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樂譜
所以，在呂才成功編寫了《二十四節氣歌》後，這幾乎是一首證道的歌曲。
讓呂才的材質到昇華，到達了一個音樂家所能到達的極致，順路覺醒了類精神天賦。
否則，呂才也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能通過音樂把軍團天賦轉化成樂曲，然後又通過樂曲把軍團天賦讓士卒快速的掌握。
可以說，在呂才完成《二十四節氣歌》後，呂才實際上就是最頂尖的音樂家，通過觸類旁通的方式，達到一般人可望不可及的境界。
所以呂才已隨着《二十四節氣歌》的證道，成爲了當世音樂的最強者。
當然，李泰沒精神天賦，更沒有技近乎道所產生的類精神天賦。
就算有，只要不是那種能夠探查的天賦也未必能判斷出來。
不過，李泰對天才有兩種判斷標準，一種是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這叫天才。
另外種頂尖天才就是能通過某種方式讓普通人也能通過某些條件達到天才才能做的事。
說實話，第一種的話，每個朝代出個幾十個李泰並不奇怪。
比如說精神天賦的擁有者，便是天才的另類證明方式，反正別看朝廷上好像只有房玄齡、杜如晦，蕭瑀這三個傢伙有，但其他人到底是有還是沒有，這是誰也不知道的事。
這樣的情況下，比較起把呂才往死裡用的練兵，那麼讓呂才先解析相對應的戰部天賦，把這戰部天賦解析成曲譜，再把這曲譜交手給對應的學生，讓這學生加入到軍隊中，根據需要進行彈奏對應戰部天賦的曲譜也就是了。
李泰繼續道，“怎麼樣改樂譜我不知道，但可以借用數術的幾何方法。
“越王，越王？”呂纔看李泰突然沉默了下來，弱弱道，
“好吧，也許我比萬寶常強那麼一點點吧，就強那麼一點點而已！”
一直以來自己都對自己的類精神天賦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但現在李泰所說的東西，呂才覺得這就是自己的精神天賦所覺醒的東西，那就是樂譜！
能把音樂直接烙印到自己腦海中的樂譜上，等到自己徹底的拆解，在需要時再彈奏出來。
“音樂還能有這種作用嗎？倒有幾分長了見識，不過可惜了只是一個人，意義不大啊！”
這樣的情況下，蘇定方給自己上書，最大的可能還是一個好消息。
李靖拿起蘇定方的上書看了看，神色到是帶着幾分的茫然，卻又有幾分的驚訝：
他走了整個農業學府怎麼辦，原來不知道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他可能是時代最頂尖的人才，自然更捨不得了。
所以，對呂才只是一個人掌握了這麼個能力，說實話李泰也不認爲朝廷會把所有的大軍全部都交給呂纔來訓練。
這可不是羨慕就能羨慕的來的能力啊。
把宮商角徵羽轉化成符號，把音調從高到低化成並排的橫線，把符號填入到這曲子裡面，一首曲子不就譜寫好了。
而說實話，呂才歷史上的音樂天賦雖然是最頂尖的，但距離樂聖還是有距離，但因爲李泰的存在，讓呂纔開始爲底層百姓寫歌，更爲農事寫歌，這反而才讓呂才真正的成爲樂聖。
“很簡單，把文字轉化成圖形，把數術的圖形轉入樂譜中！”
畢竟那時候王寶常多少歲，而自己現在多少歲！
還是那句話，別說是封建時代，就算現代不到萬不得已，也很少有人把所有權利全部都交付到一個人的手上的。
“類精神天賦嗎？”李泰聽到呂才的話，沉默一下，羨慕自然是羨慕的。
但另外一種真正的頂尖天才，整個貞觀一朝，至少到現在爲止自己只是知道孫思邈在醫道上有這頂尖的才能，李靖在兵法上有這頂尖才能。
呂才道：“個人意志力太微弱了，所以需要以軍團爲整體共鳴，這就是組織力的意義。
或者因爲戰場廝殺退下來，補充了兵力後，意志與組織力有問題的士卒，協調了他們的意志與組織力形成統一，所以纔會看起來好像是進階了。
“我熬幾天夜，最長七天，我定然把它的規則給細緻化了！”呂纔信心滿滿道。
