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彬禮,當初只不過是答應了報答溫家的恩情了,如今葉彬禮居然動了這樣的心思,那麼他也就不用客氣了,畢竟對於溫家,他倒是沒有任何愧疚。
寧白雙眼一亮,他就知道按照溫凌恆的心思,不可能什麼也不做的就這樣過來邊疆,溫凌恆能夠這樣說道正是說明溫凌恆肯定有着十足的把握。
不過溫凌恆要是知道杜思君此時在越國的話,會不會感到十分的驚訝。
“冰城城主此時在越國,你知道嗎?”寧白說道這句話的時候看向溫凌恆,自然是希望從溫凌恆的臉上看出什麼。
不過可惜,溫凌恆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寧白着實失望。
溫凌恆人垂下睫毛,心中十分的不解,他自然知道寧白口中的冰城城主就是杜思君,只是他十分疑惑,杜思君此時來越國做什麼?
畢竟如今越國可謂是內憂外患,一旦京城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即使她是冰城城主,也十分困難保全。
可是他的心中有感覺倒十分酸澀,帶着一種酸脹酸脹的感覺,那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心此時都不是自己的一般,就好像……隨時隨地都要跳出來一般。
寧白看見溫凌恆這個模樣的時候,心中大動,自己從未看見過溫凌恆臉上那樣複雜的神色,雙眸微微閃動,看向他的時候眼中多了幾分笑意,緩緩開口說道:“你是不知道這個冰城城主就是一個潑婦,自己當日遇見她的時候差一點就被她給殺了。”
寧白說道這些話倒是多了幾分試探,畢竟他之前雖然聽說溫凌恆娶了一個王妃,王妃的名字也叫杜思君,可是如今的杜思君不在越王府中。府中倒是多了一個手段狠辣的女子。
想到這裡的時候,寧白看想溫凌恆的眼光多了幾分探究,莫非自己遇見地杜思君不是溫凌恆娶得王妃。
溫凌恆聽見寧白這樣說道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起,心中忽然十分的不悅,雙眸看向寧白的時候也是多了幾分深意,身體之中那樣啃食的感覺再次的襲上,使得溫凌恆眉宇之間的嗜血殺氣愈發的濃烈。
寧白自然在注意到了溫凌恆的變化,心中大驚,自己只不過說了杜思君幾句壞話罷了,溫凌恆怎麼變得如今這個模樣了,心中無比的震驚,看向溫凌恆的雙眸之中也是多了幾分探究,隨後開口問道:“不是吧,溫凌恆,你……”寧白質問的話還未說出口,就看見溫凌恆面色十分的痛苦,拳頭緊緊的握起,似乎在拼命壓制着什麼。
寧白臉色大變,連忙上前道:“溫凌恆,你這是如何了?”再看見溫凌恆裸露的皮膚開始泛着紅色的痕跡的時候,心中無比的震驚。
“無……事……緩緩就好了。”溫凌恆說道這句話的時候,幾乎從牙齒縫之中說出來地一般。
寧白自然不相信溫凌恆說的話,溫凌恆如今皮膚帶着十分怪異的紅色,手中的青筋凸起,渾身散發着冰冷嗜血的氣息,讓人感覺到無比的震驚。
“溫凌恆,你的嗜心蠱取出來了吧?”寧白之前再看見溫凌恆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他身體之中的嗜心蠱應該已經被人取出來了,既然已經取出了嗜心蠱,按道理來說溫凌恆應該不會在中毒之類的。
畢竟溫凌恆和嗜心蠱相互存在二十多年,可是說得上溫凌恆身體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毒物。
溫凌恆聽見寧白這樣說道的時候,猛地擡頭看向他,雙眸之中此時早已經沒有了之前清冷的模樣,只剩下一片的瘋狂。
寧白在看清楚溫凌恆神色的時候,心中越發確定溫凌恆肯定不是中了什麼蠱蟲或者中毒。
“溫凌恆,我讓清風進來。”寧白深深的嘆息一聲,雖然不知道溫凌恆如今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看見溫凌恆此時這般痛苦,寧白究竟不忍。
“不…用。”溫凌恆拒絕道,聲音的無比的虛弱。
寧白聽見溫凌恆這樣說道的時候,眉頭緊緊的皺起,看向他的時候眼中帶着幾分無奈,這個人的脾氣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沒有絲毫的改變,語氣很是無奈的說道:“你這又是何必?”
溫凌恆此時緊緊的抿着脣瓣不說話,漆黑的雙眸之中此時閃動着一樣的寒光,對於他身上症狀,他的心中多少有一些瞭解,只要自己的心中想到杜思君,自己的身體就好像被無數只蟲子啃食一般,泛着無比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的全身五臟六腑都被火灼燒一般,渾身上下都是無比的疼痛。
剛剛纔是的時候,只是在接觸杜思君的時候纔會這般疼痛,那個時候自己以爲杜思君身上自己不能夠靠近,知道最近才發現,只要自己開始想到杜思君,全身上下都泛着無比的疼痛。
這樣的疼痛每次過後都會讓他整個人猶如虛脫一般,心中不斷的抽搐。
這樣的疼痛不會要了他的命,可是就好像一個警告一般,似乎在時時刻刻提醒着他,不能夠靠近杜思君,不能夠想杜思君,似乎只要靠近,想起杜思君,自己渾身上下就會無比的疼痛。
溫凌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但是隻要想到杜思君,他的身體痛,同時,心也更痛,尤其是在聽見寧白說道她此時就在越國的時候,他的心似乎帶着疼痛帶着前所未有的感覺。
寧白看見溫凌恆臉上這樣異樣的神情的時候,心中很是疑惑,自己可是很少在溫凌恆的臉上看見這樣的情緒,心中雖然的十分的疑惑,但是看着溫凌恆的雙眸之中卻是充滿了擔憂,語氣也有一些不確定的問道:“你……你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看着根本不像是種蠱或者是中毒什麼的。
此時的溫凌恆已經徹底的緩了過來,只是身上的氣息愈發的冰冷嗜血,看向寧白的時候雙眸之中也是冰冷萬分,淡淡的開口說道:“我的身邊有巫族人。”語氣十分的冷淡,就好像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