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溫暖的陽光就像一個多情的少女,撫摸着如同情郎的大地。那是多麼溫柔,多麼令人舒坦。
在成都的一所高中內,雖然同學們已經下課了,但依舊那麼忙碌。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正朝一個方向——足球場趕。只是爲了觀看今天下午即將舉行的一場足球賽。他們怕去晚了,佔不了好位置。
足球,這個東西對於中國的男人來說,就是一塊雞肋啊!不看呢,又挺想的;看呢,咱國足的水準又太“高”了,只能寄希望於春哥了。對於成都的男人來說,更是如此。以前,有個四川全興隊,怎麼說還有點看頭。現在呢?一言難盡啊!成都男人對於足球可以說是傷心太平洋了,爲什麼這些男生會搶着去看一場校隊比賽?或許你會說,肯定是因爲兩隊的實力很高而且不分伯仲,一言以蔽之就是德比之戰。那麼女生爲何如此積極呢?俗話說:男人看球看激情,女人看球看帥哥。在男球迷眼中,齊祖的威望絕對高過小貝;可在女球迷心中,小貝絕對比禿頂的齊祖耐看。那麼,哪個球員會是女球迷心中的“貝帥”呢?
在擁擠的人羣中,有一位美女正急步走向足球場。她叫柳清雅,高二十班的學生。圓圓的臉蛋,精緻的五官,1.65CM的個頭,90斤的重量以最佳的方式分佈在全身。在急步行走中不失優雅,宛如楊柳拂面。如果你讓我說一句最直白的謊話,我會說:“她一點都不美麗。”如此美麗的她因此毫無爭議地成爲了校花。在校花背後,永遠會有一羣狼跟着,但她並不介意。她不屑於那羣狼,因爲她心中已經被一個人佔據了。她不否認那個人有時也像只狼,但她喜歡這隻狼。用她自己的話說:那隻狼很可愛,可愛到她這隻羊就可以把那隻狼欺負得沒有脾氣。這不是說那隻狼很蠢,相反那隻狼很優秀,與生俱來就是當狼王的。所以,她很幸福,不僅因爲他很優秀,而且那隻狼的眼裡只有她這隻羊。她的嘴角不知不覺出現了一絲笑容,以至於迷得後面那羣狼垂涎三尺。
“清雅同學,你也是去看足球賽?”一個長相英俊的男生叫住了她。她收起了笑容,露出了那天生的高雅氣質,從容地向那位男生說道:“嗯。”說了一句“再見”後,她便繼續向前走去,留下了那正在發呆的男生。男生名叫餘希,高二九班的學生。他擁有英俊的外表,顯赫的家世,是衆多女生心中的王子。餘希並不因爲他的家世而遊手好閒,而是努力好學。在來到這所高中前,他只有一個目標:努力學習,考上清華,將來接過自己家的產業。可自從遇到柳清雅後,他多了一個目標:贏得那位高雅校花的芳心。有才的男人往往很自信。餘希也不例外。但他對柳清雅的一次次殷勤被柳清雅無情地拒絕後,他的自尊開始遭到了打擊。可是,渴望成功的男人往往執着。餘希並沒有因爲拒絕而放棄對柳清雅的追求。反而一次次地更加猛烈。在柳清雅眼中,那些無聊的追求卻是其他女孩所向往的。來自高二十二班的何玉慧就是其中一位。
何玉慧長得非但不醜,反而很美。雖然沒有柳清雅那種天生的高雅,卻帶着一股嫵媚。何玉慧的身體比柳清雅發育得更加成熟。何玉慧的父親是一家國有企業的老總,母親是一所中學的副校長,家裡就只有她一個獨生女兒。擁有優越家境,美麗外表的何玉慧是衆多男生心中意yin的對象。何玉慧很大膽,曾經大膽地追求去餘希。可餘希以學業爲重拒絕了。何玉慧清楚:這純粹是一個藉口。真正的理由是柳清雅,餘希苦戀的柳清雅。
看見餘希再次被柳清雅冷落,何玉慧心中在升起一陣快感後,更多的是落寞。她走向餘希,諷刺道:“又被冰山凍了?”餘希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頭走了。餘希心情很不好,但他沒有回擊何玉慧。他知道何玉慧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柳清雅來到足球場邊,笑着看見一位男生朝她跑來。
這個男生就是本書的主人翁——布凡。他是高三十班的,比柳清雅高一級。成績優秀,各方面才能出衆,尤其擅長足球。在足球界,被稱爲“綠茵一匹狼”。
“清雅,你來了!”布凡說道。
“我不來,你能贏嗎?”柳清雅一邊笑着答道,一邊伸手去給他整理有點亂的衣領。
“那是,那是!”布凡應酬着。心裡暗道:你不來,我不一樣能贏?這話可不能說出來。別看柳清雅在別人眼裡是一隻羊,高雅溫柔。可在自己身邊,那可是一隻狼。典型的紅太狼。我這個灰太狼就只能認命了。
“踢完球后,我們一起回家。明天,你陪我去哈博覽會啊!”柳清雅說道。
布凡點頭應許。
他身後的隊友範建道:“看不出來啊!場上一匹狼,場下一隻羊啊!”
“呵呵!現在的羊都成了喜羊羊了,狼都成灰太狼了啊。是不,隊長?”守門員**一邊咬着烤腸,一邊不懷好意地笑着說。
“你守你的‘鋼門’去。”布凡向他踢了一腳。
**笑着跑開了,還不忘咬了一口烤腸。
比賽開始了。比賽的雙方,一方是高二代表隊,隊長是身爲守門員的曾科;一方是高三代表隊,隊長是司職前鋒的布凡。第11分鐘,布凡接中場8號的直塞,擺脫後衛,形成單刀。面對曾科,布凡用左腳腳弓推射遠角得手,首開紀錄。僅僅過了五分鐘,布凡捲土重來。他在前點接左前衛7號的傳中,內腳背凌空抽射。皮球直掛球門左上角,比分變爲2:0。下半場,布凡再貢獻一傳一射,最終將比分定格爲4:0。帽子戲法加一次助攻,布凡的表現堪稱完美。
“你今天很拉風啊。我可是聽見了很多女生向你表白哦?”柳清雅挽着布凡的手,一邊向校門口走,一邊似笑非笑地對布凡說。
“哪有?你竟瞎說。”布凡的冷汗一直在冒。“柳清雅在人前是一個優雅的女人,在我面前卻……”
還沒有想完,柳清雅的一席話又讓布凡剛平靜下的心提了上來。“你是不是認爲我蠻不講理?”
看着柳清雅怒瞪的杏眼,布凡到嘴邊的“是”硬是嚥了下去。布凡說道:“怎麼會呢?我要是跟別人說柳大小姐蠻不講理,別人一定會以爲我瘋了。我可不想被別人當成瘋子被抓進瘋人院。
“哼!”柳清雅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認爲我很不講理,只是別人不信罷了?”說着,柳清雅就用手在布凡的腰上來了個180°旋轉。
布凡沒有在回答,只是摟着柳清雅快步朝校門走去。有時候,一個男人去跟一個女人爭論是一件多麼愚蠢的事。布凡並不愚蠢。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的背後,正有一雙眼神惡毒地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