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她要跟自己作對,還敢小看他!羞辱他身爲男人的尊嚴!
這就是代價!
想至此,夏嘉明一把撕開身下女人的衣服,一口啃了下去。
“啊——”女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掙扎着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被夏嘉明狠狠地一耳光過來,耳膜都要被震破。
“騷貨!裝什麼裝呢!藥你都吃下去了,現在飢渴得不得了吧!老子滿足你還敢躲!看我不玩死你!”
夏嘉明騎在她身上,越想越恨,抽出皮鞭,狠狠地打在她的皮膚上。
女人淚流滿面,痛得都來不及慘叫,卻被用力地捂住嘴巴。
胸前的衣服被撕爛,鞭子一下重過一下。
“小賤人、臭三一8!讓你打我、讓你羞辱我、害我被開除!我今天就折磨得你生不如死!讓你一輩子記住我——”
就在他打得雙目猩紅,神情癲狂之際,屋外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燈光驟亮,一道撕心裂肺的叫聲穿破屋頂。
燈光刺目,夏嘉明眯了眯眼,適應過後下意識看向門外,在看清慕微希那高挑靚麗的身影時渾身一僵,一臉見鬼似的表情。
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另一道黑影瘋了一樣衝上前來,一把扯住他的頭皮,使出渾身的力氣將他掀翻在地。
隨即一腳又一腳地踢打在他身上。
李敏清竭嘶底裡地破口大罵:“畜生!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居然敢欺負我女兒,你這個王八蛋!你不是人!你給我去死!”
“哎喲——”夏嘉明痛得齜牙咧嘴,不可置信地往牀上瞧了一眼,在看到鼻青臉腫,渾身鞭痕、抽泣哽咽的夏夢柔時,腦袋“嗡”地一聲,好懸沒嚇暈過去。
怎麼回事!
他明明記得進得是慕微希的房間,爲什麼牀上的女人是他的親堂妹?
“啊!大伯母饒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夢柔堂妹……”夏嘉明連滾帶爬地避開李敏清的毆打。
剛跑到門口,就被震怒之下臉色鐵青的夏誠業一腳踹翻在地,連滾了好幾個跟斗,腦袋砸在櫃子上鼓起了一個大包,痛得面目扭曲。
“住手!”就在這時,老太太終於反應過來,臉色慘白道:“這一定是一場誤會,你們誰也不準對我乖孫動手!”
“誤會?”慕微希冷眸微眯,語氣清寒:“若非我在隔壁房間聽到動靜及時通知大家,夏嘉明跟我妹妹可就要做出可怕的事情了!這可是禽獸不如的行爲,老太太,你思想就這麼開放,連這種事情都允許嗎?”
聞言,夏嘉明豁然擡頭,目光陰狠怨毒地瞪着她,齜牙咧嘴:“是你!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
除此之外沒有第二種可能!
“我?”慕微希好笑地挑起眉梢,逐字逐句道:“難道是我逼着你進入夢柔的房間,強迫你行禽獸之事?
別忘了,剛纔在實施暴行的是你自己!我沒想到事到如今你不知悔改就罷了,還想要推卸責任!”
夏嘉明一時如鯁在喉,竟說不出任何辯駁之語,因爲無論如何,走進這間房的是他自己!
慕微希冷冷一笑,目光憐惜地轉向夏夢柔:“夢柔,是不是夏嘉明這畜生強迫你的,你不要怕,只要交代清楚,大家都會幫你的。”
輕柔的話音傳來,讓捂着胸口,在牀上抽搐哽咽的夏夢柔陡然回神,擡頭對上慕微希那雙黑白分明的瞳眸,她的心底陡然間竄起了一股無比可怕的涼意。
一瞬間,她竟然覺得慕微希是看穿了整件事的陰謀,所以故意順勢爲之,讓她嚐到代價,且有苦難言。
“啊——”她死死地抱住腦袋,瘋了一樣地大喊大叫:“我不知道……不知道,別逼我,啊啊啊啊——”
“柔兒!柔兒……”李敏清心疼地上去緊緊地抱住女兒,氣得眼眶血紅。
慕微希抱着雙臂靠在門邊,神情淡漠又無情。
【宿主!】小叮噹跳到她肩上,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那杯果汁有問題的?】
【我不是說過嗎?有的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特別是像夏夢柔這種狼心狗肺的人,上輩子能把父親公司的機密出賣給唐時堯,這輩子會知道悔改?】
慕微希勾起一笑,眼中卻不帶一絲溫度:【所以我關注着她的一言一行,很容易就能發現破綻……不過這次多虧你替我使用了障眼法,夏嘉明纔會走錯房間,至於後面發生的事,純粹是他們自作自受!】
小叮噹嘿嘿一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宿主幹得漂亮!】
“該死的畜生!”夏誠業死死地捏緊拳頭,目光兇狠地瞪向夏嘉明,“你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我要讓你坐牢!”
“不行——”這次不待老太太開口,李敏清厲聲開口:“這種丟人的事情傳出去,傷害的是我們女兒的名聲,你難道一點也沒爲夢柔着想嗎?”
“我——”夏誠業一時啞口無言,他只是想爲女兒討回公道而已。
“夠了!”李敏清目光怨恨,咬牙切齒:“把這畜生趕出去!從今往後跟夏家斷絕關係,以後不要讓夢柔看見他。”
老太太一聽脾氣又上來了,“誰敢趕走我的乖孫,我跟她沒完!”
夏誠業一臉震怒,“媽,他都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你還要留他?絕不可能!”
老太太瞪直了眼睛,“你敢這麼跟我說話?”
“閉嘴!”李敏清猛地一拍桌子,氣得肺都要炸了,“我說了,畜生不能留,要麼你留下,要麼你就跟他一起滾出去!”
她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強勢,那股狠勁,像是老太太再敢反駁一句,就要跟她拼命。
事情鬧到這份上,夏嘉明也確實不佔理。
如果他強迫的是慕微希,老太太還能把責任推給這個養女,說她這個不要臉的妖精勾引她乖孫。
可現在欺負的是夏夢柔,而且還把人打得渾身是傷,她就算再想維護也知道沒用。
最終,老太太捏緊柺杖,強忍着對李敏清的怨氣,還是選擇了暫時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