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敲了敲若溪的車窗。
若溪慌張的望了他一眼,大大墨鏡後面的眼裡充滿了複雜的感情。
司徒南輕輕的咧嘴笑,痞子一般的趴在車窗上,挑逗道。
“情mm可是說了,誰要是贏了她,就有機會來追求你,現在,我可是名正言順的贏了……”
若溪看着他的嘴型,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有一點,她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現在這個裝扮,加上黑燈瞎火的,他一會半會沒有認出自己來。
司徒南還在敲着車窗,若溪深深吸了口氣。
自己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至少現在沒有,爲什麼不敢下車去面對他?
更何況,他根本就沒認出自己來。
若溪輕輕的搖下車窗,扶了扶墨鏡,尖着嗓子道。
“你這麼趴着,我怎麼下車?”
司徒南微微一愣,哪有人這樣說話的,聲音怪誕得跟個太監似的。
有意思,真有意思!
自從若溪從他的生命裡逐漸消失的這段日子裡,他一直都很痛苦。
將自己密閉在自己的世界裡,很久都沒有出來瘋過了。
今天,是他封閉了自己這麼久來的第一天,想不到第一天就遇到這麼刺激的事情。
最要緊的是,他隱約的覺得眼前這個女子,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那種感覺,讓他願意去跟她交個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若溪輕輕的推開車門,踩着亮閃閃的高跟鞋下車。
這是她徹底改變自己的標誌。
從最初的白色溫暖型高跟鞋,到現在這種即便在黑夜裡,也能閃閃發亮的野性高跟鞋。
就代表着她要走出曾經的陰霾的決心。
“你好,我叫司徒南,聽說你是曲情剛認的姐妹,不知道可否知道你的芳名,交個朋友?”
“你叫我小白好了。”
若溪繼續尖着嗓子道。
一邊審視着司徒南的眼睛,想知道他是否真的沒有認出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