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蘇紫歆和喬亦歡一起下樓,她挽住喬亦歡的胳膊。
蘇紫歆最近一直被父母逼婚,她都快瘋了,一點也不想回家。
於是開始打喬亦歡的主意:“亦歡姐,現在時間還早,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
“我打算去商場買點東西。”喬亦歡如實的說道。
南宮旭的生日馬上就要到,她已經收了南宮旭的請柬,總不能空手去。所以打算給南宮旭挑一份生日禮物了
“同去。”
蘇紫歆很有興致的說道。
喬亦歡沒有意見,有蘇紫歆跟着,做個參考也不錯。
“可以。”
他們去商場,裡面的東西太多,看的他眼花繚亂的。他要買的禮物不能不走心,可是也不能太走心,讓南宮旭誤會。
最後在香水櫃臺買了一瓶香水,南宮旭就像一直移動的花孔雀,送香水給他很實用,也是讓南宮旭可以繼續在情場無往不利。
她挑的是南宮旭平時用慣的味道和品牌。
挑好香水和蘇紫歆吃了頓飯她纔回去,而顏顏和新一都不在,被墨老爺子接走了。
家裡冷冷清清的就只有她一個人,她把禮物收起來,準備和請柬放在一起,以免自己忘記。
結果,把房間翻遍了也沒有找到請柬,去哪了呢?
她記得從墨北深家回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請柬了。
也就是說最後一次見那張請柬是在墨北深家裡。她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會不會是回來的時候忘記拿了,丟在墨北深家裡了?
她幾乎都可以想象得到,南宮旭如果知道他把錢給弄丟了,一定會笑着說沒關係,再給他一張請柬,以此爲要求,讓她欠下一個人情。
她欠下的人情已經夠多了,不想再欠一個,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請柬給找回來。
情人節有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就掉在墨北深家,去墨北深家找找吧。
她走到墨北深家大門口又有些猶豫,墨北深一向討厭她和南宮旭來往,這會知道她要去參加南宮旭的生日宴會,並且還將請柬掉在他家,估計墨北深一定不會給她什麼好臉色,說什麼好話。
她在墨北深家門口徘徊了一會兒,突然之間好像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漏洞,讓她心中一喜。
真是太好了,墨北深的車居然不在家裡,也就是說墨北深很可能還在公司里加班,還沒有回來,那她就不用怕遇到墨北深,然後提到南宮旭生日宴的事情了,真是太好了。
她真要爲自己的機智點讚了,她知道墨北深家的密碼。
她輸入密碼,叮的一聲,房門打開了。果然還是之前的那一個,墨北深一直在用,沒有更改過。
客廳裡的燈亮着,喬亦歡被嚇了一大跳。
可是她在客廳裡打量了一圈,也沒有看到人,於是她猜想,墨北深大概是走的時候,忘記關燈了吧?
她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安慰自己可以不用緊張。
她走到樓上,快速的跑到之前她睡的那個客房。
她隱約記得,那天墨北深把南宮旭送給她的花扔掉之後,她很生氣,沒留在客廳裡,直接就回房了。
然後,她好像是把那張請柬給放在牀頭的櫃子裡頭了。
她走到牀邊,拉開櫃子,然後就看到那裡面放着一張燙金的請柬。找到請柬了,她笑了起來。
“終於找到了,我真是太聰明瞭。”喬亦歡拿着請柬,在原地轉了一圈,簡直要爲自己的機智點32個贊。
把請柬拿好,她準備快點回去,以免一會兒墨北深回來,被他給撞上,那就尷尬了。
她在離開的時候,墨北深書房,突然之間聽到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喬亦歡真的快要被嚇死了,她立刻貼牆站好,以免一顆心簡直都要從心口跳出來。
媽呀!
墨北深居然在家!
現在正在書房裡和別人談話,她壓抑着自己的呼吸,都不敢大聲的出聲,她踮起腳尖,準備趁着墨北深還沒有發現自己的時候,悄悄的走掉的。
她的腳剛踏出去,還沒有落到實處,突然之間聽到墨北爵的名字。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墨家的那個才一歲就已經夭折的三少爺,名字就叫墨北爵。
墨北爵不是已經死了嗎?
她的心咚咚咚的跳的飛快,這和剛剛被墨北深在家嚇到時的心跳不同,她感覺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麼巨大的秘密。
而這個秘密,對她來說意味着什麼,她不知道。
但是她還是感覺到了一陣,來自靈魂的戰慄。
她將自己已經踏出的腳及時給收了回來,她往前走了兩步,慢慢的靠近墨北深的書房。
然後屏住呼吸,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
“是誰在調查墨北爵?”墨北深問道。
他的語氣冷冷清清的,聽不出什麼多餘的情緒。
喬亦歡明知道墨北爵只是一個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夭折的孩子,但是對於這個墨北爵,她卻意外在的意。
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告訴自己,墨北爵很重要一般。
“對方的手段很隱密,似乎是這方面的老手,有些棘手。”
墨北深冷笑一聲,說道:“是嗎?既然這麼棘手,那就更要把人給我揪出來,我倒是想看看對方是人是鬼。”
“好的boss,我們已經在追查了。”
對方停頓了一會兒,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喬亦歡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壓抑着自己的呼吸,怕自己呼吸的聲音太大,驚動了書房裡的人。
就在她以爲對方的談話已經結束,準備溜走的時候,那邊又開始說話了。
“墨總,時隔這麼多年,有人調查三少的事情,是不是和三……”
“你在幹什麼?”
喬亦歡緊緊的貼着房門,就怕自己會錯過什麼重要的消息。
突然聽到有人質問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喬亦歡原本是靠在虛掩着的門上面,聽到聲音,她嚇了一大跳,身體沒有站穩,失去平衡,伸手去扶門,門開了,她一下子就摔進了書房裡。
她擡起頭來,就見方德一臉錯愕的盯着她。
她更在意的是另外一個人,她過頭,看向墨北深那邊。就見墨北深目光冰冷的看着她,讓她看不出來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