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捏起月諾的下巴,親了一口,肉麻兮兮道。
“寶貝,我們走吧,別理這種瘋狗!”
“司徒南,我想,你也不希望事情鬧大,我今天來,是想跟你和解的!”
若溪別過臉,不想看他們這對男女的恩愛秀。
………………………
司徒南的腳步頓了頓,月諾明顯不高興了,拉着司徒南的衣袖道。
…………………
“南哥,這種女人的話,你怎麼能信……”
“你先回房!”
司徒南冰冷道。
“南哥……”
“我讓你先回房!”
司徒南再次冰冷道,月諾這才極度不情願的走向房間,將門摔得震天響。
司徒南冷冷的轉身,踱步到若溪的身邊。
將若溪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從鼻孔裡冷哼一聲。
“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她能耍什麼花招,從頭到尾,她都是被人耍,被上天捉弄可憐蟲而已。
“我想你明天跟我去一趟白家……”
“戰南天說的果然是真的,你這個女人,爲了錢,爲了那該死的男人,什麼都肯做,枉我還以爲是蘇念寒那個畜生侮辱了你,想不到,你真的爲了他,還要來繼續騙我的錢!”
司徒南臉紅脖子粗的罵着若溪,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打在若溪的肩膀上。
舊傷痕隱隱作痛。
“隨便你怎麼想,總之,只要你答應我,明天跟我出席白家的晚宴,答應戰南天的要求,我們就和解,從此我不在打擾你的生活……”
“賤人!”
司徒南狠狠的給了若溪一巴掌,轉身進了房間,關上門之前,對着呆若木雞的若溪冷冷的甩下一句話。
“我就讓你最後得意一次,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蘇念寒是個畜生,你這麼爲他,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你會後悔的!”
若溪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腥甜,蘇念寒?
呵呵,她爲他來騙司徒南?
怎麼可能,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