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醒過來,身體還未修復,吃一點東西可好?”溫凌恆的聲音盡是溫柔,血紅的雙眼看向杜思君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陰鷙冷漠,有的盡是溫情。
杜思君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擡頭看向溫凌恆的時候眼中帶着讓他所看不懂溫柔,嘴角露出一抹清淡的笑容,道:“阿恆,我沒有怪你。”
他知道溫凌恆心中肯定會認爲自己昏迷不醒是因爲他封印了她的內力所造成的,但杜思君的心中更加清楚,因爲她的心中還存在着心魔,自己的心魔不除,自己很容易被他人看見自己內心之中最爲柔軟也是最不願意看見的地方。
溫凌恆身體微微一顫,一時間眼中閃過一抹狼狽,剛想要張口就被杜思君給打斷了。
“阿恆,我忽然明白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也明白我爲什麼的會愛上你。原來……原來你早就出現在我的生命之中。”
溫凌恆臉上微微一愣,顯然有一些不明白杜思君說道這句話的意思。
“原先我不知道,但是如今我卻是明白了。阿恆,謝謝你。”杜思君看向溫凌恆的眼中帶着精晶瑩的淚光,使得杜思君原本就熠熠生輝的雙眸,此時顯得異常的燦爛。
謝謝你出現在她的生命之中,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一直都在。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兩個人的目光接觸在一起,隨後兩個的脣瓣相互碰觸,一個溫熱,一個微涼,卻是異常相配,就好像這樣的溫度天生就是爲他們而準備的一般。溫凌恆血紅的雙眸的忽然劃過一抹暗流,雙手緊緊的抱着杜思君,似乎要將她深深的嵌入自己的身體一般。雖然平時的時候溫凌恆看起來冷漠疏離,但是骨子裡面依舊無比的霸道。一隻手的緊緊摟住的杜思君的腰身,另外一隻手按住她的腦袋。
明明接觸的脣,可是卻是讓兩個人心臟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溫二,她醒過來沒有。”夏祁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個畫面。
幸好溫凌恆反應夠快,就在夏祁走進來的一時間,就將杜思君緊緊的按進自己的懷中,雙眼此時微微眯起,血紅的雙眼之中盡是不耐。
“咳咳……那個,你們繼續,對了,溫二,師傅找你。”夏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可是明顯的道溫凌恆身上明顯的不悅。
“我知道了。”溫凌恆聲音沒有任何的起伏,但是卻是莫名的讓人感覺道無比的冰冷。
等到夏祁離開之後,杜思君依舊意味在溫凌恆的懷中,溫凌恆看見杜思君這個模樣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手不斷撫摸着杜思君十分柔軟的頭髮,聲音帶着幾分揶揄說道:“你想把自己把自己蒙死嗎?”
杜思君白皙的耳朵帶着幾分熱意,她自然聽見溫凌恆語氣之中的揶揄,隨後緩緩的從溫凌恆懷中出來,臉色泛着微微的紅暈,低垂着頭,沒有說話。
溫凌恆此時看見杜思君這個鴕鳥樣子的杜思君,嘴角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看向她的時候雙眼之中盡是溫柔,兩個人明明沒有講話,但是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是異常溫馨,似乎他們兩個人之間就應該這般。
“我去給你在熱一些吃的,你的身體還很虛弱。”溫凌恆知道杜思君這是不好意思。
杜思君點了點頭。
……
迦南山風景可謂死四季如春,沿途的景色異常美麗,杜思君從昏迷之後的醒過來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此時夏祁和溫凌恆兩個人說是去山上的狩獵,她閒來無事,倒是走走。
“丫頭,身體可是好了一些。”天機老人此時一聲灰色長袍,自己與自己對弈,眉宇之間盡是睿智。
杜思君自發的坐在天機老人的對面,看着擺在面前的棋盤。
“丫頭,和老頭子下一盤如何?之前的棋局還未下完。”天機老人聲音異常的慈祥,看見杜思君的時候猶如看着自己晚輩一般。
杜思君緊緊的抿了抿自己的脣瓣,略微思考一番之後,手執白子,落在棋盤上面。
原本棋盤的上面略微佔着下風的白子因爲這一個白子落下,頓時佔了黑子的上風,天機老人看着杜思君這般的凌厲的棋風,蒼白而又智慧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丫頭,你似乎的已經不迷茫了。”天機老人淡淡說道。
聽見天機老人這樣說到的時候,手中的棋子微微一愣,隨後又恢復原來的模樣,“多謝您救我一命。”
“無礙,你的命,是阿恆救的,畢竟有因就有果,一旦想要得到什麼,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丫頭,這個道理你應該明白。”天機老人聲音十分的平靜,頭也沒有擡的看着看着自己手中的棋盤。
杜思君自然明白天機老人話裡面的意思,從一開始她就知道,想要得到什麼,自然就要付出什麼代價,只是聽見天機老人說道的溫凌恆付出代價的回收,不知爲何,她想要知道溫凌恆究竟的付出了什麼代價,“雖然知道的提出這樣的請求會有一些不合情理,但是我依舊想要知道的道,還請師傅告訴我。”
她一定要知道溫凌恆究竟付出了什麼代價。
天機老人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嘆息一聲,隨後放下手中的棋子,淡淡說道:“有時候不要知道會比知道好上很多。”
杜思君明白這個道理,但是心中依舊想要知道,“還請師傅的告訴我。”
“唉,你和阿恆都是癡情人。”天機老人看向杜思君的時候眼中帶着無奈,眼前這個人和阿恆一樣,都是固執之人,同時也是癡情之人。
杜思君低着頭,並沒有說話,深幽的雙眸之中閃過一抹深幽,自己想過來之前,自己看見黑暗之中的面容就是溫凌恆的面容。
在那一刻,她忽然知道,爲什麼自己來到這裡會和溫凌恆這般糾纏不清,因爲他早已經出現在她的生命之中,只是我沒有發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