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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的!”夏佐明白了,嘟囔咒罵了一句,轉出衚衕,向大街上走去。
七拐八拐,走了很長時間的路,夏佐來到了城西,入住了一家客店,開了一家客房,進入房間後……他就消失了。
……
裝修奢華的房間。
“跟丟了?廢物,鷹隼大隊就養了你們這羣廢物?連個人都跟不住?”亞摩斯站在椅子前,望着眼前兩個英軍中的偵察精英,惱怒的叫喊道,貴族儀態度盡失。
調查黑蠍已經很久了,卻一點消息也沒有,黑蠍就像憑空出現一般,讓人找不到一點線索。
而今天,是自從亞摩斯開始關注夏佐後,夏佐第一次離開地下格鬥場,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因爲他知道夏佐選擇休賽,這次離去,可能幾個月後的終極聯賽時他纔會再出現,如果這次不抓住機會,等終極聯賽來臨了,一切就都晚了。
但沒想到,他違規徵調來的兩個精英偵察兵竟然跟丟了。
其實這不能怪那兩個偵察兵,他們跟蹤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在沙漠裡摸爬滾打長大的夏佐,如果塞爾薩人連反跟蹤能力都沒有,那麼老窩早就被人掀了,也不會那麼神秘。
……
昏暗的老舊酒館內,三三兩兩的客人圍坐在不同的酒桌旁,藉着蠟燭的光亮,一邊飲酒一邊暢談。
水手們在吹噓着自己在海上的經歷,傭兵們則在炫耀武力,來這裡喝酒的大多是粗魯的男人,一些人胸口上還堂而皇之的掛着短火槍,引來不少忌憚的目光。
酒館吧檯前,清淨的角落處,夏佐坐在木凳上,手拿着麪包,正細緻的向上面抹着番茄醬,在他身前的吧檯上,除了兩片面包外,還擺放着一塊烤肉排以及一小壺青稞酒,他本來是不喝酒的,但來酒館不喝酒總會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所以他就點了一壺。
不得不說,那兩個跟蹤夏佐的偵察兵的能力很強,夏佐本以爲可以通過不斷變換道路,靠加速減速甩掉兩人,但沒成功,最後只好開了房間,玩了金蟬脫殼,當他確定徹底甩掉跟蹤者的時候,時間已經臨近下午六點鐘,漫天彩霞,已是黃昏。
於是夏佐改變了計劃,打算填飽肚子再回學院,他身上還穿着那件黑色的袍子,沒有換,爲此他刻意找了一間比較低端的酒館,在這裡,基本上不會遇到能混跡在地下格鬥場的那些人,發生意外的可能姓很小。
靜靜的吃着東西,動作不快不慢,籠罩在黑袍下的夏佐給人感覺很消沉。
淡淡的煙氣飄蕩而來,隨着一陣清淡的香風,一道身影坐在了夏佐身旁的木凳上,身倚靠着吧檯,什麼也沒點,靜靜的也沒有說話。
夏佐拿着半片面包的手慢慢放下,嘴裡嚼着東西,輕輕瞥頭看了一眼,目光略微凝結。
是一個穿着暗紅色披風的女人,年約二十五六歲,看起來很漂亮,但很神色冷峻,鼻樑很高,頭髮是淡紅色,她身上最醒目的地方在胸口,皮質的裹胸從裡面擠出了刺眼的雪白,誘人的溝壑令人嚮往。
自從這個女人進入酒館,酒館內便安靜了很多,如果不是忌憚女人披風下若隱若現的短刀與火槍,估計早有醉漢上來搭訕。
女人猩紅的嘴脣上叼着菸捲,兩指夾着默默的抽着煙,煙霧繚繞下,清麗的臉龐倍顯朦朧。
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夏佐收回了目光,繼續晚餐,女人忽然轉頭看向了夏佐,夾着煙的手指略微外揚,目光在夏佐黑袍上略微掃視一番後,吸了口煙開口輕聲道;“黑蠍!”
夏佐吃東西的動作頓住了,轉頭看向了女人,女人剛好吐出嘴裡的煙氣,噴向了夏佐。
很不禮貌的舉動。
夏佐並未惱怒,轉頭看向了吧檯餐盤中的肉排,一邊拿起刀叉一邊沙啞着聲音問道:“有事?”
說完話,將肉排切下了一小塊,送到嘴裡慢慢咀嚼,又看向了女人。
夏佐的姿態很隨意,並未像那些心有想法的男人一樣,保持對話時的風度及禮儀。
女人隨手將菸灰彈到了一旁的地上,又將煙送到嘴邊深深吸了一口,側頭吐出煙氣,目光這才又看向夏佐,嘴角勾起微笑,聲音酥軟的道:“要不要請我喝一杯?”
夏佐咀嚼的動作頓了一下,望着笑起來風情萬種的女人,輕輕眨了兩下眼睛,放下餐叉,探手拿起來放在吧檯裡側的搖鈴。
叮鈴鈴!