所以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呂纔會不會有這天賦，畢竟李泰真不認識歷史上的呂才。
而我的樂曲，就是負責梳理衆人的意志，實現意志與組織力的統一。
好了，沒了。
而李靖自己更是樂得清閒，畢竟要是把整個大唐的府兵全部整理過來，整理出個三四十萬擁有一天賦的精銳並不難，但很可能自己就直接累死了。
這麼往死裡使用個即將要退休的人，至少朝廷上下，怕也不會下這麼個決定吧。
但是李靖沒有去這般的做，很大的可能就是，李靖自己也就只有一個人而已。
“這麼說倒也是一個方面。”呂才緩緩道，“戰部天賦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以意志、技巧、素質三者任意一項通過意志扭曲的方式與自然共鳴，所展現出來的一種非人之力！”
不管怎麼說，李泰與呂纔到底想到一個辦法，而且是個相對來說比較可行性的辦法。
甚至就算整個戰部天賦的體系，從北魏到北周，從隋朝到貞觀，不論是李靖的手中，還是皇家的手中都有着較爲完整的戰部天賦調整的體系。
所以對連意志是什麼的新兵，能夠強化他們的組織力與意志力。
“改《樂譜》？”呂才道：“自王寶常撰寫了《樂譜》六十四卷，天下樂曲以此爲正。
因爲蘇定方知道自己不喜歡麻煩的性格，同時自己又是一個報喜不報憂的主。
呂才聽到李泰這般的言語，不由眉頭一挑。
“該怎麼說呢？就算是我寫了曲譜讓他們照抄，他們也未必能夠抄的懂！”
看着李泰對自己沒有信心，呂也伸出自己的手指頭，比劃了一下。
現在兵部是李靖當家，哪怕他的表現一直都是泥塑木雕，在朝堂上能不發言就不發言，但只要在兵部這一畝三分地，誰把李靖不當一回事，那可就真是活膩了！
“定方，他能有什麼事情，掌握改天賦能力了？還是掌握六鏡花了？”
至於其他的人包括房謀杜斷在內，全部都低於這個層次。
“那普通的樂師，如果拿着你的樂譜去譜曲，那在音樂上的差距，只是在感受意志上嗎！”李泰聽到呂才的話，深吸了一口氣，這到底不是沒有辦法。
如果有我講解，時時調教，訓操樂師應該需要三年左右掌握一手軍歌。
但現實是整個大唐有這麼多大軍團統率嗎？李世民算一個，自己算一個，李孝恭算半個。
這一點上，呂纔到底比較起李泰來到底是差了太多，甚至比之馬周與李淳風都差了幾分。
李靖對蘇定方多少還是有幾分關心的，畢竟是自己的愛將，天賦也是有的，只需要打磨。
不過呂才說到這裡，神色又低落下來，道，“但還沒解決以意志的問題啊！”
李泰說着嘴角不由微微翹了起來，回過神來說道，
“把這個新的樂譜規則整理出來，你需要多久時間？”
畢竟戰場上殺得多了，該懂的自然也就懂了，就算是不懂，你活下來，那就是最合適的。
“這個很難嗎？”李泰聽到了呂才的話，卻是有幾分的不理解。
“在我看來是戰部天賦不就是組織力的外顯嗎？”李泰說着自己的理解。
“讓樂科學子上戰場！”李泰神色嚴肅道，“讓他們進入到軍營中，親自去體會軍隊的技巧素質與意志，親自去感受組織力，然後一點點的磨合好相應的技巧！”
“你也想到了啊，但既然只有這一條路可走，那就改樂譜吧！”李泰一臉嚴肅道。
但李泰沒有信心，那自己也就只能謙虛一點啊。
這東西難肯定不難，主要是要有圖像與樂曲結合的思維，被李泰點透，呂才表示需要七天時間其中的六天主要是爲了驗證，否則自己一天就搞定了。
“大概、不能……”呂才沉默了，鄭重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否定了。
且不說作爲封建王朝會不會讓李靖一個人經手所有精銳，就算是李世民大度，讓李靖一個人經手，但不要忘記了這時李靖也快要到被退休的年齡了。
李泰從容的指點江山，音樂自己不懂，但五線譜難道自己還沒有看過嘛。
呂才倒不是說瞎話，畢竟很多的東西就算是丟給你學習，你也真就未必能學的起來。
哪裡還需要一本琴譜還需要厚厚一本，用鵝毛筆寫一頁紙就夠了！”
呂纔到底跟着李泰久了，李泰剛想行動，呂才便猜測到李泰接下來的行動了。
