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老虎,這句話果然不假。看來,剛纔的破財保命之舉還是很明智的。”楊帆不爽地坐進了林嘉妮的紅色保時捷,疾馳而去。
花都茶樓的包間裡,四個漂亮得無以復加的美女依舊圍坐在八仙桌上一邊打着麻將,一邊聊着天。而剛纔的事情無疑是她們聊天的話題。
“林姐姐,你說爲什麼楊帆不喜歡和我們呆在一起?難道我們還不夠漂亮?”沐沁雪一邊摸着麻將,一邊向林嘉妮問道。
“如果一羣人聯合起來捉弄你,你還會喜歡和他們呆在一起嗎?”楊宛如沒好氣地搶先答道。
“呵呵……”沐沁雪咯咯地笑了笑,繼續問道,“可是,我們都是美女啊。男人不都喜歡和美女在一起嗎?”
“沁雪,話是這麼說。可是,你忽略了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楊帆的身邊從來不缺少美女。美女見多了,也會產生抗體。”林嘉妮認真地說道。
“哦!”沐沁雪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不說他,我們說說他答應我嗎的事情。你說待會兒吃飯的時候,他會給我們準備什麼禮物?”楊宛如忽然這麼一問,頓時把大家都難住了。
“不知道!那個傢伙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林嘉妮搖了搖頭說道。
“我和楊大哥一共也沒有見幾次面,我當然也不知道。”沐沁雪笑了笑,眼神裡泛着一絲失落。
“雖然我跟那個臭傢伙住在一起,但我也不太瞭解他。或許就像林姐姐說的那樣,那個臭傢伙出牌從來就不按常理。”楊宛如吐了吐舌頭,遺憾地說道。
“清雅,你的意思呢?”林嘉妮向柳清雅問道。
楊宛如和沐沁雪聽到林嘉妮的問題,也把目光轉向了柳清雅。
“你們和楊大哥的關係那麼好都不知道,我和楊大哥不過只是普通的好朋友,又怎麼會知道了?”柳清雅訕訕地笑道。
沐沁雪聽見柳清雅的話,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可是,楊宛如和林嘉妮知道柳清雅是楊帆的初戀,想趁此機會試一試柳清雅和楊帆的默契,看他們的默契是不是真像書裡說的那樣:心有靈犀一點通。
兩人繞有深意地對望了一眼,楊宛如首先發難,開口說道:“清雅姐,話不能這麼說。有些事情是不能單純從時間上來看的。我覺得清雅姐和那個傢伙挺有緣,要不怎麼能夠三番五次地碰到呢?”
柳清雅不是傻子,知道楊宛如的話裡有話,正色道:“宛如,你不要誤會。我和楊大哥現在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將來也只是普通朋友。那幾次相遇也純屬偶然。我對楊大哥沒有別的意思。”
“現在或許只是普通朋友。但你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之後,恐怕就不會這麼大方地說話了。”柳清雅已經把話說成這樣了。楊宛如心裡雖然這麼想,但嘴上卻笑道:“清雅姐,你那麼嚴肅幹嘛?我不過是給你開個玩笑而已,何必搞得這麼認真。我還以爲清雅姐生氣了。”
“宛如,既然是玩笑,大家都一笑而過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不要開這種玩笑。”柳清雅不知不覺又想起了她心裡的他,情緒也變得低落起來。
“行啦!清雅,你不要想那麼多,我們繼續打牌吧!”林嘉妮拍了拍柳清雅的肩膀安慰道。
“嗯,林姐!”柳清雅臉上又重新掛起了笑容。
“林姐姐、清雅姐、宛如姐,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比打牌更有趣的遊戲。”沐沁雪不等衆人發問,繼續說道,“剛纔我們不是猜楊大哥會買什麼禮物給我們嗎?我們乾脆把我們自己心裡所猜想的東西寫在紙上,到時吃飯的時候再拿出來,看誰寫得對。”
沐沁雪的主意得到了衆女的一致同意。於是,每人分別拿出一張紙暗暗地寫下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如果哪個有幸猜中的話,她就會在衆人的支持下,要求楊帆做一件事。
“哈欠,哈欠,哈欠……”坐在車上的楊帆忍不住一連打了三個噴嚏,打死也不會想到一向以精明自詡的他正在被四個女人算計。
雖說現在經濟發展很快,私家車已不再是奢侈品了,但對於廣大的工薪階層來說,一輛價值達幾百萬的名車還是足以吸引很多人的眼球。所以,當楊帆坐的保時捷停在了楊氏集團成都分公司的辦公大樓旁邊的時候,那輛車便立刻引起了衆人的注意和議論。直到楊帆打開車門,走下車,衆人才不捨地散去。畢竟,再好的車也是別人的,而飯碗卻是自己的。
楊帆朝前臺的MM打了一個招呼後,便直接上了那部公司高層專用的電梯。
“請進!”樑忠發坐在辦公桌旁埋着腦袋批改文件,聽見敲門聲,直接朝外面喊道,並沒有擡頭。
楊帆推門走了進去,見樑忠發專心致志地批改文件,沒有去打擾他,而是選擇了靜靜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良久,樑忠發沒有聽到來人的聲音,覺得有些奇怪,這才擡起腦袋。
“有什麼事就快講……”樑忠發擡頭看見來人居然是楊帆,急忙把沒有說完的話硬生生地嚥了回去,換上一副恭敬的神色,朝楊帆走了過來:“楊董,剛纔實在對不起。我不知道來的人是你……”
楊帆向樑忠發招了招手,示意樑忠發不用再說,然後微笑着說道:“沒關係,樑總。我現在來這裡,不會打擾你工作吧?”
