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華軍騎着火箭頭式的摩托車衝到家裡,把門一關,不問三七二十一,就把老婆往二樓的臥室拉。
拉到二樓,他把劉佳敏按在牀上,不顧一切地撲上去,想立刻讓她懷孕。
“啊,你幹什麼?放開我!”
劉佳敏卻急得大喊起來。
“你是我老婆,我有權這樣做。這些天,我做了充分的準備,今天,我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
魏華軍邊說邊粗野地按住她亂動的手腳,扭動的身子。劉佳敏拼命反抗,嘴裡尖聲大喊:
“混蛋,你不去讓他治療,做也是白做,你再瘋狂,都是白折騰。”
“放屁!”
魏華軍野蠻地邊動邊罵:
“我問過一個老中醫,他說我是個健康的男人,完全有生育能力。你這麼長時間不懷孕,有多種原因,不是你是石女人,就是你不溫柔,沒有配合好我。”
“高楓這小子胡說八道,是在騙你,騙你錢,再騙你色。”
“呸!”
劉佳敏仰天躺在那裡,用身子和手腳拼命掙扎,氣得往他臉上啐了一口:
“他把死人都救活了,這裡都說他是小神醫,你還這樣貶損他。那個老中醫在胡說,騙你錢,你還說我呢,哼。”
“你到底爲什麼不肯讓他治療?是不是心虛了,真的在外面亂花,亂出了男科病?”
魏華軍要擡手搧她耳光,可他想到今天要讓她懷孕,再打她罵她,對懷上孩子不利。老中醫也告訴他,對妻子要好一點,做那事時溫柔一點,妻子才能懷上孕。
“那個專家級的老中醫告訴我,你要溫柔一點,盡力配合我,才能懷上孕。”
劉佳敏氣得臉色煞白,拼命推拒着他粗暴的兩手:
“魏華軍,沒想到你這麼頑固,我真是瞎了眼,纔跟着你這個魔鬼!”
“你嫌我不好,就離婚!”
“劉佳敏,我跟你說,這次你再不懷孕,我肯定休了你!”
劉佳敏想到孃家的情況,一下子沒了反抗的力量。
她是從外鄉的老榆村嫁過來的,前年,她爸爸遭遇車禍身亡,一個寡婦娘在村裡艱難度日,身體還有病,她花錢弄媽媽到醫院看過兩次病。
她嫁過來後,在家裡沒事做,也沒有種責任田,全靠男人生活,又一直沒有身孕,魏華軍就不把她當人,像牲口一樣使喚她,折磨她,欺負她。
她有個哥哥,在鄉鎮上開了一個水果店。哥哥對她還好,嫂嫂卻非常刻薄。她每次回孃家,嫂嫂就要給她臉色看。
不要說被男人休回孃家,就是回家看一下媽媽,她現在都很害怕,所以才一直不肯離婚的。
面對男人的再次折磨,她又一次感到生不如死,真想像茅林飛的第一個老婆一樣,上吊死了算了。
可她想到小神醫高楓的話,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她是有生育能力的,只要想辦法給魏家生個孩子,可以不被休回孃家。
在最痛苦的時候,這個念頭又讓她有了活下去的勇氣:想辦法問小神醫去借,他也是一個最優秀的種。去找他看病,到了那裡見機行事,偷偷把他借到手。借到手,我就說是魏華軍的種。
想到這裡,劉佳敏不再反抗,把身體放鬆下來,任魏華軍像強盜一樣處置她。
魏華軍見她仰天躺在那裡不動,激動地撲上去:
“你這樣乖順,我纔開心。最好再動起來,配合我,兩人在激動中懷上孩子,孩子的質量才高。”
劉佳敏也想配合他,可她就是調動不起來。這是不能裝的,要有一股來自內心深處的感情和力量才行。她也不會演戲,只好讓魏華軍一個人在她上面瞎激動。
完事後,魏華軍還聽取老中醫的建議,讓老婆把雙腳和身體擡高,讓他的種子留在裡面,不要跑掉。
折騰完,天已經黑下來。
魏華軍下樓弄飯吃,劉佳敏把雙腳和屁股擡高了一段時間,才下牀去上衛生間。處理完女人的事,她再走到樓下去吃飯。
吃完飯,魏華軍不聲不響地走出去,朝後宅上的媽媽家走。
他爸爸在縣城工作,是個幹部,平時很少回家。在農村的家裡,是他媽媽作主的。他爸爸在外面有第二個家,所以不太管農村裡的家。
魏華軍對老婆這麼兇,對媽媽卻百依百順,一切都聽他媽媽的。現在,他肯定又向他媽媽彙報傳宗接代的事去了。
家裡只剩下劉佳敏一個人,她又胡思亂想起來。
剛剛被這個強盜一樣的男人幹了一次,要是今晚就去找小神醫借,懷上孩子的時間就對得上了,正好可以算成是魏華軍的。
劉佳敏也是個說幹就幹的女人,她走到後窗口看了一下,見婆婆家的場院上沒有人,趕緊關了門,騎着踏板車朝山口的張神醫家騎去。
她懷子心切,已經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連最起碼的危險都考慮不到:男人回來見她不在家,就會尋找她,跟蹤她。
而且高楓的院子裡還有張神醫,怎麼問他借呢?
等男人去了縣城,她把高楓偷偷叫到家裡,或者騙到家裡看病,才能成事,也能避免一場惡戰。
女人的頭腦就是簡單。
一會兒,劉佳敏騎到張青山的院門口。
她跨下車,把踏板車推進去,將院門虛掩上,把踏板車停在院子裡。
這時是晚上七點多鐘,院子裡很安靜,四周的大山更是凝重沉靜。
正屋的三間屋子裡都亮着燈,劉佳敏知道高楓住在北邊那間,便直接朝那裡走去。
走到門口,她用手按住肚子,做出很難過的樣子:
“小神醫,我肚子裡很難過,快給我看一下。”
正在屋子裡看書的高楓擡頭一看,吃了一驚:
“是你?”
高楓再害怕,也得站起來接待她。
他這陣又要期末考試,又要復溫參加高考,忙得不可開交。可病人找上門來了,他不能不接待。
這個要跳崖的美女,來看病是假,問他借是真。
她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高楓趕緊放下書本,帶她走到中間的堂屋,讓她在藤椅上坐下。他出去把外公叫過來,讓他監視在旁邊,怕發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