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這場遊戲姚小婷沒有輸也沒有贏,感覺那只是一場路過。
隨便掃視了一圈整個禮堂,下面坐着的同學可謂是五花八門五顏六色,除了各種顏色的衣服男女性別區分大家外,還有動作表情也是各不相似的特徵,有的做的很端正實則眼睛下面的眼睛是閉着的那睡功可不是一般的高畢竟是練了四年的;有的小情侶看似淡定不過隱藏在書箱裡、背後的手可是淋漓盡致的展示了對彼此的難捨難分……
終於結束了,大學四年是好是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未來的生命是該瘋狂還是安靜,不管心裡有多少憧憬與夢想在現實面前未來都只是個未知數。
“幹!”姚小婷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再毫不猶豫的的將一罐藍帶一口氣喝完。
“下面我來……”車思思也豪不含糊的喝下一罐,就像是輪着下一個是陳雪,但是到高若詩的時候她舉着酒卻遲遲怎麼也沒喝想不到的是隨後她竟然趴在燒烤攤上的那張小桌子上哭了起來。
“若詩,你怎麼了?”
“若詩,你不是是喝醉了吧?”
車思思、陳雪、姚小婷都擔心的問着高若詩,她們越關心她哭得越放肆,旁邊的幾個男生都在竊竊私語着笑着她們。
“嗚嗚……怎麼就畢業了,我都還沒有好好談一次戀愛……嗚嗚。”高若詩把頭從桌子上擡了起來,不知是淚水還是油水稀稀拉拉的稠粘在她的嘴邊還有臉腳,說完她一手摟着姚小婷一手摟着陳雪,雙眼迷離的看着車思思哭得更徹骨徹寒,最後四個女孩在那個小燒烤攤的桌子上抱在一起,哭得撕心裂肺。
如果你問她們自己究竟在爲什麼事情而哭,可能她們也無法給你準確的答案,爲溜走的四年?爲自己拼死拼活也沒過的四級?還是爲畢業後不是她的那個他?
姚小婷、車思思、高若詩、陳雪是一屆一個系更是同一個班一個宿舍的,這大概就是上輩子就萬次回眸修來的緣分,天南地北的四人在大學四年裡一直相處得很好很真實。
姚小婷和車思思是本省學生,姚小婷平時比較安靜或者說矜持,車思思是個遊戲狂每天下課了就守在電腦前飛車、炫舞等等。而高若詩則是個山東女孩,別看她名字挺文雅的其實她的豪放無人能抵算是他們四個中最豪放的一個,一直敢愛敢恨卻一直沒有追上心裡的那個他。還有陳雪,她是四川的,就因爲在她的帶動下,現在她們每個人的辣子承受能力至少也提神了九成。
畢業了,陳雪選擇繼續讀研,陳思思準備回家考公務員,大大咧咧的高若詩也做了個大家都恭維不了的決定:到四川大梁上支教半年,只有姚小婷還搖擺不定在心裡不斷糾結着:一個師範院校畢業學的又是數學教育的除了教書還可以幹嘛,除了教書還可以勝任什麼,更可悲的是要是教書也勝任不了怎麼辦?
並不是吵雜的DJ都有能力糜亂酒吧裡的每顆心!雅子緩緩吐出環環上升的菸圈子,閉着眼睛喉嚨裡絲絲粒粒的麻木感不知是煙的效果還是心的麻木。
“藝果
,你又將我當透明人啊!”田茂不僅用最大分貝的聲音對着雅子的耳朵吼着而且撒嬌似的搖着她。
見對方沒任何反應田茂似大夢初醒地想到:怪不得雅子沒有理他,是因爲早在先前雅子就說過:“在家裡私下你可以叫我藝果,而在娛樂場所我工作的地方你得叫我雅子。”
看到這是不是有點混亂的感覺?好吧那我先介紹一下,其實藍藝果就是雅子,只不過一個是真名一個是所謂的藝名。雅子現在是這家叫“迷心”的PUP裡的小姐,而高富帥田茂不僅是這裡的常客而且是雅子的“姐妹”。
“雅子……”不能忍受被忽視的田茂再一次暴龍着。
雅子鄙夷的看了眼旁邊又裝得可憐兮兮的田茂說:“田大少,你以後再叫不分場合的亂叫姐名兒小心我把你的消息賣給報社……”
雅子說完還不忘吸一口煙並將菸圈吐到田茂臉上。
田茂雖然氣憤得咬牙切齒蘭花指早已變成捏得很緊的拳頭但是也不好發作看着雅子那叼樣自己也只能將火氣怨氣都壓在肚子裡,一切只因他自己的確有不能讓世人知道的把柄在這妮子手裡。
“好啦好啦!你說你打電話讓我來幫你,現在怎麼這麼無聊的坐着啊!”
雅子想想也是,是自己找田茂來的也不能總這樣把人家涼在一邊,要不是田茂這麼隨叫隨到那現在自己可能又像其他姐妹一樣的命,被那些油光滿面的男人玩弄着。
雅子將手裡的煙丟到菸灰缸裡,拉手田茂說:“茂茂走跳舞去!”
