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玉這樣喃喃自語,付管家愣住了……不由的想起了那個溫婉的女子,你若是還在……定是希望公子開心的吧?
公子現在這樣,你必定是難過的吧?
付管家想到這裡,轉身就出了梅園,往喜府的竹園而去。
等付管家進了院子,一眼就瞧見了那正坐在泉子懷中飲酒的雙喜,他的臉色一黑!
枉費我家公子爲了你這樣消沉,你竟然沒有一點憂心!
付管家眼底一黑,做出了一個決定,腳下一踏,飛快的掠了過去,在還清醒着的三個男人,身上各點了一下,然後這三個男人,就全部閉上眼睛了。
沈家的幾個男人,不會功夫,付管家想要放倒他們,太容易了一些,到是泉子,跟着自己大哥,學習了內功心法,和付管家也算是有一戰之力的。
可是這時候他已經醉的迷迷糊糊,注意力全在自己懷中的雙喜身上,付管家來的又突然,他可是一點防備也沒有,於是也就中招了。
當然,付管家不會做出來殺人的事情,他只是讓他們都睡着了,不到明日,怕是醒不過來的。
雙喜醉眼朦朧的看着付管家,嘿嘿一笑:“付……付管家……你……你來做什麼?”說話的時候,舌頭已經打着結了。
接着雙喜的臉上一沉,冷哼着說道:“我不想再見到……見到蘇家的人!”
帶着醉意的雙喜,還不忘今天的白天的事情,在加上了醉酒,也不會考慮的太多,所以見了付管家,臉色不是很好,直接表現了自己的厭惡。
付管家的臉色一黑,伸手就扯住了雙喜的胳膊,把雙喜從泉子的懷中扯了出來。
泉子的頭。直接磕在了石桌之上,不過便是這樣,泉子也沒有醒過來。
“你做什麼!放開我!”雙喜分離的掙扎着,但是無奈付管家的力氣太大了。那一隻手,仿若是鐵鉗一般的,緊緊的鉗制住了雙喜,讓雙喜掙脫不得。
想也是,付管家那是什麼人?好歹也是練家子出身,想制住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雙喜,可是容易的很。
而且付管家心中對雙喜今日的行爲,很是不滿,所以也不會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就硬生生的。把雙喜扯出了喜府,然後又拉進了旁邊的梅園。
蘇玉這時候雙目半開半閉,正頹靡的坐在地上飲酒,那一身華貴的暗紅色金絲錦,被壓的凌亂。已經染上了塵土,也毫不自知。
“蘇……蘇玉……”因爲被付管家拉扯,而且還醉着酒的雙喜,有點站不穩,這時候看到了蘇玉,踉蹌了一下,好在有付管家拉扯着。不然早就摔倒在地上了。
付管家冷聲說道:“喜娘子,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我這個身份的人,該多嘴的,可是你瞧瞧。我家公子現在都成了什麼樣子?”
“公子爲了你做了那麼多,你就看不見嗎?你的心就是石頭做的?”付管家聲色俱厲的問道。
雙喜嗤笑一聲,側過身子對付管家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的心是石頭做的?我何嘗不曾對他動了心,用了情?可是呢……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空罷了!不過是我一個人自作多情。”
雙喜頓了頓。自嘲的說道:“說到底,我不過都是他心底的那個人的替身。”
還不等付管家回話,雙喜便話鋒一轉,對着付管家說道:“你若是心疼你家公子,也莫要來找我!要找便找那個女人去。”
付管家這回,是徹徹底底的糊塗了。
怎麼瞧着這喜娘子心頭的怨氣這麼大?倒好像是被自家公子給負心了……
等等……什麼替身?什麼心底的女人?付管家一下子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於是皺着眉毛,疑惑的問道:“哪個女人?”
雙喜啞然失笑:“你們主僕,到是一樣子的,還真會掩飾,便是那日你家公子爲她作畫的那個女子!”明明是認識的,這時候竟然面對自己裝傻,好演技!
雙喜心中火氣越來越大,對着付管家冷聲說道:“付管家,還請你放開我,不然,我告你個私入民宅,強搶民婦之罪!”
付管家到是沒有沒有注意聽雙喜後來說的這句話,他此刻的沉浸在雙喜第一句話中,傳達出來的訊息之中。
眉角跳了跳,感情這喜娘子,不是不在意自家公子,而是那……醋罈子打翻了!