吧檯內的侍者很快走到了夏佐身前,夏佐指了指身旁的女人,沒說話。
“一杯芝華士,加冰,不要檸檬,謝謝!”女人笑着說道。
“稍等!”侍者應聲離去,臨走前卻多看了女人一眼,不是因爲女人多麼漂亮,實際上他剛剛站在不遠處已經盯着看了很久,現在多看一眼,只是因爲女人要的酒很特別。
芝華士,也就是混合威士忌,十年前興起於蘇格蘭,火速風靡英國,這種高檔威士忌是上流社會的寵兒,但並不是說一般人不能喝,只是很昂貴,而且很少有人會在這種低端酒館點芝華士這種酒。
更何況,這個女人本身就與整個酒館格格不入,打扮的姓感卻不放蕩,她爲什麼來這裡,難道是爲了那個坐在角落裡神秘兮兮的小矮子?
侍者很快便將酒端上了吧檯,女人端起酒杯對夏佐致意了一下,道了聲:“謝謝你的酒!自我介紹一下,伊芙。”
“你可以叫我黑蠍!”夏佐低頭回了一聲,拿起麪包片開始向上面抹果醬。
這個名叫伊芙的妖嬈女人眉頭輕輕挑了一下,夏佐沒回答他的真實名字。
擡手輕輕抿了一口酒,伊芙的眉頭馬上微微皺了起來,隨即便又舒展開來,將帶有猩紅脣印的酒杯放回吧檯上,似乎沒有再碰的意思。
顯然酒的味道不夠好。
“我很喜歡你的比賽。”伊芙笑着輕聲道,同時側身看向夏佐,翹起了二郎腿,下身的皮短裙折扭在一起,昏暗中若隱若現的風光引人遐想。
“嗯,謝謝!”夏佐禮貌的應聲,卻依然在低頭抹果醬,似乎沒有交流下去的**。
“你很冷漠。”伊芙又道。
夏佐擡頭看向了這個刻意接近自己的女人,目光低垂一些,瞄了一眼她的腿,伊芙腳上穿着女士皮靴,上方的光潔長腿顯露在外,因爲她翹着二郎腿,兩人又距離很近,所以,她的左小腿已經伸到了夏佐的袍子裡,正觸碰着夏佐的身體。
似乎是無意的,但更可能是有意的,一種暗示。
“你這算是誇獎?”夏佐再次看向女人的臉,沙啞道。
“也許吧……”伊芙輕撇了一下嘴角,笑道:“隨你怎麼想。”
“爲什麼來找我?”夏佐又瞄了一眼伊芙披風下閃耀的雪白,再次問道。
伊芙望着夏佐,雙眼似乎已經融化爲一汪清水,嘴角勾起了撩人的笑,緩緩吐着氣道:“你很男人!”
一個小時後,酒館對面的老舊客店,三樓客房。
開放式的陽臺前,木門開着,淡色的窗簾隨風搖擺,外面天空中殘月初升,銀光灑向大地,透過窗簾抖動的間隙,照入房中,牀頭櫃上燭臺上火光繚繞,淡黃的光暈縈繞在周圍。
燭臺在晃動,隨着牀鋪的震動而晃動,反覆的吱呀聲中,女人的嬌喘與男人喘息相互交織。
牀上兩具赤-裸的軀體糾纏在一起,翻滾着,起伏着。
“噢,寶貝兒……嗯……”嬌喘的聲音忽然拉高,充滿了放縱的歡喜與愉悅。
男人發出了悶哼,身體在顫慄。
隨後,便僅剩下漸漸舒緩的喘息,頭戴面具的夏佐翻身下了伊芙的身體,身體呈大字懶散的躺在牀的右側,滑膩的液體已經溼透了牀鋪,但他毫不介意。
伊芙光着身子下了牀,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已經穿好淡粉色柔絲睡衣的伊芙爬到夏佐身側,手在夏佐疤痕猙獰的胸口上摸了摸,側身躺在了夏佐的臂彎中。
“我能看看你嗎?”伊芙捋了捋頭髮,擡頭看着夏佐小聲道,她的臉上還帶着未退去的潮紅,汗液將幾縷髮絲粘在她的鬢側,看起來慵懶而嬌柔,她是一個尤物,此時更加惹人憐惜。
“不行!”夏佐狠心拒絕了。
露水情緣,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夏佐不想多瞭解伊芙,也不希望伊芙瞭解自己,最好是自此兩不相識。
伊芙不再說話,低下頭嘴角輕輕扯了一下,似乎是一個無所謂的笑。
“我幫你按摩吧!”伊芙忽然說道,再次擡頭看向夏佐。
夏佐沉默了一下,爬起身,又趴在了牀上,看起來是同意。
在地下格鬥場時,一直服侍夏佐的擂場女郎愛姬會經常留在77號房間過夜,事後也會幫夏佐按摩,夏佐已經形成了習慣,現在伊芙提出來,他沒有理由拒絕。
“後面那是紋身。”夏佐提醒道。
“我知道,聽說過。”伊芙笑着應聲,翻身騎跨在了夏佐後腰上,一雙纖細修長的手掌在夏佐後背上的帝王蠍紋身上摸了摸,又一路向上,揉抓住了夏佐的脖頸,輕輕按捏起來。
時間流逝,在伊芙專業的按摩手法下,夏佐逐漸昏昏欲睡。
伊芙慢慢俯身,將身體前胸貼在了夏佐的後背上,陽臺前的窗簾忽然被微風掀開,燭火劇烈抖動,嗞的滅了。
銀色月光下,伊芙忽然微微仰頭,目光盯着夏佐的脖頸,臉上快速泛起青紋,她張開了嘴。
四顆鋒利的獠牙,似有寒光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