“這就對了嘛!”田茂反被動爲主動,續而兩人如魚得水滑進舞池。
整個空間被音樂、酒精還有叫不出名慾念渲染得如嚎叫的野豬亦是人間天堂亦是人間地獄!
有句話說每一對幸福的情侶後面都有一雙虎視眈眈的眼睛希望他們分手!在友誼面前不就也是這樣麼在雅子和田茂享受放縱的舞池後面有一個穿着藍色抹胸黑色高跟鞋的女人狠狠的盯着舞池裡如水蛇般扭動着的身軀。
她不是別人,是雅子同父異母的妹妹同時也是田茂姑媽田秀美的養女田芯。如此嬌小的身軀卻從眼裡放出那麼狠毒的眼神是因爲她恨還有嫉妒,恨始終無法將心在她身上停留的田茂,哪怕是田茂眼神她也只能在夢裡幻想,她嫉妒,自己和那個“三陪女”比起來究竟那裡不如人?原來田茂拒絕她邀請就是來陪這個女人……滴血似的指甲狠狠扣進手掌,田芯在心裡發誓:我一定要得到你田茂哥哥!其實這不僅是她心裡想的也是她媽媽田秀美最希望的,在田秀美心裡讓養女田芯成爲田茂妻子就------------意味着田家所有財產就都是她的了。
“啊!”就在田芯緩神的剎那間感覺腰部不小心被撞了以至於她重心不穩向旁邊的門上撞了上去然後跌進了那間包房裡。
腳上傳來鑽心的疼,田芯支撐着站起來趕緊說:“對不起,對不起”隨後不顧腳踝上的撕疼逃也似的離開那間包房這家PuP,重新找了家酒吧一杯一杯給自己灌酒,期間
她放肆地沒有接她媽媽田秀美的奪命連環扣。
舞池裡的姿勢音樂都越來越嗨,雅子流淚了,不過因爲燈光的關係包括田茂在內的沒有誰發現淚從眼見溢出沿着臉頰緩緩流淌卻在雅子不斷扭動的身姿搖晃下壯烈的犧牲在她V字領的酒紅色的裙子上有的直接就砸到地上迅而被踐踏在腳下還有的直接不知道飛向了何方……雅子自嘲似的笑了笑,在她心裡像她這樣的人自己的命運和這些淚滴有什麼區別?
打D師換了一種比較舒緩的音樂舞池裡的人都像披上羊皮的狼都溫柔的摟着自己的舞伴在舞池裡一步一步有節奏的移動着步伐。
田茂現在摟雅子的腰不再像第一次時那樣了,記得那時候田茂第一次以雅子身體接觸當雅子拉手他的手放在她腰上的時候,田茂的手抖得就像發羊癲瘋一般。
摟着雅子田茂在雅子耳根處輕輕說:“雅子,剛纔我好像看見你笑了……你在笑什麼?”雅子繼續將手搭在田茂肩上,擡起頭笑着說:“不告訴你!”那一刻的雅子顯得很俏皮。
“確定不說?”田茂加重了聲音。雅子選擇了用沉默來回答田茂的問題,幾分鐘過去了田茂見雅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於是和往常的懲罰一樣他在雅子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捏,雅子也只是習慣性的用眼睛對他的行爲進行了一下形式上的反抗。她早已習慣了,田茂又不是第一次這樣與她身體接觸,不過最重要的是田茂和那些客人的鹹豬手比起來顯得溫柔多了真心真實多了。不然自己也不會在不想接客的時候找田茂來陪自己更不會將自己的煩心事告訴他。
沒心沒肺的兩人在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天邊的魚肚皮都泛白了,因爲田茂砸給了老闆娘一疊錢所以即使因爲雅子和田茂在一起而讓有幾個點名要雅子的老闆大發雷霆搞的她免他們吃免他們喝結果還不滿意……
“呃……呃,藝果我去開車你等會兒啊!”出來以後田茂就條件反射的將雅子改爲藝果,這也是他們相處了兩年之後的默契!
“嗯,嗯?不要去開車了我們走路吧!”劇烈的頭疼讓藝果不想離開田茂牽着的手。
“大姐你倒是沒事了可以回家睡大叫了”田茂口裡這樣說着心裡卻激起無盡漪漣,看着這樣的藝果覺得很當成是自己親人了。
兩人如情侶般依偎着走在路上。分不清是晚上還是早上的空氣總之裡面的水分很高,呼吸着空氣藝果和雅子都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壓抑分子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了。
路邊時而有一輛車飛馳而過,心疼,不過那疼與愛情無關僅僅是朋友之間或者說是親人間,在田茂的心裡他早已將藝果.當成是自己親人了。
兩人如情侶般依偎着走在路上。分不清是晚上還是早上的空氣總之裡面的水分很高,呼吸着空氣藝果和田茂都覺得有一股無形的壓抑分子壓得他們幾乎喘不過氣了。
路邊時而有一輛車飛馳而過,時而寂靜得像死屍一般,搖搖晃晃中田茂和藝果終於到了她的出租屋下面,藝果累的直接坐在門口的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