“不,不,……楊董能來這裡視察工作是我乃至全公司所有員工的榮幸。楊董,你有什麼吩咐,就請告訴我吧。”樑忠發說着,擺出一副堅決服從命令的戰士樣子。
“樑總,言重了。我這次來談不上什麼指示工作,只是想問樑總一個事兒。樑總,你快坐吧!你這樣站着反倒給我壓力。”楊帆笑道,讓樑忠發坐到了自己的旁邊。
“楊董,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我樑忠發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樑忠發拍着胸脯保證道。
“那就好!”楊帆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上回,我給樑總的兩個任務,樑總應該還有印象吧?”
“楊董的任務是不是指調查天府地產集團和整垮華蓋集團?”樑忠發小心地問道。
“沒錯!就是這兩個任務。樑總,你做得怎麼樣呢?”楊帆點了點頭,看着樑忠發問道。
“天府地產集團的資料,我已經調查好了。現在正放在我的專用電腦裡密封着。如果楊董需要,我可以馬上拿來。”樑忠發小心地說道。
“這件事辦得不錯,那華蓋集團的事情呢?”楊帆點了點頭,繼續問道,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樑忠發。
“至於華蓋集團,我已經按照了楊董您的指示,徹底打壓華蓋集團。華蓋集團在我們楊氏集團的打擊下,虧損達到了90%以上。據我估計,目前的華蓋集團只剩下一座空殼了。我們公司想要收購已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樑忠發說到最後,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不過是什麼,有話但說無妨。”楊帆皺了皺眉,對樑忠發說道。
樑忠發看了看楊帆,說道:“不過,華蓋集團的老總並沒有像我們以爲的那樣朝外面大肆拋售股權。所以,我們公司很難進行相應的收購。”樑忠發小心翼翼地對楊帆說道。
“原來是這麼回事。不過,華蓋集團一個空殼按理說不應該堅持這麼久啊?”楊帆的頭腦中不禁充滿了疑問。
“楊董,我最近打聽到一個小道消息。或許可以說明一些情況。只不過,這個消息的真實性有待考證。”樑忠發猶猶豫豫地對楊帆說道。
“什麼小道消息?”楊帆直接開口問道。
“據傳,雲南龍家打算收購華蓋集團,藉機進入西南地區的房地產行業。這次,龍家也派人來參加了成都郊區那塊土地的競標。我想他們就會以華蓋集團的名義競標。”樑忠發爲楊帆分析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問題就有點複雜了。”楊帆摸着額頭說道。
“樑總,你有什麼好主意?”楊帆擡頭向樑忠發問道。
“如果要讓龍家無法插手華蓋集團的事情,那就只有在龍家插手之前,先收購華蓋集團或者是讓華蓋集團破產。”樑忠發想了想,緩緩地說道。
“收購這條路應該不太好使,你說怎麼才能讓華蓋集團在短時間內破產?”楊帆的手指輕輕地敲打着沙發,看着樑忠發問道。
“破產一般有兩個途徑,一是企業主動申請破產;二是政府強制性令其破產。如果華蓋集團沒有申請破產,我們可以……”樑忠發的話說到一半,見楊帆陷入了沉思,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政府?或許她可以幫我這個忙!”楊帆突然想到了一個人,臉上不禁泛起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