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璨宏正在喂孫韻慈吃粥,他看到夜繁星到來,連忙將手裡的粥碗放到牀頭櫃上。
廖蘊榛向孫韻慈一笑:“韻慈,今天好點沒有?”
孫韻慈微笑說:“媽,我好多了。”
“韻慈,這是璨若的女朋友,夜繁星。”
孫韻慈向夜繁星投去友善的目光:“夜小姐比電視上漂亮。我一直在追你演的戲。”
夜繁星沒想到在白家還能遇到她的粉絲,欣喜:“謝謝支持。”
白璨宏向夜繁星伸手,眼中帶着戲笑。
夜繁星曾經二次把白璨宏當成白璨若,現在想來很糗,但出於禮貌,她還是伸手想和白璨宏握手。
白璨若抓住夜繁星的手,冷冷說道:“一家人沒必要這麼客套。”
廖蘊榛怕白璨宏惹惱白璨若,就對夜繁星說:“一家人真沒必要這麼客氣。你們都是年輕人,直接叫名字就好。”
白璨若向孫韻慈微笑:“嫂子,我想帶繁星去看你們的小寶寶。可以嗎?”
“可以。”
白璨若拉着夜繁星出了病房,走在走廊過道上。
夜繁星小聲說:“我怎麼覺得你們家人......怪怪的。”
“你不是我們家裡人嗎?”白璨若伸手攬住夜繁星腰,用力把夜繁星往他懷裡扣。
夜繁星和白璨若是協議婚姻,一年後就離婚,她也沒把自己算成白家人,可現在她要扮演白璨若的妻子角色,自然不能惹白璨若生氣,辯解說:“你明知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家的事簡單來說。就是我爸媽早年離婚。我和白璨宏不對付。但我對孫韻慈這個嫂子很尊重。”
“爲什麼對你嫂子這麼好?”
白璨若靠近夜繁星耳邊,低聲說:“你吃醋了?”
“沒有。”夜繁星嘴上說不吃醋,但心裡還是很在意白璨若對孫韻慈的態度。
“那你想問什麼?”
“你對嫂子那麼好,爲什麼我要和白璨宏握手,你卻是另外一種態度?”
“是白璨宏和我較勁,我大多時候不和他計較,但有時他把我惹煩了,我也會有點脾氣。孫韻慈和白璨宏是青梅竹馬,她也算是我的發小,我自然尊重她。明白了嗎?”
“嗯。”夜繁星和白璨若看望了小侄子小侄女,下樓,走出醫院大堂外,就被等待多時的記者們包圍。
白璨若牽着夜繁星的手,一直微笑着,讓記者們拍照,然後開車離開醫院,去到市中心一家高檔購物中心樓下,停好車,拉着夜繁星走進一家世界名牌H牌包包專賣店。
專賣店裡四位店員正跟隨五六女人看包。
夜繁星雖然不識貨,但憑女人天生對包包的感覺,她已經感受到這裡的包包不便宜。
她從衣着打扮神態來猜測那幾個女人的身份,年紀大的一點的女人們應該是貴婦,年紀輕的女孩應該是名媛千金。
那些女人聽到腳步聲,轉頭看到白璨若就像是被打了雞血,瘋狂衝向白璨若,搶着要和白璨若合影。硬生生把夜繁星擠到一邊。
夜繁星眼睜睜地看着白璨若的胳膊被那些女人輪流抱。
有的女人更過分還把頭靠近在白璨若胸前。
自己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摸抱,她還得微笑,她此刻真的能體會到那些天王嫂的不易。
那幾個女人和白璨若拍完照還纏着白璨若。
“若若,我舉辦了一個文化交流展,你來給我站臺好不好?”
“若若哥,文化展太吵,我要開一場小提琴演奏會,你來當我的嘉賓好不好?”
“哎呀,你們好煩。若若不好不容易出來逛街放鬆,你們還要和他談行程,太不近人情了,若若,我知道你喜歡吃海鮮,我剛在海邊開了一家高檔餐廳,我可以免費接待你。”
“阿姨,吃海鮮喝啤酒容易長小肚肚。到時我若若哥又要減肥會很辛苦。你真的好殘忍。”
“若若哥,你的品味好,我看了好久都沒挑到合意的包包,你幫我挑包包好不好?”
“也要幫我挑。”
白璨若被那幾個女人圍着去挑包。
夜繁星覺得自己像個外人,就獨自轉到旁邊去看陳列架上的包包。
目前看到最便宜的包包是六位數。連最小的手包都要五萬。
夜繁星用餘光瞄了一眼白璨若。
白璨若專注爲那幾個女人做着介紹:“這個包大小最適合你......這個包顏色很襯你的膚色......這個包款式是今年最流行的款的,與M牌的衣服,這是今年必備......”
“這個我要。”
“這個我也要。”
......
四個店員不得不拿筆和便籤記錄那些女人要的包。
買包不看價錢,只要喜歡就指。這些就是傳說中的買包手指黨。
店員們小跑着到收銀臺錄入。
白璨若帶着那幾個女人到收銀臺前買單,然後那幾個女人們得意而去。
夜繁星很納悶,靠近白璨若身邊小聲問:“她們怎麼走了?”
“你想讓她們纏着我嗎?”
夜繁星說想有點違背自己的良心,說不想又會被白璨若取笑,所以她什麼也不說。
店員小姐們在櫃檯下面取出一大疊絨布大包裝袋,將陳列櫃裡的包包往大包裝袋裡裝。
夜繁星不解,向白璨若私語:“爲什麼要裝袋?”
“全被買了。”
“全?”夜繁星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爲什麼全買?”
“我有魅力呀,全讓她們買了。”
“你不是要給我買包的嗎?哼!”夜繁星終於想明白剛纔那些女人爲什麼得意走了,她是白璨若的公開的女朋友,當紅的偶像女主角,白璨若帶她來買包,而她居然連一個包都沒有買到,那些女人根本不在意買包那些錢,在意的是她們把身爲白璨若女朋友的她給比下去,這種氣哪個女人能受得了?
白璨若拉着夜繁星迴坐到車裡,開車回到他的卓越四季別墅。
進到院子停好車,
夜繁星先行下車,獨自進了一樓傭人房間,坐在牀邊生氣。
白璨若將夜繁星扛到二樓臥室,扔到牀上:“你以後只能睡在這個房間。”
夜繁星扭頭還是不理白璨若。
白璨若幫夜繁星脫掉鞋,靠在夜繁星身邊,將夜繁星的身體扳得面向他:“不許生悶氣。有話就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