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煮蘑菇的水咕嘟咕嘟的冒泡之後,雙喜把陶罐子拿了下來。
“真好吃!”沈墨也不管燙不燙的,用兩個細木棍做成的筷子夾了一塊蘑菇放在嘴裡,只覺得一股鮮嫩的香味在口腔裡綻開,香香的軟軟的。
雙喜聞言也吃了一塊,雖然沒有放調料,只是用清水煮蘑菇,但這蘑菇的確是要比現代的那人工養殖的蘑菇好吃的多。
兩個人忍不住搶着吃起來。
眼見着陶罐子裡只剩下了一快蘑菇,雙喜眼尖手快的把蘑菇夾了起來,就放到了嘴裡,這時候沈墨不幹了,張着嘴就撲了上來。
兩個人的嘴脣就這麼挨在了一起,雙喜楞了,心中哀嚎她前生今世兩輩子的初吻就這麼沒了!
(此段省略)
沈子言的背後揹着一個竹筐,而沈硯手中則是那種兩個鐵的鏟子,沈硯看見在地上滾做一團的人,眼皮擡也沒擡的方下了工具,坐在了神廟一角的乾草上。
而沈子言則是面色一僵,板着臉說道:“地上那麼涼!雙喜大病初癒,你把雙喜壓在地上做什麼!”
雙喜在心中一喜!沈子言簡直就是她的救星啊,要不然沒準她貞潔不保,沈墨還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心智不成熟,很有可能順着自己的慾望做出什麼。
沈墨聽見了自己大哥的生意,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被雙喜咬了一口,可他卻是不忘伸手把雙喜從地上拉起來。
雙喜看着沈墨伸過來的手,不情不願的把手搭了上去,從地上起來。
“這是誰找回來的毒蕈子?”沈子言看着堆在神廟正中央的一堆毒蕈子說道。
“大哥!這是沒毒的蕈子。”沈墨搶着說到,實際上就是他不搶着說,雙喜也不會立刻就解釋的。她現還在平復自己被沈墨給猥褻——是猥褻吧?她現在這副身子才十二歲啊。她還在平復自己被沈墨猥褻了的心情。
“蕈子還有沒有毒的?”沈子言皺着眉毛,他這一皺眉毛顯得整個人更加的老氣橫秋了,再加上那不知道多久沒有修剪過的鬍子,看起來實在是不像一個二十二歲的青年。
“沒毒,我和娘子吃了一陶罐子呢!”沈墨指着那個空了的陶罐子說道。
沈子言冷聲說道:“你竟然敢帶着雙喜吃毒蕈子!萬一這東西真的是有毒的怎麼辦!”沈子言狠狠的教訓着沈墨。
雙喜見狀不由的開口了:“大哥,是我先吃的,我以前吃過的,這種蕈子是是沒毒的。”一人做事一人當,沒必要讓一個十四歲的孩子爲了自己捱罵。
沈子言聽到是雙喜先吃的,眉毛先是一舒,然後更緊的皺在了一起,語重心長的和雙喜說道:“以後萬萬不可以在亂吃東西了,萬一有毒,可怎麼辦?”沈子言的話語中帶着濃濃的關心。
沈硯卻是冷哼一聲:“你要是被毒死了,我們的那頭野豬不是白白的打了水漂嗎?”
要說雙喜穿越過來不怕窮,不怕苦。就是有兩大恨:一是恨自己在這裡要時不時的被非禮,二是別人把自己和野豬畫上等號。
雖然事實上她就是被用野豬換回來的,可是這些人能不能考慮一下當事人的感受?野豬?野豬你妹!雙喜心中憤憤的想到。
雙喜狠狠的瞪了沈硯一眼,對着沈子言說道:“以後我不會亂吃東西了,這蕈子是真的能吃的,我以前吃過,也沒有問題,所以才帶着三哥吃的。”
沈墨卻是一下把雙喜擋在了身後,對着沈子言說道:“大哥,這事和娘子沒有關係,你別責怪她,是娘子餓了,沒有吃的,所以纔會去吃蕈子的。”
雙喜對於沈墨的仗義微微的感動了一下,這小子雖然有點色心,可是人還是不錯的。
沈子言嘆了一口氣說道:“晚上吃山雞。”
“山雞?”沈墨疑惑的問道。
雙喜也覺得是自己聽錯了,連吃地瓜都供不上的沈家竟然還能吃到山雞?
只見沈墨把竹簍從背上解下來,放了下來,從裡面拿出了一隻雙腿被捆住的山雞,這隻山雞不是很大,也就比鴿子略大一些,有些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