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趕鴨子上架。
也是二百五的膏藥,貼也得貼不貼也得貼了!”小麪糰感嘆道。
他還是分的清孰輕孰重。
次日,比賽照常舉行。
四臺前五名弟子,共二十名弟子同臺競技。
笑到最後的前五名弟子晉級長老預備班。
可與原預備班成員繼續比賽,競爭長老位置。
小麪糰在壯年級比賽中,又脫穎而出,進入前五,晉級長老預備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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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小麪糰的戰績,大家見怪不怪,彷彿麻木了。
小麪糰沒有一黑到底,折戟在長老預備班,名次不是很理想。
小麪糰熱過去,黃如海熱又掀起高潮。
那個負面名號響亮的黃執事,竟然以本臺第一名的成績,進入前二十名。
雖然沒有笑到最後,卻進入了前八名。
底層弟子不知道原因,皆認爲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
高層人員卻心知肚明,這樣的結果與齊掃光分不開。
齊掃光看到宗主沿小路走過來,還有一段距離,就主動打招呼:“宗主,你那麼忙,咋有空過來了?”
“不能這麼稱呼,應該叫師兄。”
宗主滿面含笑的糾正齊掃光的稱呼。
“我只是一個記名小弟子,年齡又相差這麼大,這不合適吧?”
齊掃光有些難爲情的說道。
“年齡不是問題,也不管是入室弟子,還是記名弟子,都一樣是師兄弟。
今後見了我就叫師兄。”宗主不容置疑的強調。
齊掃光見宗主執意,只好服從,說道:“既如此,恭敬不如從命。”
“師兄有些事情想與你商量。
不知方便不方便?”
宗主放低姿態,用一種商量的口吻。
用一種期待的目光,看着齊掃光試探。
齊掃光心說,宗主今天是怎麼了?
行動、說話咋怪怪的。
不管宗主如何,他都尊敬的說:“師兄有什麼事吩咐就行,何必那麼客氣。”
“事情是這樣的,經過你師兄們的一致研究決定,明天中午,爲你舉行遲到的接風洗塵宴席。
希望小師弟按時出席,不要辜負了師兄們的一片心意。”
宗主的話帶着逼上梁山的味道。
“師兄,這太突然了吧,我思想還沒準備好吶。”齊掃光有些爲難的說。
“沒什麼,就是增加一下師兄弟們之間的感情。
師兄們可稀罕你了,是你把平靜的湖面攪起圈圈漣漪。
勾心鬥角的少了,探討武功、創新武功的人多了。
這麼好的風氣,大家有目共睹。
今後,宗門內將會出現一種,你追我趕的喜人景象!
這種變化全是小師弟的功勞!”
宗主說着說着留不住嘴,就誇獎開了。
“師兄,你是不是搞錯了?
這都是你領導有方,跟我沒半點關係。”齊掃光迷惑不解的說。
“你聽我說,小麪糰的武功是不是跟你學的?”
宗主又變了一種嘴臉,正兒八經的問道。
“我看他一日三餐爲我送飯,很辛苦,我過意不去,就教他一套劍法作爲回報。”
齊掃光沒有隱瞞,直接承認。
“爲了宗門大計,看來小師弟得犧牲一些東西。
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沒有更好的辦法。”
宗主一臉的愧疚的神態。
“師兄放心,
師父把宗門絕學都無私的傳授給我,我奉獻一套劍法,理所當然。
當天小麪糰就來找過我,我已經把事情解決,不用擔心。”齊掃光寬慰宗主道。
“小師弟深明大義,師兄敬佩!
黃如海是不是跟你學過幾招?”宗主再一次問道。
“切磋探討過幾次。怎麼了?”
齊掃光瞪着一雙迷惑不解的雙眼問道。
“這就對頭了麼,黃如海連續四年,都是長老預備班中游,在第四五十名之間徘徊。
與你探討後,直接進入前八。
小麪糰更是連跳數級。
要知道,小麪糰從前可是下下游的弟子。
如今進步神速,這說明什麼?
不言而喻。”宗主解開了齊掃光的疑團。
“盛情難卻,準時參加。”齊掃光如果再不答應,就是不近人情。
“小師弟,師兄想欣賞欣賞你這些天學習的武功,不知可否?”宗主慈祥的看着齊掃光說道。
“有些班門弄斧了,不知師兄想看哪套武功?”齊掃光沒有推脫。
“《天女散花》怎麼樣?能散開多少花?”宗主好奇的說道。
“不好意思,師弟愚笨,這麼多天,才散開十來個。”齊掃光撫摸着頭訕訕的說道。
什麼,能散開十來個?我都練習幾十年了,才散開六七個。
你剛練幾個月,就散開了十來個。這還叫愚笨?那我該叫呆子了,真讓人汗顏啊!
自己能散開六七個,在江湖上都已經名聲顯赫了。
假以時日,不知小師弟會妖孽到什麼程度?
能不能成爲武林領袖?
想想很讓人期待呢!
等他成長起來,威震江湖,宗門躋身頂尖勢力不在話下。
想想都讓人小興奮呢!
美中不足的是不能公開他的身份。
師父,果真是師父!
師父的眼光毒辣獨到啊!宗主感慨多多。
齊掃光對着十米開外的草人,一甩手。
十支銀針齊刷刷飛向草人,無聲無息的刺入草人。
宗主跑過去觀看,支支銀針準確無誤的刺入眉心。
精確度讓人歎服。
小師弟的表現再一次震驚了他,感覺自己這些年,活到狗身上去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
看來自己真的老了!
捫心自問;如若不出現小師弟這個變數,他們這些人還都活在夢裡。
長久下去,早晚會沒落。
怪不得師父心急如焚。
“自愧弗如。小師弟果然不是一般人!
咱們說妥了,我明天不再差人叫你。”宗主說道。
他鬱鬱寡歡,悶悶不樂的走去。顯然,受到了打擊。
“自己人,不用客氣。”齊掃光看着落寞的師兄說道。
這才十個,就被刺激到了,要是看到我一手二十根銀針,那該是怎樣的情形?!
師兄走後,齊掃光開始思慮如何應對這個盛宴。
不會像宗主說的那麼簡單,到時不知會突發什麼情況。
這件事情必須徵詢師父他老人家的意見。
齊掃光找到師父,請他老人家出謀劃策,以備度過難關。
老宗主聽後說:“我相信你。”
言簡意賅,之後,再沒下文。
齊掃光不甘心,再向師父請叫。
“這事難不倒你,我沒什麼可說的。臨場發揮吧。”
老宗主沒有任何說教的意思,一副放養的姿態。
心裡卻樂開花,心說宗門有救了!
這次宴會肯定很精彩,熱鬧。
那個什麼胡長老這次可能羅鍋子淌水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