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習鎮搖了搖頭:“不對。你如果是昆明郊區人,怎麼口音不對?你非但沒有昆明的口音,反而有些龍虎山地區的口音呢?再者說,你所學的功夫都是龍虎山歷代天師不傳之術,不瞞你說,就連我的五行大弟子,也都不過是學了一些皮毛而矣。遠沒有你的道行深。更何況剛纔我見道友施法之時,曾經手拿一塊玉佩,那塊玉佩正是當年張道陵天師親傳之物,具有無上法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道友應該姓張對不對?”
張尋驚訝道:“你都知道了?”
這句話一出,給張習鎮的感覺好象一枚重磅落在頭頂暴炸,果然是他們!
不過明面上張習鎮仍然裝做不動聲色,說道:“哦,我想咱們必定是同出張道陵祖天師一脈,我乃是張道陵第六十二世孫,張習鎮,不知道你呢?”
張尋答道:“我乃是張道陵第一百零八世1α.整理
孫,叫做張尋。”
張習鎮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第一百零八世孫?張道陵祖天師如果活到今天不過是一千九百零九歲,你如果是張道陵第一百零八代孫,豈不是從祖天師之下每代人都在二十歲以下生子?這怎麼可能?我再問你,明朱洪武時代天師張正常是你什麼人?”
張正常有兩子,一子爲張尋遠祖張宇初,一子爲張習鎮遠祖張宇清(小注:與歷史上的張宇初,張宇清兩位天師有幾年的時間差),張尋算過之後說道:“張正常也是我家遠祖,張道陵第四十一世孫。之後張宇初墜入滇池,所餘下我們一脈,這話說來就很長了,因爲某些原因,從張宇初到我現在是六十八代。”
張習鎮道:“這就難怪了。我正是張宇初之弟張宇清天師的嫡孫,這麼算來,你我果然是一家人。”
張尋卻苦笑一聲,倒頭叩倒。他在樑王樑內受的還是古代的教育,與張習鎮不相認還可以不行禮,現在都相認了,就必須要給人家叩頭了。可是嘴裡卻不知道說什麼。兩個同是張道陵後人,整整的差了四十餘代。四十餘代管人家叫什麼?恐怕要叫祖宗才合適。可是這詞張尋實在是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