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日、冰皇和陰火神傀都回到了葉離身上,小青早就等在了半空之中。
見到葉離和海淵符聖出現,趕忙讓兩人落到了它背上。
兩人的損耗其實並不算小,這會兒正好能坐在小青背上休息片刻。
遠處已經有數道流光正在往這邊趕來,想來必定是其他的天魂會高手,葉離和海淵符聖可不想再與對方交手。
葉離輕輕拍了拍小青,小青頓時化爲流光加速朝着遠處飛了出去。
小青的速度不僅非常之快,還能夠直接隱入雲層當中,它飛行時並沒有什麼靈元波動存在,所以後面的天魂會高手也很難跟蹤它。
小青載着葉離和海淵符聖一起,很快回到了螞蟻山嶺當中,魯夫帶着衆人正在等待他們歸來。
“你們回來了!!!”
魯夫見着兩人歸來,趕忙迎了上來。
“我看見光柱轟向了天空,看來海淵封印應該是保住了!”
魯夫滿臉都是興奮神色,他知道這一次天魂會的計劃算是徹底落空,海淵封印肯定是不會再遭到破壞了。
聽到魯夫的話,葉離看了海淵符聖一眼,道:“這一次天魂會的計劃的確是被破壞掉了,但是卻不是我們做的。閃舞網
嚴格說起來,我們的行動算是失敗了,因爲我們並沒有能夠在陣法發動之前見它破壞掉。
我們中了對方的詭計,被引誘到了錯誤的目標上發動攻擊。
結果就是在我們破壞了對方的符文之塔後,陣法依舊在繼續發動,讓最後的攻擊能夠成型。
只不過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改變了陣法的攻擊方向,讓陣法的攻擊衝向了天際,並沒有落到海淵封印上,結果海淵封印也就守住了。”
葉離將過程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魯夫聽的有些迷惘,想了想道:“怎麼會這樣,究竟是什麼人破壞了天魂會的計劃?
這人爲什麼要躲在暗處,他如果破壞了天魂會的計劃,那就必定是同我們站在一條線上的,他完全可以現身與我們一見纔對!!!”
葉離搖搖頭,道:“海淵大陸上發動的兩次攻擊,都轟向了世界壁壘,我聽那名胸口繡着‘天雄’二字的天魂會高手說,這兩次都是被人改變了陣法攻擊方向才導致的。
也就說這人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在破壞天魂會的行動了,而且這人必定是躲藏在天魂會高層當中的。
只有天魂會的核心高層,纔可能知道這個符文陣法的秘密,也纔有能力改變陣法的攻擊方向,讓陣法的攻擊方向從海淵封印上,轉移到世界壁壘上。
這個人是誰,天魂會的人也不清楚,他們似乎也趕到了無比的迷惘。”
海淵符聖道:“不管這人是誰,他也是一枚埋入天魂會中的釘子,他應該遲早也會現身出來的。
現在我們能夠知道的,就是有個人會在暗中幫助我們阻攔天魂會的計劃,想來天魂會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能將大魂天引入這個世界當中來的。
沒有了海淵,他們的計劃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實現!!!”
葉離聞言卻是搖搖頭,道:“不,即便是沒有了海淵,他們的計劃也不會拖太久,除非是有別的變故出現,否則留給我麼你的時間也不會太多。
我想我們必須要儘快做好戰鬥準備才行,敵人在黑眼大陸上的陣法必須要破壞掉,絕對不能讓他們輕易將陣法佈設好。
這一次如果我們再失敗一次,就真的是沒有機會了,世界壁壘一旦被擊破,大魂天就會降臨世上,而我們是絕對無力與它對抗的。”
聽到葉離的話,海淵符聖點了點頭。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的結果還是好的,我們也算完成了任務。
現在海淵算是安全了,天魂會的人不久之後必定會離開這裡。
到時候大家也能夠找到一些依舊還有生機的區域生存下來,等待海淵大陸的環境慢慢恢復。”
魯夫開口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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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魂會這邊,天罡三十六老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憤怒。
東方綵衣站在他們身邊並沒有說話,眼神依舊如同寒冰一般。
“這件事究竟是誰做的,究竟是誰將陣法樞紐中,能操控陣法攻擊方向的符文更改了。
之前不是說過要仔細看守陣法,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改變它嗎?”
“天雄”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天傷”道:“我們怎麼沒有仔細看守陣法,我們所有人都在陣法樞紐處值守過,除開我們這些人以外,難道還有別人能改變陣法的攻擊方向!!?”
聽到“天傷”的話,衆人的臉色瞬間一變,“天英”道:“天傷說的沒有錯,這一次陣法之所以會改變攻擊方向,與我們之間有脫不開的干係。
下面的人是絕對沒有機會,也沒有辦法改變陣法攻擊方向的,能夠觸碰道陣法樞紐,改變陣法攻擊方向的人,也只有輪流值守的我們。
所以叛徒必定是在我們十四人當中!!!”
聽到“天英”的話,“天雄”冷哼道:“我可沒有任何嫌疑,聖女也不可能有嫌疑,所以真正的叛徒之可能在你們十二人當中!!!”
聽到“天雄”的話,天傷啐了一口,道:“放屁,你沒有嫌疑,難道老子就有嫌疑?
要我看,除了聖女和我以外,你們十二個個個都有嫌疑。”
他的話,其他人自然是不會同意的,每個人都賭咒發誓的說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背叛天魂會,也不可能有嫌疑。
不過是三個人都很統一一點,那就是聖女是絕對沒有嫌疑的,因爲聖女是聖使最爲信任的人。
而聖使又已經與大魂天的靈魂分身融合到了一起,所以聖使本身已經完全能夠代表大魂天的本體了。
在他們看來能夠被聖使認可信任的聖女,自然就是被大魂天信任的人,怎麼可能破壞計劃呢。
所以在場的十三人都只可能懷疑其他人,不可能懷疑到東方綵衣身上。
東方綵衣只是靜靜站在一旁看着衆人爭吵,眼裡卻是沒有絲毫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