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是否可以動手。”黑衣人跪在白朮下方的問道,如今他們來京城已經快一個月了,這期間倒是什麼都沒有做,反而是被捉住很多人,如今他們倒是有一些急躁了。
白朮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黑衣人,眼神凌厲陰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又陰森的笑容,緩緩說道:“我做什麼還需要你多嘴嗎?”語氣意味不明,卻盡是殺氣。
跪在下面的黑衣人渾身戰慄,額頭上面盡是汗水,“請二小姐恕罪。”頗爲有一些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句話。
白朮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下面的人,神情依舊不變,“越王還有幾日就要出兵西戎了。”即使嘆息,當時神情卻是猶如瘋魔一般,說道越王的時候神情一閃而逝的瘋狂。
“還有十日樣子,越王就應該出兵西戎了。”黑衣人斂聲屏氣的說道,生怕再一次惹怒白朮,“西戎還有明國那邊都已經安排好了,隨時可以開始。”很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血煞在做什麼?”這幾日她倒是從未看見血煞的身影,對於血煞,白朮心裡面是充滿的恨意和驚恐的,畢竟血煞如果不是那個人的話,恐怕自己早就成爲了他的劍下魂。
“血煞大人這幾日都未在宅子裡面,據說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辦。”
白朮眼中盡是明暗不定,她自然知道血煞這次過來京城,那個人定然是交給他一件重要的事情,血煞自然不會每天呆在宅子之中,更爲重要的是,血煞如今在完成的事情,她自然是不知道。
“血煞以後的蹤跡,你們要仔細的掌握,任何意思蛛絲馬跡都不可以放過。”白朮眼中或明或暗的說道,她倒是不在乎這一些人是否忠誠與她,她就是要讓血煞知道她在調查他。
即使每天知道的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她都一樣要掌握血煞的行蹤,因爲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夠掌握主動權,徐徐圖之,才能夠一擊即中。
雲楣自從地牢之中出來之後,就一直待在宅子裡面沒有出去過,經歷過每日每夜的折磨,雲楣早已經沒有當初的驕傲,如今的她,心中對於讓她淪落到如此境地的人盡是恨意,尤其是杜思君,雲楣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刮。
可是如今,她什麼都不能做。
“魅姬,應該上藥了。”
蒼老詭異的聲音緩緩在外面響起,雲楣聽見這樣的聲音的時候,渾身止不住的戰慄,雙眼之中盡是驚恐的模樣,只要聽見這樣的聲音,雲楣的心中就止不住顫抖,似乎就連皮膚都是無比的疼痛。
說話的人走件來的時候,看見一臉驚恐的雲楣,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不錯,這次倒是十分聽話,放心,這次我會輕輕的,畢竟你可是我最滿意的作品,我自然要多起幾分愛護之心。”來的人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無比的沙啞,但是莫名的讓人感覺到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