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十分好奇,明皇什麼時候喜歡破壞他人姻緣了。”冥千夜說到這裡的時候,語氣之中盡是調笑,只是那一雙眼睛深處卻是沒有絲毫的笑容,有的只是冰冷。
白熙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冥千夜,他的心總十分清楚,冥千夜就好像隱藏最爲深處的毒蛇一般,總是在你不經意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冥千夜和他相比,無論是心機,還是手段,都可謂不分高低,唯一不同的就是,冥千夜這個人不喜歡受到約束,無論做事情還是什麼,都是喜歡隨心所欲,做的事情只要自己高興即可。
此時冥千夜過來,肯定不是爲了簡單的嘲諷他幾句。白熙看了看冥千夜,開口說道:“說吧,你這次過來的目的。”
冥千夜聽見白熙這樣說道,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開口說道:“相比你也是在找當年暗族和聖族留下軍隊,我沒有說錯吧。”
冥千夜的話使得白熙沉默無言,因爲冥千夜說的一點也沒有錯,他的確在尋找當面暗族和聖族留下的軍隊,畢竟那樣強大的軍隊,只要是個人都想到要得到,一旦得到那個軍隊,就意味着即將征服整個大陸。
一統大陸,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你知道一些什麼?”白熙這一次神色盡是無比認真的看向冥千夜,眼中盡是深沉。
冥千夜聽見白熙這樣說道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淡淡說道:“彼岸花。”
白熙眼中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他自然知道冥千夜最裡面的變化究竟是什麼意思。之前的他就聽說過,如果想要打開暗族和聖族之前留下的軍隊,就要找到號令他們的軍符。
可是這個軍符就是彼岸花。
但是自從暗族和聖族消失之後,這個彼岸花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大陸上,此時聽見冥千夜說道彼岸花已經出現,他的心中自然十分的驚訝。看向冥千夜的時候雙眼之中盡是深幽,就連語氣之中也是帶着幾分不可置信,“你怎麼知道?”
彼岸花出現,就意味着有人已經開始尋找暗族和聖族留下的軍隊了。
冥千夜揚了揚眉,道:“這個你不用過問,今天過來,只是想要求一個合作罷了,畢竟我們的目的都是相同的,不如在一次進行合作,如何?”冥千夜看着白熙的時候雙眼之中盡是深幽。
自己如今還不能夠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唯有和白熙進行合作,纔有可能在背後再操作這一切,他得心中十分清楚,白熙肯定會答應。
畢竟如今的他,可是異常想要得到那一支軍隊,但是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
果然,白熙聽見冥千夜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盡是深沉,他在考慮冥千夜的話,他的心中十分清楚冥千夜究竟怎樣打算,但是對於如今的他來說,找到軍隊纔是最爲重要的事情。可是自己這邊確實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如今彼岸花出現,可他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你想要什麼?”白熙擡頭看向冥千夜。
冥千夜聽見白熙這樣問到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隱晦不明的笑容,看向白熙的時候,神色帶着幾分深沉,“軍隊我們一人一半。”
“不可能。”白熙想也沒有想的說道。
如果軍隊和冥千夜一人一半的話,那麼自己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一統整個大陸。
冥千夜自然知道會被白熙拒絕,他倒是沒有多少驚訝,畢竟按照白熙的性子,自己這個要求他根本就不回答。
不過,沒有關係,他倒是有時間等待白熙同意。
如果自己首先找軍隊的話,那麼也就沒有白熙任何事情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也就沒有什麼好談得了。”冥千夜淡淡說道,隨後轉身準備離開這裡,只是在離開的時候,忽然對着白熙說道:“我忽然的發現那個女人真是異常的有趣。”冥千夜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消失的在房間之中。
白熙看着冥千夜消失的背影,眉宇之間盡是陰沉,招呼人緊緊的跟隨冥千夜,看看冥千夜一般都是出入哪裡。
那個女人?
白熙此時負手而立的站在窗邊,神色盡是悠遠的看向遠方,面色帶着幾分悵然,他早就知道杜思君並沒有死,可是說來也奇怪,杜思君明明沒有死,爲何不出來和溫凌恆相見。
更爲重要的是,溫凌恆此時似乎已經徹底的忘記了杜思君這個人。
想到溫凌恆在婚禮上面的奇怪反應,白熙的心中雖然已經有一點的想法,但是終究不能夠確定,畢竟之前溫凌恆也是一樣,忘記過道杜思君,隨後也一樣想起來了。
之前是因爲嗜心蠱反噬,那麼這一次有究竟是因爲什麼呢?
“主子,我們要不要……”後面的人語氣盡是陰沉,目光森冷。
白熙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後面的人,並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慢慢開口說道:“冥千夜只不過是想要利用我罷了,畢竟如今他可不能夠正大光明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如果想要明面上面有動作的話,還需要一個正大光明的幫手罷了,更爲重要的是,冥千夜知道自己此時正在尋找軍隊的事情,自然他會想要和他進行合作。
只是,他白熙也並非讓他人利用的人。
“去告訴冥幽閣的人,冥千夜出現在越國,見之,殺之。”白熙神色盡是冰冷,隱沒在黑暗之中的臉色讓人看不清楚此時白熙究竟在想什麼。
下面的人聽見白熙這樣說到的時候,臉上的神色微微一愣,隨後依舊走了下去。
白熙擡頭看向今夜無比深沉的夜空,眼中沒有絲毫的波動,有的只是清冷冰霜,負在背後的雙手確實有一些不安,的心中很是悵然。
如今這個局勢,牽一髮而動全身,無論是誰,只要先找到彼岸花,就掌握了軍符,倒時一旦找到軍隊,那麼一統大陸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