思君的傷勢和往日已經大不相同了,差不多到了痊癒的地步了,只是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這樣看起來纔會和以前的姿色一樣。
她靜靜地靠在牀邊,看起來還有一些虛弱,紅蘿見了,輕輕地把水杯放在了她的脣邊,紅蘿看見她喝進嘴裡的開水才慢慢地將水杯拿開了,這樣的動作持續了很多次之後,她纔看起來有一些順暢。
溫凌恆這幾日在專心的操勞國事,很少再去守候在杜思君的牀邊,這不再是往日的那種淡淡地情愫,似乎有一絲從來都沒有過的感動。
他的手中積攢的政務實在是太多了,這些日子沒有杜思君的協助,似乎有一些忙不過來的樣子,有些方面實在是太過於傷心。
屋內的裝飾十分地豪華,幾鼎上好的玉石就陳列在屋內,那些豪華的裝飾物早就已經入不了他的眼睛,他看中的只是眼中的那些有人情味的東西。
他坐在椅子上輕輕地閉上了眼睛,雖然看起來像是在休息,其實他的心中卻想着一些另外的事情,似乎眼前有着一些莫名的東西在干擾着他的思緒,只感覺到有人再放肆地望着他,眼角處的那絲詭異,還依舊停留在那裡。
“王爺,清風有事情稟報。”清風看起來有一些喜悅,莫不是有些事情看起來有些吃驚,這不過是一些虛無的事情罷了。
“哦?什麼事情這麼匆忙?”溫凌恆猛地一下睜開眼睛,眼神之中似乎有一些陰柔,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的美好,那些熟悉的場景似乎在眼前又重新上演了一遍。
清風從來都是這樣的性格,他從來辦起事情來都是那麼的精幹得力,沒有一絲的漏洞,那種謹慎的精氣神兒,只有他才能夠看出來。
“那些在河水中尋找璞玉的人,有了消息。”清風的眼神落在了溫凌恆的身上,看起來有幾絲驚奇,也正是這樣的警覺看起來有些嚇人。
“好,你好生留意着,有結果的話就迅速稟報。”溫凌恆看着眼前的清風,心中似乎有更加周密的計劃還沒有完成,眼角的淚痕還沒有開始風乾。
清風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帶着那些喜出望外的心情,看起來是那麼的實在,這就是一種值得去珍惜的東西,是一個侍衛應該爲主子做的事情,這又何嘗不是一種值得滿意的期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