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這傢伙這個電話肯定不是來關心,慰問她的。這麼快就露出了狐狸尾巴,原來是想讓她快點回去。
可是,她暫時還不想回去。
她還想墨塵宇的案子結束了之後,她多陪陪顏顏和新一,還有奶奶。
最重要的是,那人終於有了線索,她還沒有找到人。等她找到人之後,再決定留在a市,還是和那人一起回美國紐約。
“喬治,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已經入行有三年了,這三年來的年假我都沒有休。我現在決定,要休假。第一年我有半個月,第二年我有一個月,第三年我有一個半月,今年我有兩個月,加起來一共有5個月的時間。”喬亦歡算了算,然後對喬治說道。
喬治哀嚎了一聲,道:“哦,baby你別這樣。”
“喬治,你要多給年輕人機會。”喬亦歡狡黠的笑道:“就這樣吧,我要休假。最遲五個月之後,我一定會回來的。或許,用不了五個月,兩個月之後我就回來了。”
喬治還是很民主的,雖然不想讓喬亦歡休息。不過喬亦歡既然堅持的話,他也無話可說。
“哦,天吶,我真是覺得我做了一件蠢事。希望你休假回來的時候,我沒有累死。”喬治頭疼的厲害,他拍了拍自己的頭,說道:“那baby希望你的假期愉快。”
“謝謝你喬治。”喬亦歡笑了笑。
“我愛你,喬。”
“我也愛你,喬治。”
掛斷了電話之後,喬亦歡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輕鬆多了。
……
喬亦歡從酒店裡面跑了出去,不知道墨北深被頭疼的折磨的臉色蒼白,他感覺好像有人用力的在他的腦子之中用力的翻攪。
一些零星的畫面,不停的在他的眼前閃現。
他想要抓住,卻怎麼也無法握緊,任他一點一點的流失在他的指尖之中。伴隨着痛苦的絕望,他不想讓他們就這麼消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滿身上汗,他頭疼的症狀,才慢慢的緩解。
可是腦子裡,還是悶悶的疼着。
他好像想到了很多,但是卻又想不起來具體是些什麼,只是覺得他好像曾經丟失過什麼比他的生命更加重要的東西。
喬亦歡已經逃跑了,房間裡面空蕩蕩的,寂寥的可怕。
想到這無緣無故的畫面,以及頭疼,他皺了皺眉頭,打了個電話給方德,道:“今天下午我不回公司了,有什麼事情你處理一下。”
說完之後,就將電話給掛斷了。
他開車着,直接去了華家。
華家的醫術很好,七年前發生的事情,給墨北深的身體還是留下了一些隱患的。而當時的華老,就是墨北深的主治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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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墨北深也是華老最後一個病人,七年前墨北深出院之後,華老的年紀也到了,直接卸任了院長的職務,就退休了。然後就自己買了一個山頭,住在山裡隱居,平時擺弄一下花草。
華老正在給花澆水,看到墨北深過來,華老有些驚訝。
“北深,你怎麼過來了?”華老放下水壺問道。
“過來看看你。”墨北深坐下來之後,說道:“而且有些疑問,想要向華老請教一下。最近我認識了一個女人,對着這個女人的時候,我的心裡總會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腦海之中還時不時的浮現一些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畫面。”
“哦?”華老的目光閃了閃,問道:“是什麼畫面?”
“不知道。”墨北深扶住自己的額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疲憊的道:“每次那些畫面浮現的時候,我就覺得頭疼欲裂,事後卻什麼也想不出來,只是覺得那些畫面,和一個女人有關。”
華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想,大概是你想談戀愛的關係吧,那個女人是不是長的很漂亮?”
墨北深承認,喬亦歡的確長的挺漂亮的。
不過……
“華老什麼時候也喜歡開玩笑了。”墨北深開口道。
他怎麼可能會想要和喬亦歡那種女人談戀愛呢?
“可能是你最近沒有休息好的原因,七年前的那場車禍撞傷了頭,又做了開顱手術。可能是開顱之後的後遺症,再加上你的心裡一直隱藏着一份無法釋懷的愧疚。久而久之,這就變成了你的心病,這份愧疚沒有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慢慢的消退,反而令你越來越愧疚。而你的頭疼,有可能是由心理產生的,並非是生理。”華老想了想之後,慢慢的分析道。
墨北深沉默了下來。
“如果以後情況越來越嚴重的話,那我就再幫你做一個全身檢查。”華老說道。
“我知道了。”墨北深點了點頭,心情有些沉重的離開了。
在他離開之後,華老也沒心情再繼續澆花了,而是打了一通電話去美國紐約。
……
洛白的醫術真的很好,而且療效神速,原本沒有知覺的腿,最近所有的知覺都慢慢的回來了,每晚都疼的他睡不着覺,但是墨北爵卻覺得甘之如飴。
這是他這雙腿慢慢恢復的感覺,他很享受。
左森每天的工作都不輕鬆,不過卻隔三差五的都要過來看看墨北爵的。
每天洛白給墨北爵治療腿的時間都是固定的,左森不怎麼受洛白神醫的待見,爲了不影響洛白給墨北爵治腿,他每次過來的時候,都會選擇洛白給墨北爵治療完之後的半個小時再過來。
他今天過來,依舊避開了洛白。
“你昨天不是已經來過了嗎?怎麼今天又來了?看來你最近很閒啊。”墨北爵坐在後面的花園裡看書。
聽到腳步聲,他連頭都沒有擡就知道來的人是左森了。
“嘖,我發現你最近好像越來越傲嬌了,明明是很想見我的,卻偏要做出一副嫌棄的樣子出來。”左森大大咧咧的在墨北爵對面的位置上面坐了下來,說道。
“你最近的理解能力越來越差了,我並不想這麼頻繁的看到你。”墨北爵沒有擡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左森有些心疼自己,他說道:“我過來是找你有事的,華老頭今天給我打過電話了,說墨北深似乎有些恢復記憶的跡相,問我們需要怎麼做?要不要處理一下,把墨北深腦海之中的記憶永久性的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