“喜……喜兒?”無意間一擡頭的蘇玉,一眼瞧見了雙喜,臉上帶起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他跌跌撞撞的起身,然後往雙喜這裡走來:“我莫不是在做夢吧。”
“是了……我一定是在做夢,喜兒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蘇玉神傷的喃喃自語。
“便是夢,也是好的。”蘇玉忽然笑了,然後一把扯過了雙喜。
付管家這個時候只好放開了雙喜,對着蘇玉道:“公子,我把人給你帶來了。”
“喜娘子……那畫像的上的是公子的孃親……”末了,付管家又解釋了一句。
但是這個時候雙喜和蘇玉可沒有人把付管家的話聽到心裡來,因爲兩個人正拉扯着。
蘇玉權當是這是夢,見到了雙喜,抱住了雙喜,哪裡還肯撒手?雙喜被付管家強行帶離,心中自然是滿滿的怒火,這時候當然是會去掙扎的。
兩個人正你來我往的叫着勁,誰會聽清楚付管家說了什麼啊。
“蘇玉,你放開我!”雙喜掙扎着。
蘇玉卻是慵懶一笑,低頭吻上了雙喜的脣,讓雙喜不能再發出一點聲音。現實中喜兒不要自己,這夢裡面,他自然不會顧忌那麼多的。
“唔……唔……”
雙喜的脣被蘇玉堵上了,只能發出這般的聲音。
付管家這個時候識趣的迴避開來了,看來,公子的隱疾,是真的好了,不然也不會對這喜娘子這般。以前他是隱隱的知道,但是沒有真的確定過,今日纔算徹徹底底的確定了。
付管家當然不會管雙喜的感受,在付管家的眼中,雙喜不過是一個能讓公子開心一些的女人,比起蘇玉來說,雙喜在付管家的眼中,一文不值。
所以付管家纔不會管雙喜是不是會被蘇玉強迫,或者是什麼的,只要蘇玉開心,他就覺得,自己對的起,死去的蘇夫人了。
付管家一離開,蘇玉便徹徹底底的放開了。
把雙喜抱在懷裡,坐在那石凳上,開始親吻了起來。
一隻手禁錮着雙喜,另一隻手,則是覆上了雙喜的渾圓,急切的揉捏着。
雙喜的脣得了自由後,便對着蘇玉冷聲說道:“蘇玉,你莫要讓我恨你。”
蘇玉只以爲這是夢,蒼涼一笑:“在夢裡,你都是這般冷冰冰的,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會讓你這般厭惡我……我難道,就真的不如你的那些男人們嗎?”
雙喜感覺到蘇玉修長的,骨節分明的手,已經伸入了她的衣襟之中,開始撫摸她的如玉的肌膚,心中滿是絕望!蘇玉這是要強迫自己嗎?
把自己當成另一個女人,強迫了……
她咬牙,恨聲道:“你不如他們!一根毫毛也不如!”
他怎麼能比得上那些真心真意的愛着自己的男人們?那些男人們不捨得傷她一絲,而蘇玉,卻是把自己當成了別人的貼身,這傷害,怕是她這一生,也不會釋懷!
蘇玉聽了雙喜的這話,徹徹底底的被激怒了。
一個男人,聽着自己最在意的女人,口口聲聲的說着,自己不如別人,那種感覺,怕是沒幾個人能忍受的住的吧?何況是在醉了酒,毫無理智可言的蘇玉?
他雙目赤紅,仿若是火山爆發一樣的,灼灼的看着雙喜,然後對着雙喜道:“女人,你……”言之未盡,其中帶着濃濃的傷痛。
然後又一次,瘋狂的吻住了雙喜。
雙喜的衣服,被蘇玉給扯開了,露出了身前的大片春光。
便是在夏日,晚上的風也是微涼的,雙喜白玉一般的肌膚,露在風中,有些發涼,讓雙喜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
蘇玉的一隻手,已經往雙喜的腰間順去……
雙喜掙扎着,但是這都是無用的,反而激怒了蘇玉心中那蟄伏已久的野獸,讓他更加的瘋狂。
終於,蘇玉就要……
雙喜滿眼的淚水,滿是苦意的搖着頭。
蘇玉放開了雙喜的脣,輕聲說道:“喜兒,便讓我在這夢中,放肆一回吧。”
說着就要用力!
雙喜知道,自己這是在劫難逃了,看了看那圍牆,知道隔壁便是自己的夫君們,咬牙說道:“求求你……不要在……在外面……”
蘇玉倒也是痛快,直接抱着雙喜進了屋子。
那半穿上在身上的紅袍,和雙喜的湖綠色的衣服,混在一起,拖在地上,有着一種妖冶的美感。
“砰!”
一聲關門聲傳來。
雙喜被壓在了牀上,蘇玉終於進到了那溫暖的所在。
“蘇玉,我是混蛋!我不是別人的替身!你醒醒!”絕望之中,雙喜又一次叫道。
替身?便是在醉酒中的蘇玉,聽到了這個詞,也遲疑了一下,然後下意識的去安慰雙喜:“喜兒,你不是誰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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