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璨宏和孫韻慈向夜繁星的爸媽問好。夜繁星爸媽回以微笑。
孫韻慈小聲對夜繁星說:“媽媽打電話回家,說你快要生了,我和我老公守在電話旁邊一分鐘都不敢離開。謝天謝地。你和孩子平安無事。”
夜繁星微弱回說:“謝謝你們。”
廖蘊榛進到病房,見保鏢保姆都站在病房裡,心裡不悅,但也沒當場發火,只是溫和說道:“繁星疲累,讓她先休息。我們去看孩子。”
白璨宏叫保鏢和保姆在病房外等候,他抱着女兒和孫韻慈跟着媽媽去到放孩子保溫箱的地方。
透過玻璃窗,看到一排保溫箱。
每個保溫箱裡放着一個小嬰兒。七個小嬰兒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
孫韻慈對廖蘊榛輕聲說:“媽,這些孩子好可愛。幾個男孩幾個女孩?”
廖蘊榛眉開眼笑:“四男三女。體重雖然輕點,但也沒什麼大問題。”
“繁星真是好福氣。”孫韻慈說完,眼睛瞟向白璨宏。
白璨宏對抱在懷裡的女兒說:“茜茜,那是弟弟和妹妹。他們運氣好,都出生在情人節。”
廖蘊榛笑着說:“你們難得來一次。和七個寶寶拍個照吧。”
白璨宏爲難問道:“媽,這樣璨若會不會生氣?”
“我讓你拍照是讓你拿給你姥爺姥姥看,又沒讓你幹別的。”
孫韻慈從包包裡拿出手機,將手機雙手遞給廖蘊榛,她站到白璨宏身邊。
廖蘊榛拍好照片,把手機還給孫韻慈,對白璨宏說:“我擔心茜茜水土不服,你們帶她回家。”
“媽,那我們走了。”白璨宏抱着女兒帶着孫韻慈下樓。
廖蘊榛回到夜繁星住的病房前,叫兩個保鏢和保姆下樓去找白璨宏。
專車將白璨宏一行人送到機場。原路返回。回到白家已是傍晚。
兩個保鏢將專車車後備箱裡的兩個包包提到嬰兒房。
白璨宏把茜茜交給保姆,他和孫韻慈上樓回房間。
孫韻慈進房間,倒到牀上:“累死我了。”
白璨宏睡到孫韻慈身邊,也沒力氣再不說話。
兩人一覺睡到第二天天亮。
孫韻慈先醒來,搖醒白璨宏:“老公,我有點不舒服,要去醫院看病。今天你在家看孩子。”
“嗯。”白璨宏繼續睡覺。
孫韻慈衝完涼,換了一件紅色裙子,整理好妝容,提包包下樓。
坐專車先去醫院看婦科。
女醫生檢查完孫韻慈的身體。
孫韻慈迫不及待問道:“醫生,我能不能懷二胎?”
女醫生嚴肅說道:“剖腹產最好二年內不要懷孕。萬一懷孕期間子宮瘢痕破裂,有可能你和孩子都很危險。你身體本來就不太好。勸你不要嘗試。”
孫韻慈只能退而求其次:“能給我開一些中藥調養身體嗎?”
“可以。”女醫生給孫韻慈開了處方單。
孫韻慈拿着處方單去收費處交錢,再去藥房拿了一大袋中藥,坐回到專車裡,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鬱悶,從包包裡拿出手機打給香奈兒:“有沒有空?我想見你。”
“我在上次那家醫院做複查。”
“我在醫院大堂門外的車裡。你來找我。”孫韻慈結束了和香奈兒的通話,收好手機,對司機說:“等一下我想去吃點東西。去上次那個店。”
過了幾分鐘,香奈兒坐到車裡。
司機開車,出了醫院,繞行到醫院側面一條路的路邊,停車。
香奈兒和孫韻慈下車,進到旁邊一家高檔餐廳。
女服生將孫韻慈和香奈兒引進一個包房,拉開餐桌前兩張桌子,並做了請的手勢。
孫韻慈對女服生說:“按上次那個菜單上二份。”
“是。”女服生快步離開包房。
香奈兒自顧坐到一張椅子上:“你今天怎麼了?”
“哎,我憋得難受。夜繁星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一次生七個,四男三女。母子居然都平安。”
香奈兒抿嘴一笑:“你是不是特別嫉妒她?”
孫韻慈心裡恨夜繁星生那麼多兒子,脫口而出:“生了一樣會死。等着吧。”
孫韻慈向來說話都很得體,此時從她嘴裡卻說出惡毒的話,這讓香奈兒很驚訝。
孫韻慈也意識到自己言語有問題:“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說,這多胞胎孩子存活率很低,我經受過喪子之痛,也親眼看到夜繁星和孩子的情況並不樂觀。我也是爲她們母子擔憂。”
香奈兒點頭,表示理解:“希望她們永遠平平安安。”
孫韻慈不希望夜繁星以後在白家的地位超過自己,想壓制住夜繁星,向香奈兒求援:“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改變現狀?”
香奈兒明瞭:“我建議你少安毋躁。我聽國外的朋友說夜繁星進醫院就是被網上的流言氣的,這事先前白璨若顧不上處理。現在夜繁星和孩子平安。估計白璨若要動手。你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犯糊塗。”
兩個女服務生送上兩大盤美食放到餐桌上,迅速離開。
等包房門關上。孫韻慈又講:“我今天去了醫院。給我問診的那個醫生不支持我再懷孕。”
香奈兒和知道孫韻慈有在婆婆和老公面前失寵的雙重壓力:“有些事也不是絕對,這要看個人的身體狀況。我認識一個名醫,醫術精湛,你要不要去看看?”
孫韻慈歡喜:“當然。能約到什麼時候?”
“這需要託人預約,拿號很難。而且收費很貴。”
“錢不是問題。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賴的朋友。這事你一定得幫我。”
“我一定盡力。”
“謝謝。”孫韻慈和香奈兒吃完美食,簽完帳單,坐車回到白家,提着中藥袋子交給女傭人。
女傭人告訴孫韻慈白璨宏不在家。
這讓孫韻慈很惱火,她最怕白璨宏去找應家蕊,急忙抓起客廳的固定電話,撥打白璨宏的手機:“老公,你在哪裡?”
“我剛好有個應酬,很快回來。”
孫韻慈再次懷孕還得需要白璨宏出力,壓下火氣,柔聲說道:“老公,以後我不在,你要是有急事一定要給我打個電話。我是擔心女兒一個人在家。”
“這次是我不對。以後我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