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不會有事的!”
“默默,我相信你!”
傅明徽和雲騰同時說道,說完之後,兩人對視了一眼,眼底難掩深深的敵意。
徐默默皺着眉,“霍家認定了我是兇手,就代表了他們還會再找我麻煩。”
“你這樣幫我,可以嗎?”看着傅明徽,徐默默擔心他的立場太尷尬,會惹來別人的非議。
“有什麼不可以!”傅明徽挑高了眉毛,很自然地握住她的手,“我不想我女兒沒了媽媽。”
他的話沒錯,可徐默默和雲騰聽了,總覺得彆扭。
尤其是雲騰,在看到兩人交握的雙手,他眼神不由暗了暗。
抽出手,徐默默開始趕人,“既然這樣,你們都該幹嘛幹嘛去吧!”
“我留下來保護你!”傅明徽自告奮勇。
徐默默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是傅氏總裁,你留在騰宇像什麼樣子!”
雲騰在一旁點頭附和,“傅總,這的確不合適,剛纔在會議室,我是看在你維護了我的員工的份上,纔沒說些什麼。”
聽着雲騰說“我的”兩字,傅明徽臉都黑了。
“你能說什麼?”傅明徽冷着臉反問,“要不是你們保安部工作不當,默默也不會被人打耳光。”
雲騰啞口無言,看着徐默默的眼中,滿是愧疚。
“好啦!這事跟雲騰沒關係!”扯了傅明徽一把,徐默默提醒他,“這點事不算什麼,倒是小葡萄那邊,我有些擔心,如果你有空,就去幼兒園那邊看看吧!”
明知道徐默默這是轉移注意力,但她這番話無疑是張通行證,算是默許了傅明徽和小葡萄的一切往來。
想到女兒已經偏向自己的心,傅明徽心中竊喜,面上保持着平靜,朝徐默默點了點頭。
打發走傅明徽,徐默默歉意地看向雲騰。
“本想來幫你的忙,但沒想到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霍夫人來公司鬧了一場的事情,徐默默相信很快就會傳開,到時候勢必會對騰宇的形象有些損失。
“這事不能怪你,說起來是霍夫人不講理。”提起霍夫人,雲騰還有些惱的樣子。
徐默默揉了揉額頭,“我現在只希望,能早一點抓到殺害霍斯磊的兇手。”
“他那樣的人,不該死的不明不白。”
輕嘆了一聲,徐默默對霍斯磊的死,並不像表面上那麼豁達。
從霍斯磊死後,這些晚上徐默默都睡得不好,她總夢到霍斯磊生前對自己的照顧,然後夢的結尾是霍斯磊落寞的身影,以及他滿身的獻血。
看出徐默默對霍斯磊的死,有些耿耿於懷,雲騰安慰着:“這事傅明徽不是在查着嗎?以他的能力,相信他一定會找到兇手的。”
看了雲騰一眼,徐默默輕嘆:“但願吧!”
*
霍夫人被保安趕出了騰宇集團大樓之後,她立馬回家跟霍老爺子告狀,甚至還添油加醋說了傅明徽一番不是。
事實上,霍夫人帶人去找徐默默的麻煩,霍老爺子一直都派人盯着,所以對於她說的話裡有多少水分,霍老爺子都清楚。
清楚歸清楚,霍老爺子同樣看不爽傅明徽,有了霍夫人這番話,他心裡反而更清楚接下來該怎麼做。
原本霍老爺子就想趁機往傅明徽身上潑髒水,利用這次的機會把傅氏集團一口吞下。
但傅明徽做事十分謹慎,他雖然袒護着徐默默,但也無法讓霍老爺子找到把柄。
甚至,霍老爺子請來的那個律師,也建議霍老爺子想清楚再動作,有傅明徽在背後動作,這個案子恐怕不好拿下。
霍老爺子倒是不怕跟傅明徽硬碰硬,兩家到現在這種狀態,再做親家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霍斯媛那是天真,覺得自己還有機會跟傅明徽結婚,但在霍老爺子看來,傅明徽這些年的不配合,以及徐默默的事情,都足以證明兩家的關係名存實亡。
這樣一來,霍斯磊是徐默默殺的,還是傅明徽殺的,有什麼區別嗎?
打發了霍夫人,霍老爺子把管家叫進了辦公室。
“這張卡給李局送去,告訴李局,我們現在打算連傅明徽一起告。”霍老爺子從抽屜裡拿了一張銀行卡出來,直接交給了管家。
管家愣了一下,“連傅少爺一起告?這能行嗎?”
“爲什麼不行?傅明徽和徐默默關係匪淺,兩人共同作案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霍老爺子冷笑了一聲,“傅明徽本該是我霍家的女婿,卻和徐默默暗度陳倉,連孩子都生了,結果被斯磊撞破,他們不想事情穿幫,所以才一起殺了斯磊。”
管家面上驚訝,心裡卻明白,霍老爺子這是鐵了心要整垮傅明徽。
“大小姐那邊……”管家看了霍老爺子一眼,繼續說道:“我擔心大小姐會偏幫傅少爺。”
“媛媛是女人,感性多過理性。”顯然,霍老爺子這一套還挽回了霍斯媛不少形象分。
霍老爺子笑笑,“樸律師也說過,像這種案子,一個主謀一個幫兇,只有傅明徽身陷其中,才能讓他沒精力去應對其他的事。”
見霍老爺子自信的神色,管家點了點頭,“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兩天後,各大媒體爭相報道這件事,正如霍老爺子說的那樣,傅明徽和徐默默一下子被推到了人前,成爲人們揣測的兇手,甚至還有人八卦他們兩人之間的愛恨糾葛。
只是傅明徽那邊沒反應,徐默默又被保護的很好,所以記者們挖不到料,各個都想破了頭,試圖挖出這兩人之間的感情路。
而就在媒體把矛頭對準傅明徽和徐默默時,霍斯媛也回到了青城,並從霍夫人嘴裡,知道了霍老爺子打算對付傅明徽的事情。
霍斯媛錯手殺了霍斯磊之後,立馬安排好一切,甚至找了專門幫人處理善後的秘密組織,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幫她處理霍斯磊的屍體,以及善後這整件事,然後連夜跑去了希臘。
她在去希臘的飛機上,還特別慶幸,早先跟霍夫人說要出去散散心的事情,這才讓她的離開變得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