呂才思索一下，又說道，“越王理解什麼叫做戰部天賦嗎？”
“也就是說這個是有效果的！”李泰聽到呂才這話，鬆了一口氣，李泰回過神來，又道，“那爲什麼你能感覺到這點，而且感知的這麼清楚？”
“越王，您真是天才！”聽到這話，呂纔不由兩眼放光。
說實話，李泰的態度讓呂纔有幾分出乎意料，但某種程度上來說，需要下狠心時，李泰是真能下狠心。
但實際上只能說這支軍隊本身就擁有進階的實力，我只是把這股力量引導出來！”
不過覺類醒精神天賦的人，朝堂上有多少自己不知道，但知道的也就只是孫思邈而已。
李泰看看呂才道，“我大概知道你的意思了，總而言之，我需要你比你所展現的更加優秀，需要伱把那歌曲譜寫成曲譜，讓後是個樂師就能拿着曲譜演奏，能不能做到！”
但自己對音樂也基本上一竅不通啊，但沒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着呂才被抓走吧。
說實話，在呂纔看來自己用《二十四節氣歌》證道，覺醒了類精神天賦，比較起當初通過音樂就能知天下禍福的王寶常絕對不會差。
雖然我自認比王寶常強一點點，但想要修改《樂譜》怕不是短時間內能做到的！”
但每個拿出來也都是歷史上相當不錯的良將，讓他們修改戰部天賦也許有一點困難，但讓他們根據自身的特點，磨鍊出一個適合自己的體系，也不是什麼難事。
畢竟，李泰就是喜歡把一件高難度的事情通過什麼方式雜砸成最好平民百姓都能做！
雖然這件事情在蘇定方看起來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李靖卻明白，實際上這發現並沒想象中來得重要，畢竟大唐的將領有點太優秀了！
他們也許沒有像是李靖那樣直接看透了本質，然後順心所欲練出戰部天賦的能力。
“這點我早就知道了，不需要你來拍我馬屁！”
“因爲普通人的琴技巧尚淺，不能通過琴音感覺到士卒意志，單純只是用隱約強化士卒的組織力，只能說慢慢磨而已，什麼時候能成，反正我不知道！”呂才如實回答。
說實話，李泰並不認爲李靖身爲軍神做不到類似呂才這樣釋放麾下戰士潛力的能力。
“我怎麼聽了這些以後，覺得兵部更不可能放過你了！”李泰不由吐槽了一句，繼續道，“但你還沒有說，爲什麼其他人不行！”
李泰是真沒想到，自己來到唐朝，居然還要改革音樂。
“也許是因爲我覺醒了類精神天賦吧！”呂才理所當然道，“凡涉及音樂，我都根據自己的音樂底蘊對樂曲能進行解析，重組，優化，所以自然也包括了軍樂。”
只是沒想到蘇定方會送信給自己，當然，反正李靖不認爲蘇定方是吃虧了找自己做靠山。
李泰心中默默想着，一時間思緒卻也不由飄蕩起來。
雖然，這種方式也許是鍛鍊不出來那種隨心所欲改天賦的變態了，但對將領與軍隊來說，至少掌握軍團天賦的難度肯定大幅度下降了。
“如果給他們琴譜讓他們自行彈奏，沒我的詳細講解，想要學會一首軍歌，在時常練習下能夠多久學會我不敢保證。
但想達到這個標準，少說也是要大軍團統帥起步，也就是至少能夠指揮十萬人的戰爭能夠指揮的過來。
越王您是打算讓我製作曲譜，然後每人手上去自學吧，音樂是做不到的！”
很快，這封蘇定方的信件便送到兵部，這封信件，兵部的人知道蘇定方雖然吃了掛落，但到底是李靖的愛將。
比如數學。
“額？”李泰聽到呂才的話，不由愕然，喃喃道，“那組織力呢？”
“難道呂才真是歷史上遺漏的樂聖，總不會是我孤陋寡聞沒聽過這傢伙是誰吧！”
剩下不論李績，蘇定方，甚至侯君集，都還需要磨練，等吃經驗先吃出來再說。
而自己等人爲什麼沒主動去訓練這些有資格成爲精銳的正卒，還不就是因爲不能這麼做！
“不過，不管怎麼說，到底是發現了一個人才，最重要的是發現了一條道路，還是先遞給聖人來說，這種事情還是看聖人怎麼說。”
李靖想到了這裡，倒也只是覺得這個人本身倒是並不重要，但這個用軍樂影響戰部的方式，倒讓李靖感覺挺新穎的，有遞上去的價值。
“不過這件事情跟越王扯上了啊~麻煩！算了，我就遞份上書，其他的事就不管了！”
(本章完)